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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假,只是我也誤了,這里,到底與我那不同,你這個年紀,是要說親了。” “你那里是如何的?!”關開涵小聲問。 “我那兒,便是三十,四十不娶,還是黃金單身漢,鉆石單身漢,在這里,早成糟老頭子了?!我那兒,便是女子,三四十不嫁,雖說有個剩女的名號不中聽,可要是人家樂意了,一堆要娶的,圖的就是有現成的……女子到這個年紀,拼出來的事業,說不得是下嫁呢,娶了的人家還賺了。這里成嗎?!”鄧智林嘆道:“我本來想著,是你到了二十出頭也不著急,結果,這才到哪兒啊,現在就有人惦記著,圖謀著了,若是弄個不好,下次有個道行深的,你得被人給害了。這里就是這點不好,萬一有個啥,得認,得認倒霉,在我那,算個啥?!便是牽了手,同了居,也沒人說啥,在這兒,有人故意造個謠,都是認,多冤?!不認吧,又怕害了女子的人命,又影響你的名聲,所以我這才來問,你覺得怎么樣?!要不,我尋人暗地里先相看相看。你與你四個哥的那種親肯定不一樣,也不會給你尋商賈人家的,再不濟也得尋個秀才公的女兒,才能相配……” 關開涵對門第倒沒什么。也不是說非得以后再娶,取個有門戶高門檻的,只是他現在確實是沒有任何要成親的想法。 但是事實確實如此,他若不娶,就真的是個香餑餑,就怕有些個不講究名聲的賴上來,事情可大可小。 關開涵嘆了一聲,他總不能不出門吧?! 不過他對鄧智林說的世道極有興趣,便道:“爹那世的生活,我光想著都美……” “是美,人是自由的,雖然也有些人在耳邊念個不停,但不聽就是,自由還是自由的……”鄧智林道:“你這年紀,我那世還在上高中呢,大學念到了二十多,后來出國念到三十出頭才工作……一心的讀書學習,工作,哪有閑情去結婚,談戀愛成家?!便是班上有女同學,大夏天的光個腿,我也審美疲勞,懶得瞅一眼的,一門心思的只有工作和學習。閑下來了,只要躺著懶著打發時間。沒時間養寵物,還有時間陪女朋友?!成家,想都懶得想……” 關開涵聽著都驚了,卻也心生向往,道:“女子如此自由?!” “嗯,穿衣服自由,大夏天就短褲短裙,到這兒……怎么涼快怎么來……她們是自由,我們男生卻不自由,要是光膀子,還得被女同學罵我們耍流氓,哎……”鄧智林說著便笑了,道:“我在那也是學霸了,但依舊是萬年老二,有一個女校友,不是我班的,就是只聞其名,不知道長啥樣的女校友,常年第一,不管啥競賽,她都壓在我頭上,我真是長年憋屈,后來就疑心自己不樂意談戀愛,是不是與這個有關,也許是我接觸到的女同學都太變態了?!” 關開涵聽著這也樂了,眼睛亮亮的。 “后來呢?!這一位怎么樣了?!”關開涵道。 “她人長啥樣,我一直不知道,但是名字,我到這輩子都忘不了,一言難盡呢,”鄧智林苦逼的道:“她就是天生的狀元,后來省狀元考進清北,再后來就創業了,一把年紀了,也沒結婚,聽同學們說,也是個工作狂人,我跟她比,還是佛系了一點,比不上她。人比人,得死啊……我的高中,是挺一言難盡的,要是沒她,我就是一騎絕塵??摄妒侨甓紱]超過她哪怕一次。你說,她咋次次要考呢,咋沒感冒過一回,讓我考個第一呢……” 關開涵笑的要死要活,不指望超越,只指望她能棄考一次,讓個第一嗎?! “所以才說,女子狠起來,那都不是人……”鄧智林挺一言難盡的,道:“所以千萬別小看女人,會吃虧的!” 關開涵又想笑,又無語,卻是聽進去了,點了點頭。 鄧智林現在聊天挺放飛自我的,又道:“我們那校里,還有一個女子,是以戀愛婚姻為事業去奮斗的,也混的不錯?!?/br> “怎么說?!”關開涵道。 “人家早早的就知道考不過我們,就半帶著學習,圖別的發展去了,長的漂亮就是優勢,我那高中是省重點,她長的好看,這就是才貌雙全了,知道利用優勢,弄了個名聲,相當于現在大詩人這一種名氣,費心經營著,免試也上了清北……”鄧智林道:“后來嫁給了首富。二十出頭就生了個兒子還是啥……也算是人生贏家了……” “……”關開涵。 “這也算是條條大路通羅馬了,”鄧智林說著樂道:“就是這兩位女同學相互看不慣對方。第一的那個說與她不熟,記者們問,只說不熟,不是一路人。那個就得反嗆啊,是不是?!這些記者們也是賤,非得去問人家說了與你不熟,真的嗎?!她就說第一那個性格孤僻,看她這年紀了還不結婚,她與所有同學都不熟,第一那個就說了,她的確是人生贏家了,可惜老公老了點,比她大二十多,然后她又出來反擊啊,說她連老公都沒有的人,哪里知道愛情婚姻不在年齡?第一那個就說,他們的婚姻是對愛情這兩個字的污辱,首富就出來說話了,幫他妻子,第一那個當然不是善茬,說首富以財壓人可以,以智商壓人,怕是不夠格,把她履歷一拿,首富就歇了聲……反正后來結了仇。各自不待見。記者,就相當于張廣才這一種耳報神,全民皆知的那一種人……” “……”關開涵聽的極無語,女人之間,不爭男人,也這么多事??! 鄧智林就是知道,他可能理解不了女人這種生物。 “物種都是一樣的,站在巔峰的人,都是傲視群雄,非要相互殺一殺的……”鄧智林笑道:“第一那個估計瞧不上那個嫁首富的,覺得她不配為對手,卻偏偏以這個渠道上來了,偏偏還要攀關系,心里肯定不高興唄,人家是正經考的,那一個就是保送上去的,自然不一樣。記者非得將她們放在一塊比,她心里不高興,就得撇清,對打是難免的。像她這樣的人,連我都不放在眼里,更別提這一種了……哎,你說,第一名會記得第二名的名字嗎?!” “……”我也不知道啊。 說到前世的事就憂桑了。 “跟你說太多也不好。這件事我就是與你商量一下?!编囍橇值溃骸斑@里都是盲婚啞嫁,可我得尊重你的意見。若是你應了呢,相看好了,你也點了頭,到時候就別在人生中途出夭蛾子,比如說遇上真愛了,或是移情別戀了,拋妻棄子這一種,我是絕對不能饒你的。這個時代的女子命如草芥,你若是如此,就是害人。可是,你若是以后真遇上了,還得委屈你自己,我又心疼。世事難兩全。這件事情,你要想好,不急著給我答復……” 關開涵想了想,道:“好飯不怕晚。我現在,的確沒有任何想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