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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妞啊……那嚇人的占有欲,他到現在都沒緩過來。“不是這樣的。”邰笛撒謊不打草稿,“那人不是徐慳,而是一個叫做A的壞蛋。他把我囚禁在這里,讓我當他的禁臠?!?/br>“!??!”這話半真半假,真假參半,但寒野卻信了七八分。剛才的徐慳比以前他認識的徐慳陌生又陰鷙了兩三分。要說全然不相似,那倒不至于,但撇開長相,單從氣場來看,卻是不像同一個人。徐慳表面上看起來不近人情,其實他挺外冷內熱的,而剛才那個男人,氣場比徐慳強大了好幾倍,幾乎是居高臨下得盯著他。被他盯著看的時候,寒野甚至會有被死神直視的錯覺——如芒在背。可他們倆長得一模一樣啊……寒野雖然信了七八分,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把最大的疑惑拋給了邰笛。邰笛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不清楚原因,但他們倆的確不是同一人。我愛的是徐慳,不是這個男人。他把我騙得團團轉,還把我困在這里……”說著邰笛求助般地握住了寒野的手腕,道:“你會幫我的對嗎?”寒野像是被邰笛完全蠱惑住了,他喃喃地問道:“當然。你要我怎么幫你?!?/br>聞言,邰笛有些負罪感地低下了頭:“抱歉。我想要你用來防身的瑞士刀?!?/br>——也不知是不是A察覺到了什么,別墅里所有的利器都被他藏了起來,無論是水果刀或者是美工刀。他想要做成這件事,唯有擁有一把可以見血的利器。第89章末世結局下待寒野走后,系統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聲。“你男人占有欲那么強,你以為他不會在書房放監視器嗎?”系統的意思很了然。邰笛剛才那番與寒野的談話,早通過監視器傳到了徐慳的耳里。他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所作所為全在那男人的眼皮子底下。邰笛垂下卷翹的眼睫,低低地輕笑了一聲,道:“我就是知道瞞不住他,我才這么騙寒野的啊。”“……”系統有了些不祥的預感,問道,“什么意思?”邰笛沒有把全盤計劃都告訴系統,系統對邰笛的行為也是一知半解。也不知是這小子變了,還是翅膀長硬了,系統越來越難以讀懂邰笛的心思。偶爾讀心成功,也是很淺顯的,能在他臉上就能看出來的單純心思。邰笛嘆了口氣,說道:“我有點厭倦了?!?/br>后面的半句話邰笛沒有說出口,系統想當然地以為邰笛是在這個乏味的末世待久了,想要快些進入到下個世界。它安慰道:“沒事,我估算著徐慳的好感度也快刷滿了,你就快離開這里了?!?/br>邰笛沒繼續回應他。——我有點厭倦了。——這無終止的、無盡頭的生活。——還有……纏繞在心頭的,若有似無的思念和空落落。抓不住,卻想抓住的痛苦。這些,他都厭倦了。*邰笛預料得沒錯,寒野走后的幾分鐘后,徐慳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而和系統想象的,男人逼問著邰笛,讓他交出匕首的場景不同,徐慳他只是對著邰笛淡淡地笑著,如同往常一般,問他要不要去后花園逛逛。平日里邰笛都假裝不服從的拒絕的。畢竟眼前這男人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個惡貫滿盈的壞蛋,按古時候來說,他的罪行足以下十八層地獄,被割舌頭、下油鍋都不足以完全償罪。創造了末世啊……這是何等的罪孽。在徐慳手里的冤魂又有多少?那種濫殺無辜的殺人犯都得跪下叫他一聲爸爸。可是……不得不說。不知從何時開始,邰笛就會被A的一舉一動所觸動,被他撩到,為他心動。甚至昨天和這男人上床的時候,他在男人的身上,看到了那些前男友的影子。邰笛不得不感慨自己真是渣到了骨子里。動心了就算了。為一個惡人動心也不算什么了。他竟然一邊動心,一邊還想著那些以前的攻略對象,偶爾做夢還夢到前幾個世界。第二天,徐慳說他前一天晚上哭得厲害,問他是不是夢到什么恐怖的玩意兒了。邰笛想:我夢到你和我那些前男友合體了。可不就恐怖的玩意兒嘛?真是沒有更恐怖的了。結果邰笛只是佯裝高傲地冷哼了一聲,一副不和變態殺人魔說話的架勢,全然不顧昨夜的激情和動蕩,氣得徐慳又狠狠地來了一場床事。這才導致邰笛今天和寒野對話時的體虛和氣若游絲。實在是……被搞得下不來床。徐慳習慣了邰笛對他的冷漠,他恍然未覺般……撫摸著青年的嘴唇,溫柔地笑了幾聲:“你是不是走不動了,要不我抱你走?”邰笛沒說話。徐慳就想把他抱在懷里,一邊抱著一邊賞著那些所謂的春景。什么狗屁春景。除開徐慳這座城堡范圍內,其他地方就快要寸草不生了。也不知徐慳用了什么法子,能讓這座城堡以及方圓內如此“保鮮”。還真是書上說的,四季如春了。其實徐慳本人是喜歡黑暗的,也不在乎住的地方如何,或者是眼前的風景是否美妙。但他下意識認為邰笛喜歡好看的事物,就為他創造出了那片不科學的后花園。邰笛的確喜歡好看的東西。徐慳覺得青年還能不溫不火的待在他的身邊,在他身下承歡得還算愉快,完全是因為他長了一張還算好看的臉。徐慳將邰笛抱起。而令人驚訝的是……邰笛竟然也主動用手臂圈住了他。徐慳:“……”邰笛有些尷尬和害羞,催促道:“不是說去看風景嗎?怎么還不去?”徐慳沒有開口問邰笛反常的原因,他勾著唇角清淺地笑了一聲。這一笑真是蘇到了骨子里。邰笛想:這還去看什么花啊。你長得就像花一樣。笑起來……根本就是中學必備古詩里學的那首——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蕩悠悠地吹到了他的心里。邰笛自問是對徐慳動了心的,之前因為各種各樣的良心譴責而壓制著自己的感情。現在他找好退路了,自然就放飛自我,想怎么和男人甜蜜,就怎么甜蜜。不僅是賞花賞景。這半個月來,邰笛都順應著徐慳,也順應著自己的心思,和徐慳翻來覆去地做那些情侶愛做的事。直到有一天。系統通知邰笛:宿主,徐慳對您的好感度已經到達一百了,您隨時就可以選擇離開。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