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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底有多大。鐘慶然讓他爹做了兩個有基座的單邊指針,心里什么都不想,隨意撥弄,結果兩個指針指向也很隨意,試了很多次,一點規律都沒有。要是根據這個找水源,那就等著渴死吧。鐘慶然沒有貿然嘗試,鐘家離逍山距離不算近,福運珠不靈就算了,一旦真能指示方向,那很可能距離遠近,直接關系到福運消耗多少。他可不相信,福運珠會免費給他使用。拎著兩個小指針,鐘慶然向逍山走去。逍山不高,比起村民常去的麓山外圍山頭,卻是要高上一截。鐘慶然從沈長貴那拿了一把鋤頭,拒絕他的陪同,打算一個人行動。逍山什么猛獸都沒有,需要注意的便是蛇蟲鼠蟻。這個,鐘慶然一點不擔心,身上帶點驅蟲粉,蟲子見了他都得退避三舍。鐘慶然自己用的驅蟲粉和給其他人用的,效果不同,他用的功效更強一些,但比起第一次和簡明宇進山用的那份,藥效則要弱上一些。蟲子見他就跑,太過引人注目,這樣不好,他還不想被人當作妖孽神仙處理。鐘慶然有點小緊張,搓了搓手,將手都擦熱了,才一邊想著愿望,一邊撥動指針。當指針停下來時,針尖斜斜指向山上,這沒什么,轉動任意一根指針,都有可能得到這個結果,關鍵在于第二個指針。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鐘慶然不再猶豫,迅速撥動第二個指針,成敗就在此一舉。他早就想好了,不管兩根指針指向如何,他都照著做。具體做法便是,取兩根指針角度小的夾角,然后沿著中軸線方向走,當兩根指針相向或相背時,則停下來開挖,要是挖個幾米都沒見到水的影子,便請師傅來看看,到底這下面有沒有水源。能成功最好,那樣,福運珠就多了一種使用方法,不成,也只不過損失點時間而已。鐘慶然想了那么多,指針顯示的卻是幾率最小的那種情況,兩根指針,指向竟然完全相同。這在之前多次嘗試中,可從未有過。這下,鐘慶然一點都不懷疑。他不會天真的以為,出現這種情況,是偶然,是巧合。真要這樣,那他的運氣得有多逆天?他承認,福運珠是攢了不少福運,但那也不至于到天上掉餡餅的程度。鐘慶然沒再這上面多停留,他更關心的是福運到底消耗了多少。要是消耗太大,那就是個雞肋,只有迫不得已時,才能動用。在行動之前,鐘慶然就查過福運珠的福運含量,再次看時,果然不出所料,福運降低了一小部分,還好,尚在他的承受范圍之內。由于指針太過簡陋,鐘慶然拿不準到底要前進多少距離,便憑感覺,在靠近山腰處停下,再次撥動兩枚指針。第50章這次指針依然指向剛才的方向,鐘慶然繼續朝前走,接近山頂時停步。重復剛才的步驟,這回方向有變,他沒覺得哪有問題,仍按著指示走,來到山背面。如此重復幾次后,鐘慶然再次撥動指針時,兩根指針指向跟之前正好相反,他便明白,他走過頭了,也意味著目的地即將到達。縮小范圍后,沒花多少時間,他就找到地方,此時,兩根指針指向正好完全相反。鐘慶然輕笑出聲,福運珠實在太靈巧,它完全就是照著他內心的想法做。動用了那么多次福運珠的能力,鐘慶然最關心的便是福運的消耗量。他沒有立即開挖,轉而關心起福運的總耗量。鐘慶然算了下,比找專業師傅勘察水源貴一些,這點消耗,他完全承擔得起。光看這個,還不如找師傅來的劃算,細細一想,這里面能做的文章就大了。雖然結果還沒有出來,但鐘慶然相信,他腳下必定能出水,要是這點都做不到,那福運珠也沒可能消耗幾千單位的福運。同樣具有勘察的功效,找師傅探查,未必能出水,而福運珠就不同了,不動則已,一動便直指目標。想是這么想,但在沒見到具體結果前,鐘慶然也不敢打包票,事事就怕個萬一,盡管他堅信福運珠不會出錯。鐘慶然現在所處地方在山腰往上,靠近山頂處,附近植被相較其他地方要茂盛一些。他用鋤頭扒開表層雜草,挖了幾下,捻起一塊土,手指能感覺到些微濕意。鐘慶然心里一動,照著這個位置使勁揮舞鋤頭。半米、一米,越往下,土壤濕度越大,到后來,已經能看到有滲水。一米五,兩米,突然,鋤頭下方傳來噗的一聲,鐘慶然還沒反應過來,泥水就噴了他一身,他連忙跳開。突破桎梏之后,水壓并沒減低,顯然這是個山泉。未免再被水濺到,鐘慶然爬出泥坑,找了塊石頭把泉眼給堵上。用手擦了擦汗,結果抹下一手泥。得了,不用照鏡子,他就能知道,他現在是怎樣一副德行,而且還不止如此,不光臉上,連衣衫也沒能幸免。看來,回去免不了要被童氏說道一頓。鐘慶然笑了笑,原本看著讓人舒心的面容,現在白一道黒一道,就跟頑童瘋鬧了一天似的,顯得可笑非常。挖了深度兩米的坑,鐘慶然累得不輕,他坐在樹蔭下歇了會,見坑中沒有繼續冒出泉水,這才提起鋤頭下山。汪氏看到鐘慶然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忙遞水給他:“您這是咋整的?”鐘慶然稍微打理下自己,沒有回答汪氏的問題,轉而開口說道:“長貴呢?”“您稍等,他在地里,我這就去叫他過來。”汪氏說的地,就在院子后頭,是沈長貴一家開出來的田地,包括菜地和糧田。逍山作為一座山來說,不大,可算面積的話,并不小。沈長貴一家長期住在山里,要是連蔬菜都得買,明顯不現實。經過鐘慶然同意,他們便在住處附近開了幾畝地,數量比沈長貴申請的還多一些。這是鐘慶然突然間冒出的想法,他雖然手頭有余錢,但不可能買糧囤在家里。一者是沒必要,鐘家去年收的糧食,除去不好存放的,其他一粒都沒賣,另一個則是買了也沒處放。買糧動靜大,很難處理,自個山頭種上一些,則不存在這個問題。由于山上就沈長貴一家人,還要負責照看其他事物,種的量不大,收獲之后,僅有的屋子應該能放得下。逍山沒有水源,種的自然都是耐旱作物。因著勞力不太足,便沒有精耕細作,估計畝產會比一般田地低上一些。沒多久,沈長貴就匆匆而來,恭敬地立在鐘慶然面前。鐘慶然早就習慣了,也不糾正他的做法,直接問道:“逍山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