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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質地認為韓孟會經由那紐扣,聽到他噗通噗通的心跳。下午,韓孟練得差不多時,就跟祁飛請了假,說要跟秦徐對對拳腳功夫。“和好了?”祁飛笑,“你倆啊,冤家似的,鬧個矛盾能鬧一周,和好也就幾句話的事兒。”秦徐跑去沙地時,韓孟已經坐在樹蔭里等候了。他們一人穿著規規整整的軍服,一人只套了件黑色背心與迷彩褲。秦徐像一板一眼的機關兵,而韓孟像勇猛無畏的野戰兵。相同之處是都已經大汗淋漓。軍服與背心被汗水浸透,灼熱的空氣中似乎飄蕩著荷爾蒙的味道。兩人沒怎么交流,一來就擺開架勢打。秦徐的衣服不太適合格斗,手腳受到制約,你來我往間,始終被韓孟壓了一頭。本來巡邏結束時,他想過回宿舍換一身衣服,但走至分叉口時卻鬼使神差地選擇了通向沙地的小道,還一路小跑,步子間有些急不可耐的意思。他想,這一定是因為太久沒打架,手癢了。太陽西沉時,他將韓孟撂倒在地,順勢騎了上去,將對方壓在身下。韓孟滿身沙子,汗水泛出晶瑩的光,笑盈盈地看著他,粗重地喘著氣道:“又他媽輸了。”他也喘得很厲害,頭上的汗水不停順著皮膚往下滑,有幾滴甚至砸到了韓孟脖子上。韓孟抹了一把,挑著眉說:“一股汗臭,聞得我家老二都硬了。”這話也不知道是挑逗還是挑釁,秦徐一聽,故意晃了晃頭,甩了韓孟一臉汗。韓孟伸手要掐他,他仗著居高臨下的優勢,一把按住韓孟手腕,“別使詐!”韓孟虛起眼,黑色背心下的胸口劇烈起伏,顯然還未從剛才激烈的打斗中緩過勁來。秦徐發現他的手腕正輕輕顫抖,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顫抖說明脫力,剛剛打得雖然難解難分,但終歸是自己占了上風。正得意著,胯部卻被人頂了頂。秦徐頭皮一麻,竟見韓孟這手下敗將正往上挺著腰,一下一下地蹭著他的老二。“我cao!”秦徐跳起來,怒視韓孟道:“你他媽精蟲上腦了?不分時間場合發情?”韓孟坐起來,玩味地看著他,“那下次我分時間場合行嗎?”他險些咬住舌頭,知道自己被將了一軍,干脆啥也不說,照著韓孟面門踹去一腳沙。韓孟連忙抬手擋,閉著眼往前一撲,拽著他的腿一個借力,迅猛地將他推翻在沙地里。兩人又打了一架。這一架就顯得很沒章法很沒“素質”了,胡踢亂捶,跟小孩兒打爛架似的,最后滾得跟沙丘怪物一樣,老二都成了沾黃豆粉的糍粑。去澡堂搓澡時,秦徐握著全是沙的老二,嘆了口氣,悠悠地說:“媽的,以后再也不想吃食堂的糍粑了。”韓孟被這句話梗了一下,半天才抽著嘴角道:“秦徐,你的冷笑話……真他媽惡心。”這事就這么揭過去了,誰都沒提柯揚,就跟那空xue來風的八卦根本不存在一樣。和好之后,秦徐發現自己沒以前那么看不慣韓孟了。男人的友情來得怪,打架能打成哥們兒,還是鐵哥們兒那種。秦徐不承認自己和韓孟是鐵哥們兒,但至少不再是“仇人”,似乎還有了一層惺惺相惜的意思。韓孟現在起來得很早,跟他一起加練,平時也自發增加訓練強度,要求之高甚至超過了絕大多數這警備區機關里的尖子兵。每天晚上,韓孟去澡堂之前都會癱好一陣,累得說不出話,肌rou都一抽一抽的。秦徐體能比他好,見他實在站不起來,便守在他身邊,給他壓腿捏手臂,直到他緩過一口氣。兩人總是最后去澡堂最后去洗衣房,經常晾好衣服還沒走回各自的宿舍,就到了熄燈時間。不過就算倦得渾身乏力,韓孟還是有本事惹一惹秦徐。兩人在更衣室“抓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韓孟老說要cao秦徐,秦徐近朱者赤,也沒頭沒腦地跟著把“cao”掛在嘴邊。韓孟要干他屁眼,他就要插韓孟的嘴。話說溜了倒也不覺得尷尬,每天訓練之余兩人都在問候對方的身體,一來二去,過去的隔膜居然漸漸沒了,還真有了些“好兄弟”的意思。轉眼,“明星班”已經接受了將近2個月的訓練,隊員們雖然抹著厚重的防曬霜,但還是免不了被曬黑。丁遇對自己的膚色、新近練出的肌rou相當滿意,另外幾名“小鮮rou”也各自得瑟。祁飛跟他們開玩笑,說曬這一聲黑皮回去,粉絲怕是不答應吧?丁遇擺手道:“早就想轉型了,成天搞得不男不女的,祁排你以為我愿意啊?能走硬漢路線,誰想被左一口‘小鮮rou’右一口‘小鮮rou’,他媽的包子嗎?包子我也愛吃醬油餡兒的,有味兒!”秦徐聽得發笑,晚上洗衣時問韓孟是不是也想借這部劇轉型。韓孟沉默了一陣,搖搖頭,聲音又低又沉,“我只是想盡我所能拍好這部戲,轉型、聲譽、收益……都不是我關心的問題。”難得韓孟如此正經地說話,秦徐有些詫異,想追問到底有什么特殊含義,又不知如何開口。對韓孟來講,一定不普通,否則他沒有理由將自己練得這般狠。但秦徐暫時想不出不普通在哪里。他看過的劇本,內容無非是一群年輕特種兵的成長,沒有什么新穎之處。思索片刻后,他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你對這劇這么上心,它有什么不一樣的意義嗎?”“當然有。”韓孟回過頭來,語氣卻沒了剛才的肅穆。秦徐眉梢輕輕勾起,以為長久的疑問會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哪知韓孟一捧水潑過來,澆了他一身,哈哈大笑道:“我是這劇的投資方啊,不上心會虧本的好么,虧本我會哭的好么!”秦徐瞪著他,一雙濕襪子糊過去,吼道:“媽的老子cao死你!還沒等到虧本你就哭著合不攏腿了!”沒過幾天,韓孟還真哭了。進行戰術越障時,他從鐵絲高墻上跌下來,肩膀上的rou被生生扯下一片,傷勢不重,不至于傷筋動骨,但看著血淋淋的,痛也是真痛。秦徐跑過去時,就見他兩眼通紅,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咬著牙低吼道:“cao!真他媽疼!”第14章秦徐看著那片翻起來的皮rou,眉頭擰了擰。這種傷在軍營里絕對只算小傷,清理上藥包扎,處理完了假都不讓請的。但傷勢輕不意味著不痛,一片rou硬生生從身體上撕扯下來,部分血淋淋的組織還掛在鐵絲網上,單單看著都叫人頭皮一緊。秦徐知道韓孟痛得厲害,想說句安慰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