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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自然滿口答應(yīng),心里其實還挺舒坦了,其實這個事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可是關(guān)興特特的請他們吃飯來正式的說一聲,這就是尊重。 再則,關(guān)金玉家都這樣了,關(guān)興還是不忘照應(yīng)一下這劉鳳,這外甥女,這個人,就是真的仗義。這樣的人,是最值得敬重的。 所以四人心里反添了敬重。 這樣的人,能服人。現(xiàn)在能提拔一把劉家,而他們比劉家可與關(guān)興更親,兒女姻親啊。以后若是落了難,關(guān)興必然不會不管。 這樣的人,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交心的。 四人誠誠懇懇的舉了酒杯,這一次不再是以親家的身份,而是以合作者,或者說是依附者的身份,以下屬對上司的那一種態(tài)度,道:“以后親家但有吩咐,我們四個,萬死不辭!” “言重了,言重了。”鄧智林以茶代酒,道:“我也敬四位,以前多有得罪,咱都一杯干下去,以后再不提!” “好,好,好!”馮安民哈哈大笑,道:“再不提,誰再提就是烏龜王八。” 三人也都哈哈大笑,一飲而盡。 直到此刻,關(guān)興才真正的得到了他們的敬畏,尊重,以及認(rèn)同,還有敬服。 這一桌上的事,其實沒那四個兒子什么事,四人感覺像邊緣人似的,也挺寂寞如雪。哎。 相談甚歡,喝到二更天,才告辭回家去了。 過了幾日,張廣才就回來了,道:“分了家了,兩人分出來單過,分了一間鋪面,如今準(zhǔn)備做雜貨生意,再做點胭脂水粉的,還有布匹啥的,有刁家,還有于德榮家進(jìn)貨,有貨源,這生意就基本不會差。那家父母總歸是想要兒子好過的,因此雖然不樂意,為了好處,也應(yīng)下了。歸根結(jié)底,其實還是貪心的緣故。倒也不算大貪,小老百姓的,無非就是想占點小便宜,舍不得小好處罷了,以后不會再生怨怪。” 鄧智林點點頭。 “叔也別擔(dān)心劉鳳,這丫頭可不是一般的,分了家后,那財產(chǎn)都被她握的死死的,生意上的事也是,鋪面的帳本和鑰匙,都是她保管呢,那小白臉也就頂多負(fù)責(zé)點算帳,跑腿的活,別的想頭早被這丫頭給摁下去了,真是個厲害角色。”張廣才笑道。 “又是一個關(guān)金玉啊。”鄧智林笑道。 “可不是?!”張廣才道:“也算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模刻於蓟啬锛铱搓P(guān)金玉,有她這樣子的性子,劉家兄弟也欺不上來,劉長勝也不敢苛待關(guān)金玉,委屈她的弟弟meimei們。” “這是當(dāng)兩個家了,”鄧智林樂道。 張廣才點頭,道:“也算上進(jìn),我瞧著生意以后是差不了,她雖有些像關(guān)金玉,然而卻收斂多了,橫也只是對家人橫,對客人,哪像關(guān)金玉那樣的態(tài)度!?” 鄧智林聽了便放心了。這一頭確實是可以放下了。 一路便說路上的景色,張廣才道:“城外的花都開了,滿山遍野的艷麗如春,這早春的花,開的荼蘼,絢爛的不得了,叔要出城去看看花花草草的嗎?!” “不去了,去了又得麻煩人保護(hù)安全,反倒添亂,再等等吧,”鄧智林道。 “也罷了。”張廣才道:“在城里看看也不賴,家家戶戶的多少種了點花花草草,瞅兩眼也不錯。” 說罷自娛自樂的很。 鄧智林道:“這兩日你多打聽一下縣里可有什么動靜,尤其是關(guān)于科考方面的,記住!千萬別沾,一點風(fēng)聲聽到,都不要湊近!” 張廣才一凜,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會小心,絕不主動打聽,但多放幾只耳朵,聽聽是怎么個意思和風(fēng)向,再來與叔說。” “去吧。在家休息幾天,”鄧智林叫他帶了點吃的喝的回去。 張廣才領(lǐng)了東西就家去了,懷里還放了銀子,這是給他養(yǎng)的耳目的。 關(guān)開涵道:“爹若想出城看花草,我陪踏青去。” “不去了,”鄧智林搖搖頭,“年年花草相似,人卻不同,今年看,與明年看,花不都差不多?!好花不怕晚。” 關(guān)開涵便知道他是怕出事,便道:“有同窗來邀我出去寫生踏青,我給拒了。我瞧著書院里今年反常,以往是年年春里,秋里都要出去的,或是踏青,或是游山游學(xué),今年春,書院里卻只拘學(xué)生在書院里上課。只借口說是外面不安全。同窗們正抱怨著呢,大好春光的耗在書院里了……” 鄧智林一樂,道:“這是一個個的經(jīng)過一冬,心里散了,想放松了。” “有好些是自行組織了去城外游玩的,也不遠(yuǎn),就一日來回,就是關(guān)家的溫泉莊子上,那片山,倒也不賴,種了花,全開了,去的人不少,街鄰們?nèi)サ囊膊簧伲槺惆莅萆缴系膹R和佛,那莊主還能賺點香火錢……”關(guān)開涵笑道,“是個會做生意的。” 就是當(dāng)初分給了四子的那個莊子,那可是個大租的來源。 “你想去玩?!”鄧智林笑道。 “今年既不是時候,就不去了吧。”關(guān)開涵道:“只是感慨,那莊主挺會做生意的,弄個廟還挺有意思。這種莊子,也就春里,秋里,冬天里生意還過得去了。春,秋賞花賞山色賞景,冬天正好泡溫泉,夏天基本上沒幾個愿意在外曬的,也不愛往外跑了……” “看來真是游人如織了,”鄧智林道:“今年怕是游人格外的多吧?!” “嗯,因為今年縣里生人多了不少,外地來的,正好去游玩泡溫泉,”關(guān)開涵道:“還有些書生等。那莊主是個妙人,弄了不少肥皂去給溫泉添新鮮,這不去的就更多了嗎?!只是商人還挺活泛,特別會找地方談事情。” 兩人閑聊了幾句。心里都明白,春天來了,要變天了。只是默契的都沒有談到。 鄧智林的手已經(jīng)痂掉了,露出紅紅的疤來,還很新,他弄了傷膏涂著,就是得這樣新疤的時候涂,慢慢的才能恢復(fù)的看不太見。消失是不可能消失,但疤可以隱形,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傷在手心,粗一看,只以為是手紋。 趙玉和和關(guān)開涵依舊不叫鄧智林做家事,鄧智林只好繼續(xù)養(yǎng)傷。 他看著雙手的兩道疤,對小凡一樂,道:“來瞧瞧,都說逆天改命,我這連手的紋路都改了,算不算逆天改了命?!” 小凡撓撓頭,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與鄧智林的對比,看手紋仿佛樂趣無窮似的。 雷哥忙的不見影了,過了好久才回來,來說了兩件事,一是與武護(hù)院聯(lián)絡(luò)上了,二是第二個肥皂工廠,選址完畢,準(zhǔn)備工作做完了,可以正式投入生產(chǎn),運營了。 鄧智林道:“叫武護(hù)院稍安勿躁,只守著人就行,現(xiàn)在不是時候,千萬別帶回來,更別回府城。再等段時間。” 雷哥應(yīng)了。 “肥皂工廠加緊生產(chǎn),但先別出貨,”鄧智林道:“先壓一壓貨,現(xiàn)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