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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祺糾結地說:“正平兄的親事有著落了,國子監的毛祭酒看中了他做女婿。”此時的人議親時往往都是靜悄悄的,既然柯祺都聽說了這件事,說明葉正平和毛祭酒二女兒的親事已經基本定下來了。“是嗎?正平兄都這個年紀了,確實該成親了。”謝瑾華打了一個哈欠。葉正平比夫夫倆大了差不多十歲。結果夫夫倆都已經成親三年有余了,葉正平還單著身。柯祺側過身,看向謝瑾華,說:“可是……你不是說,葉正平和邵瑞是那種關系嗎?他怎么就成親去了呢?”要說葉正平和邵瑞之間有什么曖昧,柯祺是看不太出來的。用他曾經的直男眼光去看,他只覺得這兩人是關系比較好的兄弟。但有關他們有一腿的話是謝瑾華說的,柯祺太相信謝瑾華了,只覺得謝瑾華不是那種會信口開河的人,于是柯祺在心里就默認了葉正平和邵瑞是一對,厲陽和厲桑是一對。這就是所謂的色令智昏。謝瑾華一激靈,剛剛醞釀出來的困意就消失了。他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犯得傻,沒想到竟然叫柯祺一直誤會到現在,只好結結巴巴地解釋說:“我……那個……我那時是哄你的。他們是清白的啊。”“太讓人震驚了……”柯祺說。“額……你不相信正平兄的清白嗎?”謝瑾華心中涌起了對葉正平的無限歉意。柯祺搖了搖頭:“不……叫我震驚的是……”我竟然被金花花這個傻甜白給騙了!騙了!騙了!因為柯祺這話只說了半句,謝瑾華便誤會了,還以為柯祺在知道葉正平的清白后就開始動搖了。他趕緊抓住了柯祺的手,急切地說:“正平兄是和男人成親,還是和女人成親,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難道這世上大多數的男人都選擇和女人成親,所以男人和男人成親就是不對了的嗎?怎么可能呢!”在謝瑾華看來,在他和柯祺的關系中,是他誘拐了柯祺。因為是他先病了,柯祺才不得不給他沖喜;又是他先別有心機地要對柯祺好,柯祺才舍不得離開。他明明活了兩世,柯祺卻是真正的少年。與此同時,柯祺也是這么想的。在柯祺看來,他是成年人,而謝瑾華未成年,這就足以給他定罪了。柯祺覺得自己利用了謝瑾華的懵懂,利用了謝瑾華的信任,所以他有時會唾棄自己像個誘拐犯。面對著謝瑾華的緊張,柯祺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抱緊了謝瑾華,說:“你說得很對。”黑暗中,謝瑾華試探著親了親柯祺的臉。柯祺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謝瑾華以為柯祺這是在表示拒絕,身體跟著僵硬了。柯祺的心里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心疼,他快要被一種無形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謝瑾華一動都不敢動。柯祺摸了摸謝瑾華的臉,問:“謝哥哥,聽說你們今天喝酒時,請了芙蓉閣的姑娘來作陪。你見到那些姑娘們了嗎?不說她們的身份,只說她們的樣貌才情,如果沒有遇到我,你會不會喜歡上她們?”謝瑾華搖了搖頭。如果沒有遇到柯祺,他現在就是藏珍閣內的一抹幽魂了。“對不起……”柯祺的語氣中藏著太多難以分辨的情緒。謝瑾華被他這一聲道歉嚇住了,他正要說什么,柯祺卻湊到了他面前含住了他的嘴唇。于是,謝瑾華的大腦中一片空白,他整個人都驚呆了。額頭被親過,臉頰被親過,嘴唇碰嘴唇卻是第一次。柯祺心中的欲望就像是出籠的猛獸,他用舌頭撬開了謝瑾華的牙關,如鐵騎一般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而這一切都出乎了謝瑾華的想象,他在此之前并不知道真正的親吻是這樣子的。起初的他只被動承受著,但男人在這方面總是能無師自通,于是很快就跟上了柯祺的節奏并加以配合。這個親吻并沒有持續多久。兩人的身體都起了反應。明明已經身處黑暗中了,柯祺卻好像害怕和謝瑾華對視似的,多此一舉地用手蓋住了謝瑾華的眼睛。謝瑾華想要把他的手拿開,試了一下沒成功,也就隨柯祺去了。他向來很縱容柯祺,無論什么。“睡覺吧。”柯祺說。謝瑾華不太清楚床上的事,他不知道具體都是怎么做的,見柯祺停下了動作,就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委屈地說:“好吧……那就睡覺吧。不過,能不能以后每天晚上睡覺時都像剛剛那樣一下?”“……”柯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于是假裝打起了鼾。謝瑾華退了一步,說:“那等到休沐,我們睡覺時就像剛剛那樣一下?”柯祺的鼾聲更加響亮了。很快就到了朝中大臣休沐的日子,謝瑾華依然邀約不斷。縱然他更喜歡待在家里,但有些應酬是不可避免的,于是他不得不外出赴宴。至于柯祺,他早幾天前就已約了王文吉,兩人有事情要商量。聚會的地方是王文吉定的,正好定在了憶仙樓。柯祺提早到了。很快,王文吉也來了。憑著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柯祺和王文吉完全可以省略很多試探,直接進入主題。柯祺拿出了自己這些日子的心血,遞給王文吉說:“師兄不妨看看整個。”他這一聲師兄當然是跟著謝瑾華叫的了。王文吉已經很清楚柯祺的能力,所以不敢小看柯祺拿出來的東西,就先把手邊的茶杯推遠了些,免得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把紙張弄濕了,然后才翻開第一頁慢慢看了起來。王文吉這一看就看住了。柯祺根據現代的體育博-彩提出了一套為國庫摟錢的方法。現代的博-彩體系當然是不能被直接照搬到這個時代來用的。柯祺只是借用了點現代博-彩的概念。他交給王文吉的策劃案中的具體內容都是他在過去的幾個月的時間里一點點構建出來并加以完善的。不過,想要在安朝推行體育博-彩,這里存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安朝并沒有成熟的體育競技活動。盡管此時的人會打馬球,會玩蹴鞠,甚至還會打高爾夫球(捶丸),民間也偶爾會有相應的友誼型比賽舉行,但這些比賽都不成規模。廣大人民群眾也還沒有對這些運動爆發出濃烈的激情來。也就是說,博-彩之花缺乏相應的土壤。但這個問題是很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