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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如今這樣就好。看著整天樂呵呵,萬事不走心的鐘慶竹,鐘慶然無奈地?fù)u了搖頭,想著這樣也不錯,人還是追求少點比較快樂,沒必要是個人就得拼命鉆營。看了半天,鐘慶竹也沒找到適合他的活。眼瞅著到了約定的時間,兩人便轉(zhuǎn)道慶和坊同鐘老爺子匯合,再一起返回河灣村。這次有牛在,乘船不行,鐘慶然三人包了牛車兩個位子,輪流趕牛,慢悠悠回家。一到家,鐘慶然就圍著新買的耕牛“小黃”轉(zhuǎn)悠。他連診人的中醫(yī)術(shù)都是半吊子,更不用說診牛了。若非鐘老爺子連嘆幾聲可惜,他也不會打它的主意。鐘慶然有些犯愁,大致病因他能找到,想確診,就有些難為他。他也不費這個腦子了,將可能用到的幾種藥名都寫出來,圍成一圈擺放好,怎么選擇就看福運珠。指針在鐘慶然撥動下飛速旋轉(zhuǎn),最后指向其中一個藥名。鐘慶然眸色亮了幾分,看來他的醫(yī)術(shù)沒白學(xué),盡管沒能斷定,起碼圈出了一個大致范圍。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配藥費不了多少時間,麻煩的地方在于,怎么給牛喂藥。這事,鐘慶然幫不上忙,就交給經(jīng)驗豐富的鐘老爺子。鐘老爺子在鐘正仁的協(xié)助下,給牛灌藥還算順利。一下午過去,小黃看起來就精神許多。鐘慶然覺得他的工夫沒白費,浪費點福運算什么,哪及得上讓家人開心?隔日,瑞豐酒樓廖掌柜親自走了趟河灣村,估算出大致數(shù)目,跟鐘老爺子約好取貨時間和數(shù)量,這才帶著幾筐寓意甚好的紅鰲蝦回酒樓。這次紅鰲蝦賣了個好價錢,最高興的莫過于鐘慶竹。他收入來源十分簡單,以往除了月例之外,再沒有別的,現(xiàn)在則多了一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五畝蝦塘賺的錢定然比一年月例還多。想著即將到手的錢,鐘慶竹就止不住樂呵。鐘慶然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見他沒反應(yīng),不由揚高聲音說道:“傻樂什么?”美夢被打斷,鐘慶竹不樂意了:“就不興我高興一回?”“行,行,你繼續(xù)。”兩人玩鬧了一會,鐘慶竹見好就收。一靜下來,他就想起遠(yuǎn)在上京的鐘慶書,臉上現(xiàn)出憂愁的神色:“慶書去上京都大半年了,半點消息都沒有,他那邊不會出問題吧?”說起這事,鐘慶然也沒了笑容:“再過段日子吧,等紅鰲蝦賣得差不多,就找個可靠之人把錢給他送過去。嗯,要不這樣,先緊著慶書,他蝦塘的紅鰲蝦先賣,如此一來,也能早日派人過去探一探情況。”“我沒意見。”鐘慶竹很是贊成,他每個月花用不到一兩錢,蝦塘的收益他都積攢起來,這次給慶書捎錢過去,他還能往里添一點。第60章蝦塘的事還沒處理完,鐘慶然家新宅子先一步落成。鐘老爺子精神矍鑠,背著手,圍著新院子轉(zhuǎn)悠了一圈,心里很是滿意。新起的宅子雖然比老宅子稍小一些,精細(xì)程度上也有所不如,但即便如此,他也滿心歡喜。去年之前,他哪里能想到竟會有今天這番局面?鐘氏一族小五房從最輝煌的那一代之后,到如今已過去百多年,家境每況愈下,從未有翻身的一刻,現(xiàn)在嗎,就不好說了。鐘老爺子對未來充滿希望。很快,鐘老爺子便選好吉日,給親朋好友都捎去了口信。喬遷禮前一天,鐘家能來的親戚都來了。一時間,人滿為患,鐘家老宅都有些塞不下,分出一部分到河灣村親戚家,這才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鐘欣到的時間挺早,趁人不多,拉著明氏私下里說話:“娘,慶然送我的那些圖樣,我做成了成品,能不能放到慶和坊里賣?”明氏一時愕然,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欣兒,這個不大好吧?對了,給你的嫁妝不少啊,怎么那么急,別跟我說你用完了,我可不信。”“娘,你也知道,成周他這次沒考中,名次在落榜秀才中排名極為靠前,下一次高中的希望很大,我就想讓他心無旁騖地學(xué)習(xí),吃的不能差了,筆墨紙硯也不能省,還有拜師交友,哪一個都需要錢,離下次科舉還有兩年多,這筆開銷不小,我想多攢點錢備著。”“這不對呀。唉,我說欣兒,你這么盡心干啥,你婆家就不管女婿的花用?”明氏很是不滿,要不是顧及到外面還有客人在,她都快跳腳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哪有婆家這么搜刮兒媳婦的?欣兒又不是沒有娘家,不需要這么忍氣吞聲。“娘,你小聲點。婆婆他們沒有不管,該給的都給了,只是總不能將錢全都花在成周身上。我這不是想讓成周過得舒坦點,爭取下次就考中嗎?”“他對你好不好?”明氏換了個話題,她得先確定這點,這事才有商量的余地。女兒女婿正處于蜜里調(diào)油的時期,每次大女兒回家,也都一副容光煥發(fā)的樣子,明氏相信,小夫妻倆感情定然不錯,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再次確認(rèn)一番。鐘欣羞赧地低下頭,輕聲說道:“娘,真是羞死人了,成周他對我很好。”“行,那明天我就幫你去問問,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證。”明氏這一聲落下,話題就告一段落,兩母女開始悄聲說起其他事。隨著客人越來越多,鐘慶然再沒法清靜,被童氏給拉出東次間,承擔(dān)起主人的責(zé)任。三大姑七大伯的,光看著就讓人眼花繚亂,虧得鐘慶然記憶好,不少人在之前過年和鐘欣成親時他就見過,要不然,他鐵定得抓瞎。鐘慶然負(fù)責(zé)招待的主要是跟他年紀(jì)差不多大的孩子。現(xiàn)在鐘家起來了,而鐘家親戚就算受到鐘家的照拂,前進步伐也是沒法和鐘家比,差距開始加大后,這些小客人就有些拘謹(jǐn)。鐘慶然可沒這么多想頭,他哪會看不起他們,以前怎么招呼現(xiàn)在還怎么招呼,倒是讓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孩子就這點好,沒有成人世界那么復(fù)雜,沒了隔閡之后,很快,大家便玩到一起。鐘慶然抹了把額頭,陪一幫半大小子玩鬧,他可著實費了不少精力。還好,更小一些的孩子由慶涵和慶成陪著,不然,他都不知道會不會被累死。這一晚,鐘慶然是跟他哥和他弟一起睡的,這可真難得,自他來到大周朝都還是頭一朝。鐘慶涵拉著兩個哥哥絮叨了許久,知曉再不睡,卯初就該起不來床,這才躺在兩個哥哥中間安然睡去。熱鬧過后,關(guān)系不怎么近的陸續(xù)離去,只剩下鐘老爺子的兩個meimei、兩個女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