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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默默地將懷里人抱的緊到了骨子里。呵,冷山……嗎?作者有話要說:某慈:嗷今晚晚上更新的有點晚。這是為什么呢?哈哈你們猜哇【兔斯基嘚瑟咳咳,因為跟基友聊天才寫的晚了這種原因會被打嗎?恩這時候我們一起站作者,來吧。第50章冷山等到周北鳴從昏迷狀態(tài)完全恢復(fù)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回冷山的路上了。而且周北鳴估計是體力消耗太大,一時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回冷山的原因,只是迷迷糊糊的跟著沈林南而已。但又過了幾日,終于徹底清醒過來才意識到,這是要回冷山取天祭劍?冷山是沈林南從小長大的地方,是他跟著師父一起生活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的地方,是他師父現(xiàn)在的安息之處,更是他……內(nèi)心一道不知過沒過去的坎。周北鳴暗自觀察著沈林南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平和,沒有明顯的表現(xiàn)出強烈的抵觸情緒,應(yīng)該是沒問題吧。他在心里笑了笑,笑自己想得太多。沈林南一向是個有主見又淡定的人,應(yīng)該用不上自己瞎cao心。沈林南注意到了周北鳴的目光,伸手在他頭上輕輕摸了一把。“睡醒了?現(xiàn)在感覺身體怎么樣?”周北鳴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溫柔的聲音,突然就放下心來,果然這個人是永遠站在自己前面的。不過周北鳴被這么溫柔的對待,莫名覺得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紅著臉皮說了一句:“不好,還是不舒服。”沈林南緊張起來,摸上他的脈搏探了探,體內(nèi)穩(wěn)定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哪里不舒服?”周北鳴道:“大概是……這里?”他說著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沈林南默默地盯著周北鳴的臉,盯了好大一會兒都沒動。周北鳴感覺自己快要玩不下去的時候,他才動了。俯身貼近,唇齒相依。追風(fēng)快速的往前跑著,遇見路上的坑洼之地馬車就會有些許的震動與起伏,隨著每次的顛簸,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更近了一分,車內(nèi)的春光就多了一份旖旎。事后周北鳴趴在沈林南胸上,一邊隨意撫弄著身下人的腹肌,一邊感慨道:“真是沒看出來,狗蛋兒那個樣子竟然也是天祭劍媒人?!?/br>平時看著紀小狗蛋子什么話也不說,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低頭吃飯,抬頭吃點心,出門吃全世界,萬萬沒想到這小鬼心里還很清朗。畢竟那天晚上毫無征兆的他就把周北鳴沈林南引到八卦樓,提前把自己那真正的媒人之血給了他們倆。所以紀家人鬧的這出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這個不重要,周北鳴把這些想法拋出了腦后,就想著他倆一定要趕緊到冷山第一個找到天祭劍,這樣就能幫沈林南實現(xiàn)他說要得到天祭劍的愿望了。周北鳴抱著僥幸心理,問:“尋劍結(jié)果是只有我們知道嗎?”身下沈林南笑起來,從胸腔里傳來的震感似乎已經(jīng)告訴了周北鳴答案。“大家都知道啦。”沈林南笑完了道。周北鳴嘆了口氣:“那后來紀堡主有帶著小狗蛋子出來嗎?”沈林南搖搖頭。這樣也挺好,那群人正在氣頭上,若是老老實實站出來,肯定會欺負到那個小胖子的。就這樣吧,周北鳴這么想著,繼續(xù)伏在沈林南身上不動了,任憑追風(fēng)拉到他們往前奔馳。追風(fēng)也是自小在冷山長大,對于回鄉(xiāng)這件事兒甚是激動,這么一跑起來基本上不帶停的。不消幾日,他們倆便到了冷山腳下。“到了?”周北鳴伸出頭看著眼前這些矗立在云霧里的群山。估計熟悉了之后能知道這群山峰的不同之處,但現(xiàn)在大體上看過去這些山都是一樣的,都是抬頭望不到的高且低頭看不見的險。追風(fēng)從一個長長的斜坡跑上去,周北鳴看著右邊的峭壁,又扭頭去看左邊的懸崖,又問了一句:“這就是,冷山?”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人回應(yīng)他。周北鳴把腦袋縮了回來,看向沈林南。只見這個一路上都很淡定沒有任何異常的男人此刻雙手攥拳,正皺著眉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不由得一愣,坐到沈林南身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冰涼,還在微微的顫抖。周北鳴的心一下子就又吊起來了。之前還說他沒事不用自己管,然而自己還是太小看他的師父他們的故鄉(xiāng)對沈林南的影響了。看著沈林南越來越擰巴的眉頭,周北鳴輕輕把他攬進自己懷里,拍拍他的背。“別怕,我在呢?!?/br>沈林南順勢也握緊了周北鳴的手,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一會兒先陪我去看看我?guī)煾赴伞!?/br>周北鳴道:“好。”他們確實是來得最早的,而且已進入冷山的這片區(qū)域,比起外面來的那些人,在這里待了二十多年的沈林南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他師父的院子。屋前有幾株杏樹,開著爛漫的花洋溢著春天的氣息,山上風(fēng)很大,杏花隨著大風(fēng)起舞,脫離了樹枝一片片的飄落到了周北鳴的頭發(fā)上。除了這幾棵杏樹,這里就顯得有些空曠的很了,感覺空到連空氣都沒有。“這就是我?guī)煾敢郧白〉牡胤??!鄙蛄帜像v足,望著這間隱藏在山上的小小屋子。周北鳴問:“你不在這里嗎?”沈林南嘴角彎了彎:“不在,我在后面那座山里?!闭f著手指一指,周北鳴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遠遠地有好幾座山峰在那邊,也不知道她說的具體是哪一座。但無論是哪一座,都與此處有相當(dāng)遠的距離。“為什么那么遠?”他問道。沈林南停了幾秒才回答:“師父不想我跟他住一起,就給我找了個山頭?!?/br>說話間,沈林南拉著周北鳴轉(zhuǎn)了一圈來到屋后,剛過來,周北鳴就驚呆了。他看見了大片的杏樹,白色的花朵把后邊裝飾成了一塵不染的天地。一陣風(fēng)浪呼嘯而過,就掀起層層白浪,花瓣直奔云霄。“真……真好看。”他喃喃道。沈林南在其中一棵樹下站定,拉著周北鳴的手又一次顫抖起來。他朝那樹跪了下去,周北鳴趕緊跟著他也一同跪在了地上。“師父,我?guī)Я艘粋€人回來了?!?/br>周北鳴也喊了一聲“師父”,跟著沈林南一起在地上磕了三個頭??耐炅颂饋?,發(fā)現(xiàn)沈林南的頭還貼在地上,仿佛要磕上一生一世似的。他沒有說話,就在一旁默默地跪著。不知跪了多久,覺得腿腳有些酸麻后來有些沒了知覺的時候,沈林南才抬起頭,輕輕抹了把眼睛,起身把周北鳴扶了起來。由于跪的時間有點長,這一站起來周北鳴覺得腿上無力,趔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