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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邀柯祺進了書房中。避火圖做成了巴掌大的小冊子,可以放在袖袋中。“這是什么?”柯祺問。“就是昨日要三哥幫忙尋的東西,只是不知仿得如何。”謝瑾華說。柯祺見避火圖的封皮上寫著“論語”二字,嘴角抽了抽。孔夫子和他弟子們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就算圖仿得不好,這里面應該還有柳安居士作的詩。這些詩沒有被收錄在中。”據說這詩和圖無關,不是什么yin詩,是柳安居士在當初為了能讓自己畫的避火圖被人爭相傳閱而寫的。作為一個接受過現代信息洗禮的人,柯祺覺得古代避火圖的尺度肯定不會太大,更何況是柳安居士畫的。謝瑾華都十四了,應該要接受性啟蒙了。所以,柯祺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當一下生理課老師。這也是對謝瑾華的照顧!柯祺不愿意辜負謝大哥的厚望,決定要幫謝瑾華樹立正確的性觀念。兩人湊在一起,鎮定無懼地打開了這本偽。第38章如果穿越者太過小瞧古人,那么他一定會死得很好看。柯祺此刻的臉色就真是五彩斑斕很好看。后世人總默認了古人的保守,但其實古人一旦開放起來是會叫后世人嘆為觀止的。別的都不說,在柯祺曾經生活過的那個時空中,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婚姻還沒有受到保護,在此時卻一直是合法的!這一本偽確實不yin,如果用欣賞的眼光看,那真是筆法細膩、氣韻生動啊!可是,這并不意味著柯祺受到的沖擊就小了。若它是yin的,那么對于受到過后世各種信息洗禮的柯祺來說,它也就是臟的,他最多只會覺得有些獵奇,完全不會被畫面吸引住。可它偏偏是美的,而美能迷神惑心。一頁被分隔成了四個場景,兩頁共有八個場景,其實根本沒什么具體的細節。明明多年前當大學室友們擠在一起看A-V時,柯祺無意間瞄到了畫面,耳中聽著夸張的呻-吟聲,還能淡定地抱著英語六級參考書避到陽臺上去背單詞。明明那時都差點被室友當成是性冷淡了——身為腐男的寢室長還懷疑柯祺是個深柜——現在面對著一本避火圖的柯祺卻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臟跳動得有些快。柯祺未起邪念,卻不得不承認那些畫面就是有讓人面紅耳赤的魔力。這和他想象中的性啟蒙教育完全不同!因為,他這個老師忽然覺得不好意思了啊!他還怎么能做到用科學的語言來教育謝瑾華?謝瑾華卻淡定多了。“這詩清新婉約、細膩獨到,雖寫兒女情長,但卻不靡靡,確實是柳安居士的風格。整首詩構思細密、布局完整、層次分明、情真意切,確實是好詩!”謝瑾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柯弟,你看呢?”“詩?”柯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原來,這避火圖打開以后,兩頁紙上都是人體藝術圖,但在最下角寫了四句詩。畫面先聲奪人,任誰都會先被畫面吸引住。結果謝瑾華卻在研究詩!且他都已經把這四句詩在心中仔細品評一遍了。謝瑾華笑著說:“讀書百遍其義自見,寫詩也是一樣的。柳安居士的詩從達官顯宦的峻臺重閣轉向了平民百姓的俗街鄉舍,具有濃厚的市井風情,很適合你去學習。我真覺得你應該多讀一讀他的詩。”褲子都脫了,你卻再聊詩?柯祺心中冒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謝瑾華不會是性冷淡吧?不不不,這只是因為謝瑾華還沒有長大而已。他還是個孩子,能懂什么?柯祺趕緊否認了自己剛剛的想法。少年人初次夢遺的時間大約在十三歲,有早些的十歲就能夢遺了,有晚些的還能拖到十七歲。謝瑾華之前身體不好,柯祺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夢遺過。所以,謝瑾華是真正意義上的童子雞啊!因為教材問題,柯老師膽怯了,決定要提前結束今天的生理課。在柯祺看來,性啟蒙什么的,以后還有機會,不如由他自己來為謝瑾華編一套教材吧。他也是能寫能畫的,畫個兩-性-生-殖-器的剖析圖絕對沒什么問題。哦,他還能教謝瑾華什么叫做有絲分裂!然而,謝瑾華的注意力卻已經離開了詩句,落在了人體藝術上。柯祺打算把偽合上時,謝瑾華按住了柯祺的手,不讓他把書合上,然后他就著抓住柯祺手的動作,慢慢欣賞著書上的畫面。柯祺覺得非常不自在。他覺得有些熱。手與手接觸的地方就像是要著火了一樣。“別鬧!等我看完再翻頁。”謝瑾華誤會了柯祺的動作,見柯祺的手掙了掙,他就抓得更緊了。柯祺的眼神只能落在了他處。這里看看,還是覺得不自在;那里看看,還是覺得不自在。最后,柯祺的目光落在了謝瑾華的臉上。謝瑾華抿著嘴唇,看得認真極了,卻始終臉色未變,呼吸也未變。“你……”就沒有什么感覺嗎?柯祺竟然看不透謝瑾華在想什么,只見謝瑾華微微皺起了眉頭。柯祺覺得謝瑾華這樣子就像是一個看到裸-體只能想到解剖的醫生。謝瑾華搖了搖頭,說:“這畫仿得不夠高明。仿者很有天賦,基礎、技巧都很不錯,而且他應該已經有了獨屬于自己的風格。只是他不該去模仿柳安居士的畫。柳安居士畫龍生煙,畫馬逸去,他筆法圓轉飄逸,所繪的人物衣帶常有迎風飄曳之狀。可你再看這里,筆法剛勁稠疊,實在是兩種風格啊!”“……”柯祺完全不知道這話應該怎么接!謝瑾華指著是那一處正是畫上兩人的交-合處,只是兩人的關鍵部位用衣物遮擋住了。他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己指的地方有多么羞恥,因為他的眼中只有這衣物的處理手法,并沒有想到衣物下的內容。柯祺深吸了一口氣,情緒慢慢恢復了鎮定。他不得不鎮定!否則真是要追不上謝瑾華的思路了。“太可惜了……他若是按照自己原有的風格去作畫,遲早也能成為一位大家!何必要委屈自己去模仿柳安居士的圖,弄得不倫不類的。”謝瑾華替那位不知名的仿者感到可惜。柯祺覺得這畫畫得不錯,而畫確實不錯。但在謝瑾華看來,如果仿冒的人去搞原創,完全可以畫得比現在這些畫要更好一些。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