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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請的瑞豐酒樓大廚,菜色也就和他平日里吃的差不多,有些甚至還不如,跟上京王公貴族辦的宴席就更沒法相提并論,遑論宮宴。瑞豐酒樓大廚手藝嚴臻都看不上,面前這碗農家家常面條,他更是提不起興趣,打算對付幾口,不讓肚子唱空城計就停筷。嚴臻按著鐘慶然說的步驟來,先將銅壺里的高湯倒進湯碗,再澆上蓋頭,拌勻,然后就著鹵rou開始慢條斯理進食。嚴臻先喝了一口湯,在嘴里品了品,還算可口,跟昨天喝的一樣,這一點和鐘慶然說的相符。想到這里,他笑了笑,鐘家人想的還算周到,怕他誤以為他們拿吃剩的菜招待他,還特意跟他說了此事。隨后,嚴臻撈起一筷子面條,連帶著一些澆頭,塞入口中,心想著,只要做飯之人手藝不要太差,應該不會難吃,畢竟有高湯打底,常年下廚的人,廚藝應該不會差勁到讓人難以下咽。“咦!”嚴臻又撈起一筷子,這次他仔細品嘗,面條很是筋道,伴著香菇和青菜這兩樣干菜獨特的香味,味道竟還不錯。這并沒太出他的意料之外,引起他注意的是,澆頭的味道和高湯誰也沒蓋過誰,這就很有些難度了。沒想到小小一個農家,竟然頻頻讓他側目,這家人的未來還真不好估量,說不定那些小看鐘家的人,以后會因錯失和他家交好,而后悔不迭。第73章見識過這碗,怎么看,除了高湯之外,都平平無奇的農家湯面之后,嚴臻對唯一的配菜,鹵rou起了興趣,夾起一片送入口中,眉頭皺了皺:“嗯?”這味道不對啊,做鹵rou之人手藝在農家中,也還算不錯,可和面前這碗高湯面一比,就有些不夠看了。嚴臻笑了笑,這餐早飯倒是新奇,不過就是簡簡單單,一碗連他家餐桌都不會上的農家面,竟然出自至少三個人之手,也真是難為他們。嚴臻自己不通廚藝,但他會吃,從小他也算是錦衣玉食,若連味道都品不出好壞,他這幾十年的飯菜算是白吃了。別的嚴臻不清楚,但他知道一點,越是簡單的食物,越考究廚師的技藝,這碗面條從后院端出來,里頭似乎就只住了四人。鐘慶然看著就不像常干活之人,嚴臻來前,也大略打聽過,他就是個備受鐘老爺子夫婦寵愛的孩子,想必,兩老不會叫他下廚。鐘老爺子應該也能排除,剩下兩人中,童老太太和簡夫人都有可能,不過今天是簡夫人新婚第二天,早膳雖不需要他全盤cao持,至少也得參與到其中。而且鹵rou用時比較長,簡夫人出力的可能性不高。嚴臻估摸著,這碗面條十有八九出自簡夫人之手,他這才多點大?況且簡夫人家境貧寒,也就這一年來日子才好過一些,又沒有精修過廚藝,天分之好,足以讓那些學了幾十年,才熬成大廚的廚子眼紅不已。得妻如此,鐘慶然好福氣!嚴臻吃飯很有規矩,動作優雅,筷子不會和碗盤相碰。鐘慶然一家就隨性多了,大口喝湯,大塊吃rou,那都是正常現象。這還算好的,他們這吃相不算難看,大體上也還過得去,就是豪爽隨意了些,要是讓嚴臻看到鐘家未分家時,一大家子湊在一塊用餐的樣子,估計他會連動筷的心思都沒了。鐘慶然吃得心滿意足,填飽肚子后,他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這個念頭他在分家之后就起過,只是一直沒能付諸實施,現在提出來,問問其余人的看法正合適:“爺爺奶奶,明宇,家里現在不缺錢,要不要買幾個下人?”鐘慶然這個想法由來已久,并非為他自己考慮,家里的活,哪輪得到他出手?而是鐘老爺子夫夫年紀大了,特別是童氏,天天忙活家務,可不輕松。家里柴火,倒是由他爹和四叔兩家提供,可長期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照顧鐘老爺子夫婦是鐘正仁和鐘正智應該盡到的責任,對鐘慶然,他們可沒有這個義務。現在鐘慶然小沒問題,等他大了,鐘慶然可是得反過來奉養鐘正仁的,順帶幫扶一下鐘正智。若鐘慶然長大成人之后還這樣,這場面就有些難看了。“慶然,家里一天到晚都有外人轉悠,我光想想就心里不舒坦,再說,不是還有明宇幫忙嗎?要不,等哪天爺奶干不動了,你再找人來做這些?”童氏第一個出聲反對,她就是一個農家老太太,這以后要天天有人盯著,豈不是會被仆婦給看輕了?即便有各種規矩壓著,他們嘴上不說,背后難免拿這些事說道。這福是享了,可心里不暢快,這日子怎生過?鐘慶然一聽,暗道,還好他沒有自作主張,就把這事給辦了。這事是他太過想當然,光想著減輕兩老的負擔,沒考慮兩老的心思。身體上出問題,他還有把握解決,精神抑郁,他就沒辦法了。他也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一直陪著兩老。鐘慶然還想讓爺奶長命百歲,要是由于他自以為的好意,而讓兩老減壽,這就有違他的初衷。鐘慶然會選擇在河灣村建男爵府,也有這方面的考慮。這點上,鐘老爺子還好一些,自打經營慶和坊以來,還見過些世面,童氏就不行了,身份陡然提高,她要是老和那些,和目前他們家身份,相差不太大的高門大戶來往,被人有意無意輕視,那都是可以想見的事。若沒有請人教過各種規矩,真的非常可能當面出丑,把漱口水當茶水喝下去,這并非什么玩笑話。只要沒接觸過這事的人,都可能犯下這樣的錯誤,不拘于誰,鐘慶然若非提前知道,讓他來的話,除非有人比他地位高,他可以學著別人的樣子,照樣畫葫蘆,否則,這種尷尬事他能避開一件,總不可能無師自通,避過所有。鐘慶然也嫌麻煩,能有自在的日子過,他便不愿意拘著自己。“爺爺,慶然,你們也這么想嗎?”鐘慶然已然想好應對的法子,只是他需要再確認一下。“你手上握著讓人眼紅的秘方,家里不要隨意進人。”鐘老爺子考慮的東西,顯然和童氏不一樣,他說的這點,似乎也不能略而不談。鐘慶然又將目光對向簡明宇。“我和爺爺奶奶想法一樣,砍柴擔水這些活就交給我。”簡明宇作為剛加入鐘家的新成員,并沒有閉口不語。“那要不這樣,等府邸落成,我們一家搬進去之后,就去買幾個下仆,將他們安置在這里,平日里就負責收拾牛欄馬廄,砍柴洗衣之類,其余零碎瑣事還我們自己干,要是哪天爺奶不想做事了,再把這些人調到府中,就住在后罩房,沒事不讓他們進正院。”鐘慶然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鐘老爺子三人都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