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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買幾畝澇田跟我一塊養紅鰲蝦。先說好,我沒有養過,要是你們買后虧了可不能怪我。”鐘慶然說的很坦白,朋友得之不易,可不能為這么點小事讓三人間存了隔閡。鐘慶竹最先響應:“澇田貌似一畝才一兩,便宜得很,你們也知道我手中攢不住錢,算我一份,多了拿不出,買個幾畝的錢還是有的,慶然,你說我買多少為好?”“還不知道成效,要是養不成,買多了純屬浪費,若養成功,產量太大賣不出去也是個麻煩,畢竟誰也不確定有多少人愿意吃這個。我打算買上兩畝,要不你也買這個數?”鐘慶然說的口干舌燥,猛灌了一通茶水才接著說道,“慶書,你錢最多,要是沒有顧慮,最好將那片澇田全買了,反正總共也就二三十畝,就算養不好,幾年下來怎么也能回本。”鐘慶書微垂著眼眸,沒有立時回話。他的情況比較特殊,手頭只有現銀,錢是用一點少一點,他不是沒想過置田產鋪面,奈何上頭有那么多層長輩壓著,他年紀又小,輕易不敢動彈。也罷,如此這么一年一年耗下去,他手上銀子只會越來越少,總不能坐吃山空,不如就拿這回當突破口。“這事可行,慶然,你們買剩下的全部歸我。”鐘慶書話還沒說完,就被鐘慶竹打斷,還翻了個白眼,一臉不爽:“唉,書小子,你要買這么多有問過我嗎?我也要多買幾畝。”鐘慶然不由莞兒:“你想買多少,五畝還是十畝?我記得你手頭積攢的銀子可從不會超過十兩之數。”鐘慶竹撓了撓頭,面上微微泛起紅色,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好事不能都讓書小子給占了,我,我拿出五兩。”“行了,瞧你那小氣樣,五兩就五兩,別到時候后悔。”鐘慶然看著鐘慶竹一臉不舍,與銀子難分難解的樣子,嘴角彎起的弧度都大了幾分,“那就這么說定了,你們把銀子準備好,申時一刻到我家集合。”見鐘慶然抬腿要走,鐘慶書忙阻止:“先別急著走,我還有話說。我和慶竹都有個問題,未經一家之主同意,我們私下購置的財產很不安全,隨時可能被他們收回去,就算我花的是我娘的嫁妝錢也容易被人鉆空子,慶竹那更麻煩。這問題不解決,養蝦不賺錢還好說,要是有利可圖,指不定被誰給盯上,安生日子就到頭了。”鐘慶竹心大,卻也不是個蠢的,他只是一時沒往這方面考慮,這當頭經由鐘慶書提起,臉上笑容差點都掛不住,和鐘慶書對看一眼,兩人同時將目光轉向鐘慶然。“你們看著我干嗎,不會是想把澇田記在我名下吧?”看到對面兩人齊齊點頭,鐘慶然嘴都張成半圓形,一臉驚詫。鐘慶竹就不用說了,別看只出五兩,卻已經超出他現有財產的半數,就連三人中擁有錢財最多的鐘慶書,這么多年消耗下來,身上銀子也不會太多,一二十兩對于他來說也不是小數目。這些也就罷了,畢竟兩人拿的都是閑錢,即使血本無歸,也不會對他們生活造成多少影響。真正的問題是,鐘慶然雖然不用擔心名下私產被當家人強制收回,他問過爺爺,非一家之主簽的契約,只要當家人認可并簽字,到衙門里辦了紅契,這契約就立即生效,即使當家人日后反悔,也沒有再強行剝奪的權力。而這點恰恰是鐘慶書和鐘慶竹欠缺的,兩人私下里只能簽白契。這風險就大了,紅契丟了能到衙門補回,白契是只認契不認人,在誰手里就歸誰,被官府知曉還得上交白契一半交易金額。但鐘慶然也有他的難處,紙包不住火,一旦被鐘家人獲悉他名下有這么多田產,鐘家估計再無安寧之日。心中權衡一番,鐘慶然毅然答應下來。除非他無所作為,否則早晚總有這么一天,與其愁這愁那,束手束腳,還不如放開手腳干。只要小心一點,村長那邊打好關系,讓他先不要說出口,有了這段緩沖時間,想來時日一長,即使爆發出來也有辦法應對。“這事讓你為難,我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收益歸你一成。不過想必你不會收,這錢就用人工頂上,到時候開挖池塘等重體力活照看蝦塘由我和慶竹全包了。”鐘慶書語氣平緩,眼底卻含著笑意。他沒有多給,兩人是朋友,此次并非交易,給一成是讓鐘慶然以后對家中其他人好有個交代。若非如此,他一分錢也不會出。以他們的交情,談錢反而傷感情。至于最后用勞力替代,不過是怕鐘慶然不肯收罷了。鐘慶竹在邊上小聲嚷嚷:“書小子,怎么每次都忽略我,你有問過我嗎,怎好意思把我也給代表了?”“你不同意?”鐘慶書眼神涼涼地看著他。“沒,沒,這哪能?”鐘慶竹忙澄清自己,這才安撫下渾身激起的雞皮疙瘩。“這不就得了。”看著鐘慶竹吃癟的樣子,鐘慶然不再糾結于唯一的顧慮,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惹得鐘慶竹怒目而視,他笑得更加放肆。“你們就這般相信我,不怕我私自昧下?”誰想對面兩人都沒開口,只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鐘慶然舉雙手投降,是他想岔了,他們之間的情誼若只值這點,那也太廉價,便按下不表。見已然談妥,鐘慶然沒再多待,和鐘慶書一起告辭。到家時,鐘慶然發現上房門只是虛掩,隨即推門而入。和他想的那樣,童氏已然入睡,鐘老爺子卻瞇著眼睛歪靠在躺椅背上,聽到開門的吱呀聲,才倏然睜眼。“回來了,談的如何?”鐘慶然把幾人的意思重述一遍,鐘老爺子聞言眉頭皺了皺,須臾便舒展開。“想好了?”“想好了。”“那成,你回房吧,我先瞇會。”鐘慶然告退,輕輕合上房門。外頭驕陽似火,鐘慶然忙進忙出,早就汗濕衣衫,濕答答的衣裳緊緊黏在皮膚上,令人渾身難受。農家沒那么多規矩,鐘慶然暢快地洗了一個澡,便換上短褂短褲,舒展四肢愜意地躺在席子上。時間一忽而過,美美的睡了一覺,走出房門,鐘慶然才發現鐘慶書和鐘慶竹早就到了,兩人就坐在游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鐘老爺子聽到動靜,也從上房出來,手中拿著一小包煙絲,隨口叫鐘慶然拎上一包糕點,再加上鐘慶書提的禮,應該能封住村長的嘴。由于情況有變,鐘慶書和鐘慶竹沒有跟著一起,到了大門口,四人分成兩撥,鐘老爺子和鐘慶然去村長家,鐘慶書則到鐘慶竹家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