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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華忍不住笑了起來:“柯弟賺零用時竟然還想著我?”“不想著你,難道還想著我?”謝二忍不住開起了玩笑,“你們倆倒是默契!”“謝二哥莫非是羨慕了?這有什么,待到秋天就該吃二哥的喜酒了!”柯祺立刻回?fù)袅嘶厝ァ?/br>謝二已經(jīng)定了婚期。他的未婚妻是按察使家的一位表姑娘。謝三心中料定自家大哥是喜歡男人的,那二哥盡快娶妻生子就是很有必要的了。畢竟,大哥的未來子嗣只能從謝二、謝三這里過繼,謝三不打算這么早就成婚,那就只能把謝二推出去了。謝三忍不住攬上了謝二的肩膀,說:“二哥啊!我到時候給你弄幾本好用的畫冊……”保準(zhǔn)生兒子的那種姿勢!謝二立刻臊了,低頭拿了杯子喝茶,一不小心就嗆住了。謝三連忙湊上去幫謝二揉心口:“怎么這么不小心?二哥平時的穩(wěn)重難道都是裝的?我?guī)湍煤萌嘁蝗唷_@力道可好?”他這樣子顯得極為殷勤。謝二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了,趕緊把謝三往旁邊推了推。柯祺低著頭笑。他覺得謝三有趣極了。謝三卻把注意力又投向謝瑾華和柯祺,道:“你們可有什么想要的畫冊?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一定叫人弄來。”雖說四弟年紀(jì)還小,但既然已經(jīng)成親了,那也不小了。“不用了……”柯祺趕緊說。謝瑾華其實打一開始就沒聽懂謝三在說什么。雖然他知道有春-宮圖這種東西存在,但他就沒有想到那方面去。聽謝三說到畫冊什么的,謝瑾華笑著說:“哪能叫三哥破費!”他想收集的畫冊都很貴!“謝三哥誤會了,其實我和謝哥哥……”遲早是要和離的啊!柯祺想要繼續(xù)補充說。他用一種略微帶著譴責(zé)的目光看著謝三。謝三身為哥哥,難道就沒有看出來謝瑾華是直男嗎?這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謝三恍然大悟地說:“倒是忘了柯弟還在守孝,是我孟浪了。”要不是柯祺對柯主簿那個爹確實沒什么感情,守孝也只是流于形式,一般人聽到謝三說這種話,估計心里要恨死他了,守孝都能忘了?“并非是因為守孝的原因……”柯祺還想要繼續(xù)解釋。謝三卻又懂了。他湊到柯祺面前,比了比他的個子,滿臉同情地說:“有些人發(fā)育得確實要慢一點。你耐心等上一年就好了。實在不行,家里也能為你請個太醫(yī)來,到時給你開些補腎生陽的藥……”臥槽!這傻蛋竟然在懷疑柯祺身為男人的能力!柯祺覺得謝三很有必要去補補腦子!謝瑾華終于從他們的談話中弄明白了畫冊是指什么。他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燙。不過,避火圖也分很多種,有些是yin-亂之物,有些卻很有收藏價值。前朝就有一位書畫雙絕的大家畫過很多套避火圖。“若、若是三哥能弄到柳安居士的……不必是他的原作,能看到仿圖就好了。”謝瑾華磕磕絆絆地說。柳安居士的原作肯定早就被一些大戶收藏了,外人輕易不得見,好在市面上還有不少仿圖流傳。“前朝的那位柳安居士?書畫雙絕的那位?”柯祺忍不住問,“他竟也畫這種圖?”謝瑾華點了點頭:“只可惜原圖已經(jīng)不多見了。等三哥弄到了仿圖,我們可以一起鑒賞下。”謝二覺得這屋子里已經(jīng)待不住了。他趕緊起身,道:“天色將晚,不如我們就散了吧。”他不光是自己站起來了,還把謝三拉著站起來了。即便謝三此時還不想走,但謝二覺得必須要把三弟拉走啊。柯祺覺得有些事必須要盡快澄清——他剛剛是被柳安居士竟也畫避火圖這一事給震驚到了——他顧不上和謝瑾華聊天,趕緊攥住謝三的衣袖,一字一句地說:“我、沒、病。”老子一柱擎天嚇?biāo)滥悖?/br>謝三被柯祺的舉動弄懵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隨、隨你……我、我們是清白的吧?”為何柯弟會做出一臉要他負(fù)責(zé)的堅決表情?他從未覬覦過這個“弟媳”啊!難道他表現(xiàn)得太光彩奪目了也是一種錯?“……”柯祺覺得自己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蒼蠅。果然還是要把謝三套麻袋吧?作者有話要說: 柯基:金花是直男啊,你們難道不造嘛!除了金花以外的所有人:愚人節(jié)玩笑?說真的,有點無聊啊。————————“柯弟是直男。”“今天是愚人節(jié),話要反著說。”“柯弟彎成蚊香了!”“嗯。”“……”“總覺得哪里不對。”————————愚人節(jié)快樂~~第37章把謝二、謝三送走后,謝瑾華還在偷笑。柯祺不可思議地問:“你三哥是怎么平安活到這么大的?”怎么就沒有被人打死呢?謝瑾華搖搖頭,略過了這個話題,問:“季達先生送你的那本書,你都看完了沒有?心中可有數(shù)?明天他就要考你了。”既然季達都拿出了不傳外人的族書,要是柯祺不牢牢抓住機會,那就太可惜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柯祺說。季達之前叫他寫的那幾篇策論,對于真正的十四歲少年來說或許有那么一點點難度,但難度也沒有很大。柯祺覺得季達似乎在最開始對他并沒有太大的信心。不過,大概是柯祺在策論上的表現(xiàn)征服了季達,于是季達拿出了族書,大約從這一刻起他要教柯祺真東西了。柯祺心里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只是,作為一個通曉人情世故的人,柯祺不信季達是突然被自己身上冒出來的王霸之氣征服了。因此,他忍不住說:“我這兩天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季達似乎是在見我第一面時就決定要對我忠心耿耿了?他竟是沒有過問我的資質(zhì)?若是我愚鈍不堪呢?他難道就那樣認(rèn)了?他并沒有山窮水盡啊。”作為一個能默出族書的人,季達完全可以矜持點,是他挑選徒弟,而不是他上趕著來迎合徒弟。可是,當(dāng)他還不知道柯祺有幾斤幾兩的時候,他為何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柯祺呢?莫非是謝大脅迫過他了?謝瑾華覺得柯祺想太多了,拍了拍柯祺的肩膀,說:“定是大哥早已經(jīng)對著季達先生夸贊過你了。大哥人品端方,人人都知道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