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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隨著刺溜一聲,童氏加了點水開始燜鍋入味,香味總算淡了一些。孩子們都精怪得很,知曉這是菜快出鍋了,也不在灶房門口逗留,全都跑回堂屋坐端正,等菜一上桌就開搶。沒讓人多等,‘香辣紅鰲蝦’便頭回面世。大周朝和其他朝代一樣,自開國起圣上就被稱為真龍天子,因此尋常生活中,很少出現‘龍’字,龍蝦也就鐘慶然自己心中叫叫,對外隨著當地人的叫法,稱其為紅鰲蝦。三孫子說過,紅鰲蝦寧可煮透一點,略失其味,也不能半生不熟,河鮮之類吃帶生的容易生病,童氏自己嘗了幾次,見確實煮熟了才裝盤。鐘家人口多,都是自家人吃,童氏也就沒那么講究,做的是大鍋菜,足足炒了大半鍋一大盆子,利落的分成兩盆。童氏很是注意,姜片挑的干干凈凈。這次童氏沒有限制,所有人按照自己喜好來,兒媳婦孫女也進入搶食的行列。不知道是否因為沒人捕食,紅鰲蝦大都個頭不小,一個個張牙舞爪,很有看頭。‘香辣紅鰲蝦’一上桌,大家都無視了它的不喜處,色香已經具備,想必味道也糟糕不到哪去,大家都等著鐘老爺子動筷,好抄筷子跟上。第9章鐘老爺子沒有辜負眾望,搶先夾了一個嘗味,一入口,鮮香辣,數種滋味縈繞舌尖,剔除蝦殼,咬碎整個蝦仁時,湯汁裹著蝦rou,輕輕咬下,味道和魚迥異,比較接近河蝦,難怪叫紅鰲蝦,先輩沒取錯名。這次紅鰲蝦做了很多,男人這桌吃的比較斯文,女人孩子那桌完全是兩道風景。菜就那些,‘香辣紅鰲蝦’做的再多,也不可能一個菜就解決所有人的食量,想要多吃一些,一樣得手疾眼快。這次童氏坐鎮,每人飯碗里最多放兩三只,再多,童氏一眼掃過去,底下就不敢有動靜。目前情況就是,誰心靈手巧,誰就有優勢。鐘慶然瞅了一眼,真心覺得坐孩子那桌簡直就是受罪,吃菜靠搶,這日子還能過?瞧見沒,為了吃快點,小孩子早就手口并用,剝出一只,蘸點湯汁三兩口囫圇下肚,接著又進入下一循環,直到連盆底湯汁都刮干凈,這樣的行為才告一段落。無他,吃過了雖然火候有點過,但仍不失美味的紅鰲蝦,要讓他們繼續吃青菜蘿卜,是個人都會覺得寡淡無味,卻又不能不用。接下來的用餐時間,是鐘家最文雅的時刻,尤其是小孩子,隨意對付幾口,填飽肚子就下桌,難得安寧一回。人的固有思維有時候真的很可怕,紅鰲蝦大家都知道能吃,祖輩言傳身教之下,就視而不見,也不想辦法弄的好吃一點,真是浪費。有利就有弊,若非這樣,也輪不到鐘慶然做第一個吃螃蟹之人。對于飯桌上沒見到螺螄,鐘慶然有些不解,想著估計這是爺奶的主意,也就沒有多管,專心對付眼前的紅鰲蝦。爺奶虧了誰也不會虧他,面前小碗就堆了個半滿,都是爺爺為他夾的,吃慢些也不礙事。養病期間,鐘慶然把價格不高且又有營養的葷腥吃了個遍,加上從弟妹那旁敲側擊獲知的信息,知曉大周朝將他知道能吃的食物差不多都開發殆盡,螺螄和小龍蝦是他目前已知僅有的兩個漏網之魚。他記得小龍蝦是近代才從國外引進,也不知道大周朝是怎么回事,估計要么歷史拐彎的厲害,要么就是他壓根就不在地球上。多想無益,鐘慶然將目光重新放回飯菜上。鐘家人大多缺油水,猛然吃葷腥恐怕受不住,好在螺螄和小龍蝦都不是太過油膩之物,之前有螺螄打底,再大吃一頓香辣小龍蝦,倒也無人鬧肚子。說起這個,鐘慶然才想起自己還有辨識藥草的技能。他在現代時,打小就跟爺奶生活,爺爺是位老中醫,原本打算讓孫兒繼承衣缽,奈何孫子不喜,只好退而求其次,教了些認藥識藥的本領,還傳下一張外傷止血藥方子。鐘慶然對醫院先天就有股排斥感,自懂事開始就不愿意從醫,他爺爺也不是老頑固,既然孫兒不愿,那就隨他去,折中之后,趁孫子空閑,教他些還算學的進去的藥草相關知識。進入高中后,由于學業繁忙,鐘慶然就沒再碰過這些,直到他回家,他爺爺才又抓著空檔讓他溫習了一遍,還老在他耳邊叨咕一些常見病癥。可以說,鐘慶然現在少說也是個赤腳大夫級別,可惜是紙上談兵,毫無經驗的那種。自從爺爺去世以后,鐘慶然再沒碰過醫書,如今想起來,恍如隔世。鐘慶然從未想過靠醫術為生,就他那三腳貓功夫,別到時候治死人就玩大發了,再說,最大的障礙是他無心于此。若非家學淵源,他爺爺年事已高,鐘慶然哪里會這么乖?吃完飯,見小碗里還有幾只小龍蝦,鐘慶然拿了四只,看到還有剩,便把碗推到鐘老爺子面前。鐘慶然就這么堂而皇之拎著小龍蝦招搖過市,惹得不少人頻頻看他。他一招手,四個小跟班就顛顛跑過來,進入東次間,一人分得一只,美滋滋啃著,這樣的機會不多,可不容錯過。等都吃完,鐘慶然帶著他們洗去滿手油膩,才打發走四人。午后陽光曬人,稍微走走消食后,鐘慶然有點犯瞌睡,就搬了把扶手靠背椅坐在房門口打盹。昨天說好的,今天午后請鐘慶書兩人吃紅螯蝦,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溜達過來,歇晌也要等他們走了之后再說。鐘家總收入在農家還算可以,無奈家中開支大,這才使得家無余錢,連鐘慶然治個病都還得找人借。鐘老爺子背著手仔細查看剩余紅鰲蝦,看它們那個精神勁,心情也跟著高昂幾分。見三孫子悠閑的樣子,不由想到,他這一摔,莫不是因禍得福?知道等會家里會來小客人,鐘老爺子沒急著和兒子們商談,在院子里轉悠了會,便回房歇息。沒讓鐘慶然多等,鐘慶書和鐘慶竹一人戴著一頂草帽聯袂而來。午后正是大家歇晌的時間,兩人也沒大聲呼喊。鐘家院門沒關,鐘慶竹看到坐在房門口的鐘慶然,便貓著腰,輕手輕腳繞到背后,在他耳邊以正常音量招呼,嚇了鐘慶然好大一跳。鐘慶書早就料到這樣的局面,卻也沒阻止鐘慶竹使壞。瞧他那微彎的嘴角,顯見得自己不參與,卻很樂意看到鐘慶然被捉弄。“你們來的有點晚,我瞇著瞇著都睡著了。”鐘慶然控訴。“還不是書小子,他出來可沒我這么容易。”鐘慶竹主動解惑。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