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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這么定下。早膳用完沒多久,鐘正仁夫婦便帶著兒女進了鐘家,后面還跟著鐘正義四家人。農家規矩不大,除了年節祭祀之外,也就紅白喜事才會講究。鐘慶然帶著簡明宇,給鐘老爺子夫婦和鐘正仁夫婦,叩頭敬茶收下禮后,兩人便按著長幼次序,給幾個叔叔嬸嬸斟茶,對于他們,大禮自是用不到。坐在這里的都是至親,年長的給鐘慶然小夫妻送禮,年幼的則反過來。這種場合下,鐘慶然沒有厚此薄彼,不管男女,一人給了一個一兩重的小元寶,樂得幾個年歲小的弟弟合不攏嘴。不過也就現在能過過癮,等回家后,估計會被他們爹娘拿走代為保管。鐘慶然沒在銀元寶上附著福運,免得在這么喜慶的場合看到堵心的事,這將會讓他每每想起都如鯁在喉。他寧愿在這一刻粉飾太平,也不愿意做下造福家人的事,反倒給自己添堵。鐘文低著頭,看著躺在手心,渾然天成的小元寶,眼中透著迷茫。現在的走向,已經跟夢境提示完全不同了,要不是一些,跟鐘家無關之事,還能對得上,她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做白日夢。可每每堅定的心,有剎那動搖的時候,緊接著發生的事,又能和其他事對應上,這讓她確信,夢境是真的,只是因為她的一點小小私心,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脫離原來的軌跡,變得讓人難以捉摸。好比之前的分家,夢境里就不曾有過,直到她闔上眼睛,鐘家一大家子依舊生活在老宅里。祖宅地方不小,即便鐘家人丁再旺盛,擠一擠還是能住下的。河灣村在附近一帶算富有,那也有部分農戶,五六口人擠一間房,鐘家比起他們可要好多了。眼瞅著家境每況愈下,鐘老爺子不得不,停掉鐘正信的供應。此后,鐘家的日子還算過得去,可也沒能力再多做些別的。鐘老爺子得攢錢買田地,不然,孫輩除了鐘慶陽和鐘慶然之外,估計連個識字的都拿不出,更不用說再培養出一個學子。想到鐘慶然獲封爵位,日子越過越好,鐘文抿著唇,攥緊手上的元寶,隨后又松開,低垂眼眸,掩下眼中那絲自嘲。她還得感謝三哥,要不然,哪里有現在的松快日子過?家里的食肆生意不錯,每天都有一筆銀子入賬。生意穩定下來后,她娘給她們三姐妹,一人配了個,和她們年紀相仿的丫鬟,目前正在物色教養嬤嬤,以便教她們規矩。眼瞅著日子有了奔頭,鐘文不想讓自己,陷進這種不必要的嫉恨情緒中,這樣對她沒半點好處,眼光得放長遠,為了這么點子事,就搭上自己,葬送自己的前程,不值得。想著明年,鐘文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也許她什么都不用做,便可……見完至親后,鐘慶然跟簡明宇,還得去拜見村里其他親戚,首先便是二爺爺家。在此之前,鐘慶然拐進客房,去和嚴臻打了聲招呼,請他自便。嚴臻正在房中等鐘慶然出后院,見到他,直接表明去意。鐘慶然也沒有挽留,都年根底下了,沒準嚴大人現在就啟程往家趕,即便趕不上年三十的家宴,能早一天到家,那也是好的。將嚴大人送到村長那后,鐘慶然小夫妻,開始一家家走訪親戚。這次,他們收到的見面禮,也就普通農家水準,他們送出去的也是如此。考慮到鐘家家境比這幾家高出一籌,他們也沒那么小氣,只是并沒給太多,免得下了長輩們的面子。或許,長輩們在背后會此而高興,但明面上可不能如此。當然,這些送禮的原則,都是童氏教的,否則,鐘慶然和簡明宇,真不清楚給出多少才算合適。轉了一圈,收到的禮還沒有給出去的多,鐘慶然大感無奈。他這就被名聲所累了,為了不讓人背后說鐘家小氣摳門,童氏也真是舍得。也就現在家里真不怎么缺錢,童氏才會如此,要不然,以她之前那個,買東西都要店家多給點饒頭,連做一頓飯,量多少米都規定好的,精打細算樣,她怎么可能這么大方?有些人或許是天性如此,多數人還是被困苦的生活,給逼的不得不如此。現在,童氏不需要再省吃儉用,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樣,將一文錢掰成兩文錢花。不過童氏已經習慣了儉省,讓她大手大腳花用,還真有些難度,至于說豆漿喝一杯倒一杯這種混賬事,童氏絕不屑于去做,她腦子有病,才會這么干。多給見面禮,一輩子大抵就這一次,給了就給了,反正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童氏不心疼,要天天來這么一回,童氏第一個不樂意。一圈走下來,已將近午時。回到新房,鐘慶然灌了一口熱水,說道:“明宇,你去把明晨接過來吧,昨晚上是沒辦法,今天可不能這樣了,他一個人住,我都不放心,更不用說你了。”“好,你去叫明晨到這邊吃飯,順便把洗漱用具都拿過來,其他的不用管,明天回門時我再去收拾。”簡明宇換上干活穿的外衫,笑著說道,“那邊的地窖,你也去看一眼,別又柴火沒架好,導致火力不足。”“嗯,你放心,這點事還難不倒我。你也別小看明晨,他可不笨。”鐘慶然穿上剛脫下的外袍,眼里帶著淺淺的笑意,“那你忙,我去去就回,等下就進廚房幫忙。”鐘慶然也就這么一說,灶上的事,他能幫上忙的很少,簡明宇也是聽聽就過。這些簡明宇是早知道的,要是介意,他現在就不會站在這里。到簡家后,鐘慶然打發簡明晨帶著洗漱品先走,他等會再過去。他先去看了眼火膛,見沒出什么差錯,保險起見,還是往里添了點柴禾,這才進入地窖。看著栽培室中這批品相很差的猴頭菇,鐘慶然不由輕笑出聲,也不知道傅掌柜那頭到底是怎么處理的,估計受到的損失應該不小。還好,去上京之前,他就跟傅掌柜通過消息,給他們留出了足夠的應對時間,損失應能降至最低。見地窖室溫保持的不錯,鐘慶然也沒在這里逗留,左手拎著兩只鷹的巢xue——一個特大的籃子,右肩扛著鷹架,招呼兩只鷹跟上。收到指示后,點白和鳴雷騰空而起,在鐘慶然頭頂上空鳴叫盤旋一陣后,直接拔高,直到超出弓箭的射程,才不再繼續升空。老鷹壽命很長,是能養一輩子的動物,鐘慶然可不想養著養著,就養到別人肚子里,這個結果他不能接受。真到了那時,他是該找獵鷹人算賬,還是當沒這回事?無論如何做,鐘慶然都不會高興。到家后,鐘慶然吹口哨,把兩只鷹叫下來,帶著它們在院子里巡視一番,不厭其煩地跟它們說,這里以后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