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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明氏打發走大女兒,臉色很是糾結地想到:唉,女兒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這事現在還只是個苗頭,欣兒不過是看中那個秀才的文才,對人倒是沒多少想法,時間一長,可保不準。明氏覺得此事不宜拖延,還是早點解決為妙,以免節外生枝,一個不甚釀成禍事,想著最近大家都忙,決定先托人打聽一番再說。她心中藏不住事,當天就抽空去找娘家在橫山村的婦人旁敲側擊,得到的消息倒是和鐘欣知道的差不多。光這樣當然不行,結親是結兩姓之好,鐘家又不需要賣女兒,明氏更是對大女兒疼愛有加,自然更為上心。可惜現在明氏騰不出手來,不然她就先去趟娘家,托娘家人探清楚詳情,這才好告知童氏,讓童氏出面。事情有些棘手,這種男方還沒意思,女方先上門打聽的事情雖說不算太稀罕,到底只是私下里的行為,不會拿到明面上說。因此行動必須更為謹慎,以免被人說她家姑娘不要臉,上趕著倒貼男方。傳出這種閑話,姑娘名聲就壞了,就算親事談成,在婆家哪還有足夠的底氣?第24章好幾天沒去坡地看看,鐘慶然很好奇。他只給簡明宇說了他需要的果樹種類,以及果樹之間的間距,具體怎樣,也只有簡明宇知道。鐘慶然沒問,簡明宇也沒主動提起,便形成了現在的局面。到了地頭,鐘慶然毫不意外,又一次見到簡明宇在他自己那三畝坡地上辛勤勞作。這般精心照顧田地的,河灣村恐怕也只有他一個。畢竟大多數農戶人口都比較多,相應的耕種的田地也多,甭管是自己的,還是租種的,一個壯勞力需要負擔的不會只幾畝坡地,自然沒辦法跟簡明宇這樣扎根在地頭上的人相比。因著前幾次都是路過,只匆匆打量了幾眼,對于簡明宇地里到底種了什么,鐘慶然并沒有關注。這回比較閑,他決定好好看看。坡地跟平地有很大不同,地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據鐘慶然目測,這附近一帶的坡地多數都是一畝地分成三四塊,跟個臺階似的,一層一層往上。看著眼前綠油油的莊稼,鐘慶然有些汗然,他竟然無法確定這些到底是什么,只得舍了臉面上前詢問。簡明宇拿看白癡似的眼神看著他,一想到鐘慶然打小就不用下地,倒也了然,耐心解釋道:“這些是花生,旁邊那些你應該知道吧?”順著簡明宇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鐘慶然好懸才忍住想揍眼前人一頓的沖動,玉米都結穗了,這他要是都還認不出來,那他就不是在農村長大的,這是明晃晃地揶揄他啊。瞧著鐘慶然額頭冒黑線的樣子,簡明宇別開頭,肩膀不停抖動。“你想笑就笑吧,不就是不認識花生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鐘慶然裝作氣呼呼的樣子,指著三七說道,“那個你認識嗎?”簡明宇搖了搖頭。“你看,你連這都不認識,也沒比我好多少。”鐘慶然強詞奪理,他心中明白得很,草藥豈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簡明宇不知道實為正常,他就是想打擊打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這么想,他便這么做了。簡明宇對這些一點不在乎,很誠懇地向他請教。這倒讓鐘慶然陷入兩難的境地,心中明明知道,偏不能光明正大說出來,委實讓人不爽。鐘慶然也不是愚笨之人,念頭一轉,便計上心來:“不告訴你。”隨即立刻轉移話題:“死了一棵,倒是有些可惜。”簡明宇拄著鋤頭,應聲附和著。那不知名植株還算好的,只有一株沒種活,其它那些果樹嫩枝成活率真心不高,幾十棵能有一半活下來就不錯了。已經枯死的不說,還活著的也有一些打蔫,看著就很難種活的樣子。不過饒是這樣,簡明宇仍舊對鐘慶然生出幾分敬佩來。具體怎么辦到的他不清楚,成果卻在眼前,想讓人不信都難。河灣村作為一個接近小鎮級別的大村,也就各家院子里種著寥寥幾棵果樹,至今沒見有人興建果園,平時想吃個果子都要到山上去找,主要原因就是果苗難弄。種子繁殖農戶都知道,問題就在于,很多果樹,比如桃子,果核就是種子,那么厚實的果殼,不經過處理,連發芽都難。扦插成活率再低,也比種子種植高上不知道多少。當然,真有心去山上找,湊個幾畝還是沒問題的,關鍵在于田地都緊著種糧食,誰舍得拿來種果樹?也就鐘家才會出鐘慶然這個他人眼中的奇葩。簡明宇顯然不這么認為,糧食是重要,畢竟荒年間普通百姓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糧。不過平常年份,簡明宇卻覺得種果樹未必就不及種糧。他自己那幾塊地就是如此,種夠他和弟弟的口糧,其余地方都種著用來賣錢的莊稼,譬如鐘慶然見面不識的花生,就是其中一種。坡地產量不高,供應兩個小孩卻綽綽有余,加上簡明宇頭腦靈活,自己種了東西二次加工再賣,家里又養著一些雞鴨,兩小孩的日子并沒有眾人預料的那么窘迫。當然這有個前提,那就是簡明宇年紀雖然不大,卻有著比尋常壯年人還大的力氣,否則,現在兩兄弟就不知道過得是什么日子。鐘慶然不清楚簡明宇心中怎么想,他現在目光全都放在自己那塊地上。原本空蕩蕩的坡地,現在已經被零星幾片綠色覆蓋。鐘慶然數了數,一共有十幾棵,種類繁雜,除了小型果樹外,大多都還沒長成。就這也已經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簡明宇力氣這么大。有一棵甚至掛著不少果子,看樣子很快就要進入盛果期。這錢花的太值了,鐘慶然如此感嘆道。眼見日頭越來越高,簡明宇都開始收拾農具,鐘慶然看夠了,一個人頂著大太陽也沒什么意思,便和簡明宇一起結伴返家。一回到家,鐘慶然就聽到一則勁爆的消息,昨晚族長不小心弄壞了一幅畫,值不少錢,當場大發雷霆,把伺候的人挨個罵了一遍,這還不解氣。今天大長房那宅子里婢仆們可都小心翼翼,二老太爺不傳喚,沒有哪個敢主動湊上前去奉承。鐘慶然聽了笑笑就過,并沒放在心上。“篤篤。”“進來。”“三哥,你看這是我做的,好看嗎?”鐘磬關上房門,一雙小手背在身后,到了鐘慶然跟前,才猛然拿將出來,獻寶般雙手捧著高高舉起,一副尋求表揚的自得模樣。鐘慶然很是配合,神情肅然,雙手接過,仔細一瞧,這不就是前幾天,他讓大姐和四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