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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慶然的要求真心不高,只要能夠專精一門科目,拿到該科目的初級證書,就能順利畢業,要是連這都做不到,那不好意思,他們只能去干一些,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工作。既然學生都那么自由,先生自然也不會例外。除了識字識數,這兩門必修課之外,其他任意科目,只有收到學生的時候,才會開課,授課完畢之后,先生可以隨時離開書院,去做自己的事情。當然,專職夫子不在其內,他們的職務就是教書。鐘慶然抬頭,看著最后一間屋子封頂,這意味著,華夏書院正式落成。當前福城糧食緊張,大辦宴席不可能,湊一塊吃一頓樂呵樂呵,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當晚,福城前所未有的熱鬧,很多人都不解,就一個書院罷了,為何鐘慶然會這般看重,要知道,祥慶坊建成,也沒有專門慶賀。鐘慶然沒有多加解釋,華夏書院是福城希望之地,福城到底能發展到何種地步,就看這個書院能辦成啥樣,辦好了,書院便能源源不斷提供各種人才,辦不好,那一切都是枉然。老實說,鐘慶然心里也沒底,華夏書院可說是,集各種知識之大成,他真不知道這樣做是好是壞。貪多嚼不爛,這個道理,他自是明白,可要讓他放棄任何一門學問,他做不到,也只能像如今這般,先試試水,實在不行,再予以調整。第129章福城很多物資都緊缺,譬如紙張,因此,華夏書院除了鐘慶然等少數幾人,貢獻的書本之外,再無其他,是以,眾多學生都將好幾人共用一套課本,平常皆拿沙盤練習。這只是權宜之計,長久如此,肯定不行。鐘慶然花費大量錢財,從福運珠中兌換出造紙配方,目前,相關師傅正在潛心鉆研。這點,鐘慶然心中有數,他可不認為,隨便拿出一個方子,就能轉化為實物,這也太小看技術人才。要知道,理論和實踐是兩碼事,科技水平,往往比實際應用要高出一籌。一項技術研發成功后,運氣不好,沒準需要擱置許久,才能正式運用到現實生活中。造紙倒是沒有這么麻煩,福城中就有這方面的人才,只是無法做到全盤精通,還需要好生琢磨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掌握,若非如此,鐘慶然也不需要,額外花費福運購買造紙術。看著又縮水一大截的福運,鐘慶然心在滴血,虧得邊城一行,從蘇管事那撈了一大筆銀子,否則,這樣的消耗,他可承受不起。別的倒也罷了,可以慢慢來,造紙卻等不得。認字無所謂,隨便找根樹枝,便能在泥地上習練,記賬之類卻離不開紙張,總不能越活越回去,將事情全都記錄在木片、獸皮上吧?對于平民百姓而言,讀書識字可有可無,在鐘慶然眼中,卻是必不可少。他可不想后輩們變成目不識丁,一輩子都在為吃喝奔波,看不到希望的蕓蕓大眾。三皇子給的那些工匠,極為全面,衣食住行全都囊括,除此之外,還搭了一個落魄秀才,是少數幾個帶了家眷之人。鐘慶然和簡明宇幾人,可以教授粗淺學識,詩詞歌賦等,卻是無能為力,黃秀才正好頂上這個缺。至于琴棋書畫之類,棋書畫倒還好,最麻煩的是琴,這東西,鐘慶然幾人,只能隨手撥弄一番,遠達不到教人的地步。好在,后買的人中,有一個琴師,雖則這個職業屬于下九流,聽起來就不高大上,并不被大眾所重視,起碼可以傳授琴藝,總比這門技藝斷了傳承要好。這世上就是這么奇怪,琴棋書畫在文人手中,那是雅趣,是藝術,到了藝師手中,就被人各種瞧不起,面上或許客客氣氣供著,背地里壓根就不放在眼中。福城沒什么娛樂消遣,連個戲班子都沒有,這不利于人們的精神狀態。撫一曲琴,唱一首曲,這能讓大家放松心神,緩解人們長期積累的壓力。百姓整天埋頭干活,不知道未來究竟如何走向,一片茫然之中,必須要有點精神寄托,這才能以更飽滿的精神,迎接不可知的未來。三日后,是華夏書院正式開學的日子,屆時,第一批學生將首次入駐。為此,鐘慶然接連忙了好些天,雖說統計各個學生選修科目的工作,不需要他出面,但怎么協調安排課時,暫時還不能假手他人,他得親自盯著,書院萬不能出岔子。“荷花,時間差不多了,快,帶著麥穗,跟著你爹去書院參加考核,機靈點啊,你們的前程全在這上頭,要是夫子不收,家里可沒辦法,讓你們過上更好的生活。”“知道了,娘。”荷花又激動又緊張,她一個女娃子,還是剛脫奴籍的女孩,能進書院,這得是多大的福氣?她要是不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那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為了這一天的到來,爹娘可是拉著他們姐弟,商量了好久,這才確定各自選報的科目,她一定不能辜負爹娘的期望。等荷花爹帶著他們姐弟,到達書院時,那里早已是人聲鼎沸。家長孩子的交談聲,吵得鐘慶然腦門疼。簡明宇示意,提前調過來的幾個城衛,維持好秩序。鐘慶然拿著一個小喇叭,站在臺子上:“大家安靜!家長們退到cao場外,孩子按先來后到的順序,排成五隊,叫到名字的上前來。”鐘慶然話一落,小cao場上頓時鴉雀無聲,仿佛一下子從菜市場來到靜室,這個轉變,快得讓人以為走錯了地方。鐘慶然對此很滿意,這里的孩子,明顯比現代那些寶貝蛋,要容易教導,雖則失去一些靈活性,但光這一點就足以彌補。眾志成城下,學生們的創新能力,未必就比現代學子低。“魏英。”聽到夫子叫喚,一個看著才八九歲大的小子,顛顛跑上前,一雙漆黑如深夜的眸子,直盯著前方瞧,看似落落大方,那雙手攪著衣擺的動作,卻出賣了他。鐘慶然也不戳穿,面帶笑意說道:“魏英是吧?”“城主先生,我就是。”“你想學武?”“嗯。”“為什么?”魏英頓時卡殼,愣了半晌才回道:“我喜歡城衛叔叔那威武的樣子。”鐘慶然沒有再為難他,讓人將魏英領到簡明宇面前,剩下的事情由他負責。有了魏英示范之后,鐘慶然便沒再刻意控制,名單一批批出爐,學生們被各個夫子領走,很快,cao場上只剩下學武那幾個孩子,其余人全部被帶進學舍。鐘慶然負責教授繪畫和識藥制藥,他名下也有好幾人,男女都有。一般的科目,只要人不傻,基本都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