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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必分、分久必合,這里存在著類似于三國的時期。其實,柯祺也可以想辦法先寫一本或者出來,等到書火起來后,再去推廣三國殺這個游戲。可是,柯祺的年齡擺在這里,哪怕他可以用自己的言語去記錄那段歷史,用三國的歷史進行藝術(shù)上的再創(chuàng)造,人們也會懷疑他怎么就能在短短的幾個月里寫出了這樣一本長篇巨作?柯祺無意于去博什么少年英才之名。他弄個三國殺游戲,雖也會叫人覺得他很有想法,可是這畢竟是用來玩耍的東西,某些自詡正統(tǒng)的讀書人會覺得弄出這種東西的人是玩物喪志,并不會高看他。但寫書就不一樣了啊!讀書人看重的自然就是書了。謝瑾華走進房間時,見柯祺眉頭緊鎖。他想著今天是酒樓報賬的日子,以為是酒樓的生意不好,就走到柯祺面前,拍了拍柯祺的肩膀,說:“新店開張嘛,名頭都還沒有打出去,過幾個月就好了。”柯祺覺得謝瑾華太淡定了。憑著柯祺對謝瑾華的了解,若有人在憶仙樓里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叫人拍手稱絕的作品,那謝瑾華一定會非常高興,說不定就算酒樓的生意一直虧損,他都會覺得自己賺到了。“不是生意的事。”柯祺搖著頭把謝三和丁家表兄弟們做的事說了,“……我已經(jīng)想好要送謝三哥什么了,就是用后榮那段混亂歷史中出現(xiàn)的英雄人物編一套卡牌,取名叫后榮殺,三哥想必會喜歡的。”謝瑾華若有所思地點著頭:“這禮物不錯,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要做什么,不過應(yīng)該能讓三哥多識一些歷史人物。你若是打算做這個,我可以幫你。”謝瑾華看過太多的書,對很多歷史都已了然于心。“肯定需要你幫我,這還用說?”柯祺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還不知道該送丁家什么。”謝瑾華認真地想了想,說:“丁家……丁家女孩少,女孩都如珠如玉地嬌養(yǎng)著。”所以,如果想要感謝丁家人,可以從丁家的女眷身上入手。丁小十七和丁小十八應(yīng)該有個meimei(堂妹),才四歲大。柯謝二人給四歲的小姑娘送些玩意兒,并不會影響小姑娘的閨譽,畢竟他們都是長輩級別的了。只是,小女生會喜歡什么呢?這要是在現(xiàn)代,柯祺可以送她們芭比娃娃。但在此時,送人娃娃有巫蠱之嫌。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如果柯祺用神話中的仙女來做娃娃,比如說他送個嫦娥給小姑娘,小姑娘的家人并不會多想。不過,還是盡量避免送人偶娃娃吧。柯祺一點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送布偶老虎怎么樣?其實不僅僅是老虎,主要是老虎身上穿的小衣服、小鞋子等都是可以換的,再上針線房多做幾套小衣服,到時候可以讓小姑娘換著玩。”不能送人偶,那就送各種小動物吧。換裝游戲應(yīng)該能討小女孩的歡心。而布偶動物肯定沒有巫蠱之嫌,因為此時確實有很多用布做的動物玩偶。別的不說,只說端午吧,送孩子們一只布老虎,恰恰就是此時的風俗。布老虎是驅(qū)邪的。謝瑾華想不出這種換裝游戲有什么好玩的,說:“實在不行,可以把我默的書拿去送他們幾本。”想著他們床頭放的那只布狗狗——就是柯祺為了防止繼續(xù)做惡夢叫人做的——謝瑾華就覺得這應(yīng)該是柯祺自己喜歡的。柯弟真是太富有童心了。只不過,那狗狗身上的衣服不可脫,不能用于換裝。“先叫針線房照著阿黃的樣子給你做一只布貓怎么樣?你不是想要給阿黃穿衣服,卻總是追不上它嗎?換成布貓就能任由你為所欲為了。”柯祺這一句話就把謝瑾華的臉打腫了。這游戲確實很好玩啊!柯祺原本打算按照生肖做上十二個玩偶小動物,然后給每只布偶都準備九套衣服。這足夠丁家的小姑娘玩上很長一段的時間了。等到小姑娘玩得差不多了,新的衣服又做好了,總之能一直玩下去。謝瑾華卻說:“十二生肖中有龍。雖然說當朝不禁民間的龍,可丁家是淑妃的娘家,不同于一般的老百姓。若是被什么有心的人利用了……咱們還是謹慎一點吧。”涉及了皇家之事,再小心都不為過。“還是你心思細密,我差一點就忽略這個了。”柯祺立刻受教地點點頭。于是,最后他們就決定把一些常見的可愛的動物做成玩偶。動物的造型都是由謝瑾華設(shè)計的。至于給動物們準備的小衣服,崇靈寺中的李旭不是覺得很無聊嗎?柯祺就把這個事情鄭重托付給他了。李旭自然答應(yīng)了,報酬是他也想要一套可以用于換裝的布偶。等布偶和衣服的造型都設(shè)計出來后,謝瑾華叫管事嬤嬤開了庫房,把一些十分難得的皮毛和布匹都挑了出來,同時還拿出了不少珍珠、寶石等。這些都是用來制造玩偶的。柯祺再次感受到了壕氣。“既然是給丁家的禮,自然要精益求精。”謝瑾華說。于是,這份禮不僅僅是有心意了,它還很昂貴。布偶的眼睛是用寶石鑲嵌的。布偶上的金絲是用真的金子拉的。布偶的衣服所用的布料都是無比華美的,手感極好。謝瑾華這回真是狠狠地出血了。柯祺都替謝瑾華覺得心疼!他真沒想到做幾個布偶會這么花錢!“這都沒什么。他們以誠待我們,我們當然要以誠待之。”謝瑾華笑著說,“而且我平時喜歡穿得素凈些,你又還在守孝,這些過于明艷的布料總是白放著落灰。如今能把它們用上,倒也省得浪費了。”布偶的事告一段落,柯祺和謝瑾華又一起研究制造了后榮殺。柯祺對于后榮時期的歷史已經(jīng)很熟悉,畢竟他是跟著謝瑾華讀了歷史的人。不過等謝瑾華仔細弄出一個人物勢力關(guān)系譜后,柯祺不得不承認,果然還是這樣看上去更直觀明了,他覺得謝瑾華都能以此為大綱去寫歷史了。兩人合作默契,制造卡牌所需的時間竟是比柯祺想象中所需的時間要少。礙于時代的技術(shù)性,柯謝二人先做了兩副后榮殺的卡牌。一副是謝瑾華手繪的,一副則是用玉石雕刻而成的。手繪的這版上有人物。用玉石雕刻的那版上沒有人物。畢竟如果在每張牌上都雕個人物,這工期就太長了點。就目前來說,肯定是玉石那版要值錢得多。可是,如果謝瑾華的手繪版能夠流傳到后世,想必這一副牌可以在幾百年后拍出天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