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8
會叛。”雷哥道:“叔,趁這一次,叫我在叔身邊放些人吧,哪怕為了小涵,也得這么做。” 鄧智林沒拒絕,道:“也好。官府也有保護(hù)不周的時候,總不能只指望他們。” 想著又問他,道:“你在外面,也有競爭者嗎?!” “有的,不管利大利小,都會有搶食吃的人,便是以前賣羊rou,販豬rou,利再小,也有人搶道搶食,更何況是現(xiàn)在,利越大,搶的人越是犯風(fēng)險,”雷哥道:“這些我都能解決。” “要防備被人滲透,”鄧智林嘆道:“既尋到了我,就會尋到你那,知道從你那得不到什么,可是你鋪的攤子這么大,總有鉆空子的時候,要小心。孫家村,你也多用點心。以后,也別一個人出門了,雙拳難敵四手。” 雷哥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心里是有點懊悔的,道:“……這事我有責(zé)任,是我大意了。只想著在府城能有多遠(yuǎn),又不是顧及不到。若是早早的備人給叔,哪里就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叔對我是有再造之恩的人,”雷哥情真意切的很,道:“沒有叔就沒有我的今天。以后叔的安危,我來安排。” 江湖上的人,可能比官府的更好用。 真完全綁定在縣太爺他們這一系了,可不是好事。 說到一路人,他與雷哥這一種沒名無勢的只有錢的才是一路人啊。 正說著呢,趙玉和進(jìn)來道:“四位爺來了,說是叔回來了,來看看叔,張廣才擋了,只說叔累。但他們不肯回。” 看鄧智林生氣,雷哥道:“我去。叔歇著。他們怕是為關(guān)金玉的事來告狀的。”說罷也皺了皺眉。這四個不曉事的,丈人都勸了,還是這德性。以為親爹回來了就有了作主的人,巴巴的來告狀了。 “他們什么德性,我還不知道?!打發(fā)他們走,”鄧智林不見就不見,也省得心煩。不然嚷嚷開說他受傷了,又多一樁事。 “鄰居有來看的,不過張廣才機靈,都擋了,倒不怕有人知道,”雷哥道:“家里的事有我們呢,叔別cao心。” 鄧智林還真累的慌,睡了。 雷哥出了院子,對趙玉和道:“這關(guān)金玉也確實是不像話,一個正月沒過完,來了四趟,搬空了四家店的鋪面,弄的馮安民他們也心里老大不痛快,他們倒是能忍的,只這四個爺才是真爺,是忍不得了。也不怪他們這么憤怒。大概是覺得叔包庇關(guān)金玉呢。玉和,我?guī)麄冏撸〉萌氯麻_難聽。只是他們必還要再來,你攔著,可別叫進(jìn)去,瞧見了,這四個嘴上沒把門的,多生事端。” 趙玉和忙應(yīng)了。 雷哥看了一眼關(guān)開涵,發(fā)現(xiàn)他擰著眉看著院子門呢。 這位五爺,如今話更少了。 第125章 混仗話 也不知道在心里捂什么小雞呢。關(guān)叔的兒子, 倒也不會想岔道了。如今吃了這番苦頭,知道做人上人的重要,也好。路已經(jīng)開始往前走了, 難道還能往后退嗎?!況且就算退回也未必就真的安全。早已經(jīng)攪和到了事件之中, 只能奮勇往前,拼搏而擊。 雷哥走了, 帶著四個來瞧親爹的兒子走的, 叫他們?nèi)ゼ依锖染啤K娜四牡值眠^他的面子, 跟著去了。 關(guān)開涵進(jìn)了鄧智林屋, 鄧智林迷糊著呢, 一看見他,倒嚇清醒了, 道:“你這小子,走路都沒聲了,嚇我一跳。” “不高興了,你那四個哥來吵吵, 怕吵到我, 心里煩?”鄧智林道:“不過是手傷了,不疼的。” 關(guān)開涵還是不說話。 鄧智林嘆了一聲, 道:“你可別執(zhí)拗了。偏執(zhí)可不是好習(xí)慣。” 關(guān)開涵道:“你睡吧,我守著你。我在這兒看書,守藥爐子。” 鄧智林抵不過他, 手也確實是疼的鉆心, 這時代又沒有止疼藥, 又沒有局部麻藥,可想而知,他這些天多遭罪。再加上一路上多少提著心,現(xiàn)在是真的疲累不堪,便沉沉的睡去了。睡著了還得小心仔細(xì),若是翻身的時候壓到了兩掌心,那可得又清醒過來,然后又是半天疼的睡不著了! 趙玉和將藥爐子輕手輕腳的搬了進(jìn)來,又將香爐也搬了進(jìn)來,燃上了香。 是大夫給的去瘴氣解毒清心的香,說是一天燃上一盤,對人,對屋子的環(huán)境都特別好。 趙玉和聞了聞,有點清新的薄荷的味道糾纏在一塊,還有不少藥味,與爐子里的藥香攪合在一塊,倒叫人挺安心! 關(guān)開涵示意他自己要守著,讓趙玉和帶小凡休息去。 趙玉和沒勉強,出去了,卻沒休息,打發(fā)小凡睡了以后,開始把家里收拾收拾,然后看到塞滿了一屋子禮品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這原本是放糧,放一些雜物的屋子,哪里還有能下得去腳的地方?! “這……”趙玉和看向張廣才。 張廣才低聲道:“就是年里,不少人來送的,都想沾這門生意,哪一個不使勁!?只要有想頭的,都來了。” 趙玉和聽了他說了幾個名字,很多人他聽著都不認(rèn)識,都是些縣里的士紳。 這樣的人家上他們家的門檻,的確有些低就了。可是為了利益還是愿意低就來交往。 趙玉和心里特別難受。就因為這肥皂的生意,所以關(guān)叔才受傷了的。 張廣才道:“這些,到時候咱倆一并來處理,有些就送回去。不能收。但有些,卻是不得不收!” 趙玉和不懂這些,哪里有這番見識,只看著他。 “比如那些士紳,還有些讀書人家,作風(fēng)也過得去的,若是不收,不就是打他們臉了嗎?!這里面有幾家家里出過秀才和舉人,或是族中子弟有在外行商或做官的,沾親帶故的,這里面,就比較復(fù)雜。得罪別人也不能得罪他們。”張廣才嘆了一聲,道:“世情如此。要是不收,就是掃了他們的面子,就能招怨招恨的一輩子,哪一天他們陰回來,我們都不知道。” “那怎么辦?白收了?!”趙玉和道。 “我會注意他們家的人情往來,以后他們家做事啥的,也包點禮去。現(xiàn)在收的這些,倒還好,畢竟是過年年禮。除了個別貴重的,送還以外,送的普通的禮品就收下來。”張廣才道。 趙玉和一一記下,也是費心學(xué)習(xí)。他知道,以后若是他看不住門戶,關(guān)叔會出大事,而又不能斷絕人際往來,既然不能將人關(guān)到門外,有些就得學(xué)起來,哪怕笨拙,也得學(xué)的。 “而有些家風(fēng)不好的人家,是萬萬不能收的,哪怕是一根雞毛,都不能要,這里也有幾家,手里不是太干凈……”張廣才搓了搓手,意思表示錢來的不干凈,怕是有些血啥的。 趙玉和唬了一跳,道:“送還回去,也得得罪。” “你以為雷哥是吃素的,”張廣才道:“馮安民算一個漢子,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