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書迷正在閱讀:任性、溫柔溺寵、我是教主的嬌花、親愛的入夢來(H)、修真之萌寵戰星際、空間老漢種田記、情敵們找我表白腫么破、[綜]黑暗生物的日常、有種掰彎我、打戲
可。鐘老爺子給他捎去口信,鐘正信人雖然沒到,但讓人帶回來一封信,里邊說了無法回家參加鐘慶然定親宴之事,他對此頗為遺憾,還捎帶了禮金。讀書人不愧為讀書人,禮數很是周到。鐘慶然對他生不起反感,但也沒多少親近之意。對于鐘慶然來說,有他沒他其實沒什么差別。鐘家上房。“爹,我過些日子要走一趟上京,想跟您商量一件事。”鐘正義神情專注地盯著鐘老爺子,將話斟酌了一番,才接著說道,“我想從慶和坊拿些貨,運到上京賣,您看?”鐘老爺子聽了,仔細打量著鐘正義,神色有些肅穆地說道:“你有門路?”“嗯。”鐘老爺子沒再尋根究底,垂下眼眸,手指輕輕敲擊著桌沿,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靜寂無聲的房間中顯得格外引人注意。鐘正義眼眨也不眨地看著鐘老爺子,眼中的期盼幾欲托眶而出。鐘老爺子不為所動,如老僧入定般,盤算著其中的利弊。作為一個父親,他自是想為兒子大開方便之門,可做為一個鋪子的東家,自是不能這般想當然,他得考慮其中的得失。“你要幾種,要多少,是你要的,還是跟你合作之人,讓你做中間人向慶和坊提貨?”鐘老爺子除了在鐘慶然身上容易感情用事,其他時候,多數時間還是挺理智的。以前只是囿于見識問題,自打開始管理慶和坊,人越發精明。鐘正義被鐘老爺子一氣問了好幾個問題,問得頗有些啞口無言,半晌才吶吶地回道:“爹,是有一次我跟合伙人閑談時說起,我想著慶和坊中物品那么受人歡迎,將他們賣到上京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你說的沒錯,想法也很好。那你想過沒,你有能力,在上京這個王公貴族林立的地方站住腳?”鐘老爺子不是想打擊二兒子,實在是正義有些小瞧那里的商戶。上京是大周朝的國都,是最為繁華的城市,每一個商家背后都有權貴撐腰,小商販不是沒有,賺到的錢,除去打點各方勢力,將所剩無幾。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要真這樣,怎會還有那么多人沖著仕途之道一去不回頭?“爹,那合伙人是岳家那頭牽的線,我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不像是個騙子,看他的行事做派,很有些來頭。據他說,背后也有勢力罩著,我想,只做小筆買賣的話,應該不會有事。”鐘正義沒有隱瞞,把他知道的都全盤托出。“你是要一直走上京這條路線,還是跟你之前說的那樣,在商楊府這一帶到處跑?”“看情況吧,要是能在上京站穩腳跟,那是再好不過。我年紀也不小了,長期在外顛簸,留幾個兒女在家,我也不大放心。”“行了,你先出去,這事我得好好想想。”鐘老爺子揮了揮手,讓鐘正義把鐘慶然給叫進來。鐘慶然這個時候倒是在家,鐘正義一招呼,他就火速竄進上房:“爺爺,叫我何事?”鐘老爺子睜開半闔的眼睛,將鐘正義的來意詳細說了一遍,問道:“你有什么看法?”“爺爺,二叔想拿貨,您給他就是,不過第一次交易,數量不能太多。他那合伙人到底什么來頭,我們也搞不清楚,說不準,他只是看中,二叔能從慶和坊中拿到便宜貨的能力。先看看吧,要是那人沒其他目的,倒是不妨讓二叔賺這筆銀子。”鐘慶然心中明白得很,慶和坊已經打出名聲,外地訂單一路高歌猛進,這足以說明慶和坊貨品,在其他地方也一樣很受歡迎。同時,鋪內貨物價格也一直在上揚。當然,這都是無聲無息中進行的,提價的物品只有新上架的那些,原先那部分,價格短時間內不會變動。鐘慶然雖沒有從商的經驗,但他知道老物品調價的風險,降價,老客戶會不滿,漲價,則會招來新客戶的抱怨,新品則沒有那么多顧忌。鐘慶然沒說的一點是,這么一來,以后他們估計就沒法將慶和坊開到上京。這點小小的遺憾,鐘慶然并不放在心里,與其幾個叔叔窮困潦倒,要他接濟,三不五時到鐘老爺子夫婦這里來哭訴,那還不如讓他們得點便利。反正賣給別人是賣,賣給自家人一樣是賣,賺誰的錢不是賺,不過是少賺點罷了。用一點錢就能換取舒心的生活,他非常樂意。“別的我倒是不擔心,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二叔哪來的機會,認識在上京城都有背景的合伙人?”鐘老爺子心里泛起嘀咕,總不可能是和慶然一樣走運,隨隨便便就能救到一個貴家公子吧?鐘老爺子這一說,倒是讓鐘慶然陷入沉思當中。他身上的秘密太多,要是有人刻意搭上自家人來窺伺他,那可就不美了。希望是他多想,他一直很小心,種菌菇的事隱瞞得很好,河灣村除了鐘老爺子夫婦和簡明宇,就再沒其他人知道這事。真要是這事被人給知曉,外面不至于這么平靜。“爺爺,這點恐怕問二叔也問不出來,從他結識那個合伙人的過程便能知道,這只是碰巧的事。既然這樣,那就把他們當一個普通商家來辦,給二叔的貨稍微便宜一些,應當可以交差。”這也是鐘老爺子的想法,他之前沒直接下定論,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罷了。這事敲定之后,鐘慶然遲疑了好一陣,不知道接下來的話他該不該說出口。鐘老爺子瞧著三孫子這副模樣,果斷說道:“慶然,有話就說,看你這個為難勁,爺爺還會跟你計較不成?”盡管鐘老爺子這么說,鐘慶然依然很是躊躇,話在嘴里盤桓半天,才下定決心說道:“爺爺,我想跟二叔一起去趟上京。”鐘老爺子愣住,他倒沒有直接拒絕,不解地問道:“上京離河灣村很遠,來回一趟要走一個月左右,你才這么點大,有什么事非得跑那去?”“我和慶竹跟慶書約好了,讓他在上京安定下來后,就給我們捎封信,結果都快一年了,一絲音信都沒有,我們有些不放心。”既然下了決定,鐘慶然就沒想過再瞞著,將有關鐘慶書之事一一告知給鐘老爺子。“慶然,不是爺爺不讓你去,問題是,慶書要真出事,你能幫上什么忙?”鐘老爺子的話看似不近情理,其實他說的并沒錯。“爺爺,慶書在上京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去看一眼不放心。”“說不定慶書發信了,只是沒送出來。”鐘老爺子不死心地勸道,他哪里放心鐘慶然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出遠門?即使有二兒子看著也不放心。鐘慶然自是知曉鐘老爺子的顧慮:“爺爺,我去傅掌柜那要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