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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要……要……”“要cao得我合不攏腿”死死梗在喉嚨,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要什么,要什么?”祁飛個子不高,氣場卻非常強,扯著他的后領道:“秦徐,你他媽給我老實點兒,再犯渾小心我揍你!”這時,鄭霄、強三娃和其他的兵也趕來勸架,幾人合力將秦徐架開,鄭霄笑著敬了個吊兒郎當的禮,“祁排別氣,秦徐我們這就帶回去。”韓孟這才由柯揚扶著站起身來。柯揚彎腰拍他身上的灰時,他趁著誰都沒注意到,沖秦徐眨了眨眼。那是性感到骨子里的一眼,秦徐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憤怒得背過氣。饒是在40℃的天氣里站軍姿站得差點中暑,他都沒這么黑一下。第6章晚上“明星班”要加練體能,一兩個小時內不會回來。秦徐對著鏡子看耳垂上的傷口。韓孟咬得雖然重,但傷口其實并不深,表皮的血滲出來沒多久就自然結痂了,這會兒看上去就像被撓破的蚊子包——雖然有些紅腫,但絕對不會讓人聯想到那是被人咬的。可秦徐心有余悸,一想到韓孟那句“cao得你合不攏腿”,神經就跟被粗暴打了個結似的,越看那紅紅的耳垂越煩躁,生怕被人吆喝一聲“喲,這耳朵是被誰給咬了啊”。于是他翻出一張創可貼,欲蓋彌彰地貼在耳垂上。剛才吃飯時,不少戰友已經注意到他被“蚊子”咬過的耳垂,這時見他小題大做包創可貼,全笑他被韓孟氣糊涂了。聽到“韓孟”二字,他條件反射似的皺了皺眉,灌了兩口水就沉著臉往外走。許大山喊:“草兒,干嘛去啊?”他頭也不回道:“跑步!”心里太憋屈了,渾身力氣沒處使,想找人打架人家偏要使心眼,這口氣如果不發泄出去,秦徐覺得自己早晚得原地爆炸。警備區機關占地面積廣,體能訓練場地不止一個。他知道“明星班”在哪兒扛圓木,跑步時始終繞道,一次也沒從韓孟跟前路過。跑至9點多,汗水已經像豐水期的趵突泉一般淌遍全身,但心口的惡氣仍然在,勁兒也還沒使完。他抹了一把汗,想著得趕在“明星班”回來之前洗完澡,便脫下滴著水的T恤,像擰毛巾似的擰出一把水,快步向宿舍趕去。他是掐著點兒去洗澡的,動作也很快,本以為絕對不會遇上那幫人妖,卻在腦袋抹滿洗發水泡子,眼睛沒法睜開時聽到澡堂門口傳來一片叫苦聲。警衛連的戰士們早就習慣了軍營生活,會叫苦不迭的只可能是剛來一天半的演員。他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將腦袋伸到水龍頭下,飛快沖洗。然而煩什么來什么,不等他徹底將泡沫沖干凈,包著創可貼的耳垂突然被三根手指捏住。捏得并不粗暴,反倒透著一股子曖昧。韓孟在他身后聲音低沉地說:“哎,這是怎么了?練什么會把耳垂給練傷?”他心頭一橫,猛然轉過身,試圖就在這兒跟韓孟干上一架,讓這死娘炮知道誰把誰cao得合不攏腿。結果頭上的泡子順著水流進眼里,激得他眼眶頓時一紅,非但沒了氣勢,還給人一種快要氣哭的委屈感。韓孟一看就笑了,退后一步,目光從他臉上往下逡巡,眉梢挑釁似的揚起,還輕聲吹了個口哨,半瞇著眼道:“好身板兒。”說這話時,韓孟看著的根本不是他的“身板兒”,而是他腿間的密林地帶。所以這話如果說得粗俗下流些,理應是流氓得令人臉紅的……好jiba。秦徐一陣耳鳴。他眼睛澀得厲害,濕噠噠的手往臉上一抹,眼角的余光剛好落在韓孟并非PS的八塊腹肌上。韓孟也裸著,身上的汗水興許是剛用衣服抹掉,只留下一層淡淡的油光。油光之下,是有如真正軍人一般的精壯rou體,線條分明,硬朗有力,卻又不像運動員似的過分突兀,腰側的人魚線飛入胯下的陰影,而陰影之中,是驕傲垂著的……“大器”。秦徐喉嚨有些干,意識到自己正盯著不該瞧的地方,連忙撇開目光,清了清嗓子,一時竟忘了轉過身來的目的是賞韓孟一拳,而不是坦誠相見,彼此欣賞裸體。韓孟笑得很淺,朝旁邊的水龍頭走去,不再理會他的勃然怒氣,毫不介懷地沖起澡來。澡堂人不少,秦徐愣了幾秒后終于意識到不能在這里干架,只好退回水龍頭下,加快速度沖洗干凈。關掉水龍頭時,一旁的韓孟搭腔道:“走啦?”他看也不想看韓孟,留下一句悶聲悶氣的“哼”,大步走向更衣室。擦身子時,他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大家伙摸了摸,腦子里浮現出韓孟不容小覷的那根,心里罵道:媽的!看誰cao誰!我他媽cao不死你!火爐城市就算到了晚上,暑氣一時半會兒也是消不下去的,機關兵在外面個個儀表堂堂,在宿舍卻沒那么多講究,洗完澡后幾乎都是光著膀子四處跑。秦徐也沒穿上衣,耳垂剛才被韓孟搓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現在正火辣辣地發癢。他只好撕了創可貼,仔細瞅了瞅,放棄再次貼一張的想法,正準備上床看會兒書就睡,“明星班”洗完了澡,已經三兩成群地回來了。“明星班”一共12人,幾乎都是20歲左右的年輕演員,韓徐是其中最大的咖,另外還有丁遇、常業、葛牧羽等名氣稍次的演員,柯揚是韓徐所在公司的,本身不算明星,但一直跟在韓徐身邊,韓徐有戲就帶他混個臉熟,一來二去也積累了不少粉絲。班里還有幾位新人,一臉稚氣,但訓練非常刻苦,再難也都咬牙堅持著。除開那已經被趕走的黃毛,其實“明星班”并不是秦徐想的那么差勁。但因為韓徐的存在,他對“明星班”的印象是沒法好起來了。祁飛見大家都回來了,便又教起疊豆腐塊的技巧。秦徐聽得動靜,書也沒心思看了,干脆趿著拖鞋走過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靠在門邊,手抄在胸前,嘴角掛著一絲再明顯不過的嘲諷。疊豆腐塊不算什么難事,但剛開始學時的確得花不少工夫。祁飛也沒逼著眾人立即學會,只要求每次疊都有進步。韓孟疊的被子已經有一些豆腐塊的雛形了,但看在秦徐這“老兵”眼里,儼然還是一團糞球。他夸張地“呵”了一聲,用嘴型道:“傻rou。”韓孟直起身子看過來時,他甚至揚起下巴,豎起中指。韓孟眼神一深,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極有修養地向祁飛提要求:“班長,您每天又是帶我們軍事技能又是教我們內務,真的太累了。”祁飛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