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心,我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根本沒有能力取代你來cao控你的身體。但是我不會害你,一旦出事,聽我的總沒錯的。”風慕良:“……”這話說的看起來似乎是挺誠懇,但是結合他們現在的情況,可信度到底有多少,還就真的不得而知了。一夜不提。按照之前的約定,第二天一早,風慕良就來到了賀宇帆二人的煅劍爐旁。“說好了要教你們煅劍,但這活其實也多是在天賦和練習。前者入門,后者補足。我只能盡我所能把過程交給你們,至于結果……”“結果不行我們就天天練,說不定哪天機遇到了就開竅了。”賀宇帆咧嘴笑的一臉自信,胳膊肘在一旁桓承之身上撞了兩下,他確認道:“你說對吧?”桓承之抬頭看天。其實根據他從小學習煅劍的經歷來看,他不是特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心上人都問出口了,作為一個自認為可以撐起家庭值得信任的男人,他此時也只能把否定和喪氣話一同咽回肚里,咬牙點頭,從鼻子里悶悶的應了個“嗯”。風慕良見狀微微一笑,倒也沒再多言。上前一步給兩人認認真真演示了一下煅劍爐的用法,又說了說煅劍過程中的具體注意事項,才在等待成品出爐的時間里,和賀宇帆說了一下昨天與那個魔頭相見的場面。“我昨夜想了一夜,他這話雖是認真,但可信度怕是不及五分。”風慕良說完,忍不住皺眉嘆了句道:“他說他就是我,可我當年拜入師門的時候,師父曾說我心思最為純正,哪怕天下皆魔,我也能獨守道心。”風慕良這話雖說是解釋,但語氣里卻也帶著種不容否定的自信。再配上他這張原本就剛毅正直的臉,也讓人沒法去說些不是了。賀宇帆抿唇。風慕良并沒說錯。就書中所說,他也確實是全天下心思最純正的人。只是這樣一個人都被逼到入魔了,怕是書里對于入魔原因那寥寥幾筆的描述,根本沒能寫盡當初風慕良的絕望和痛苦有多深重罷……許是因為賀宇帆想的太過認真,一時間也使身旁等待回應的風慕良看出了端倪。只是頓了半晌,后者便不解道:“賀兄為何做這幅表情?難道那魔頭所言……”“都是真的。”賀宇帆嘆道:“我之前便與你說了,我有些特殊的天賦。所以不管慕良兄你是如何考量,我只能告訴你,他確實是你,還是來回過了兩世的你。”如果說前半句話還在風慕良的理解范圍內,最后這半句,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透了。皺眉思考許久,卻不等他發問,賀宇帆又補充了一句道:“不過他說他不會搶殼子的話,其實我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我昨天也和桓承之聊了一下,他現在很虛弱這一點倒是真的,所以應該稍微注意一點就夠,不用太擔心什么的。”風慕良微微點頭:“可是……”“可是他為什么會入魔,又為什么會來到你這里。前者你還是問他自己比較好,后者的話……”賀宇帆苦笑攤手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次他倒是沒有說謊。畢竟在里,風慕良也只是重生過一次罷了。至于現在這種一體雙魂又重生兩次的情況,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因為他的參與而改變劇情和那個所謂的“血脈之力”這兩種情況了。不過這么說來,那只擁有血脈之力怪物應該只出現在過狗蛋的副本里。所以風慕良會遇到那個怪物,就是超出劇情的最大改變了……賀宇帆摸著下巴思考半晌,突然眼睛一亮,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道:“慕良兄,我仔細想了一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問題應該出在那個妖獸身上。但是具體的我不知道,你可以去打聽一下那個怪物的血脈之力究竟為何,說不定我們就能解釋清楚現在的狀況了。”風慕良聞言挑眉,似乎也覺得這話挺有道理。再看看那邊兒基本快要煅好的煅劍爐,他朝賀宇帆鞠了一躬,說要去問問掌門這事兒,便急匆匆的先一步扭頭離開了原地。直到人背影徹底消失在了視野之中,桓承之才轉身一邊啟爐,一邊沖賀宇帆道:“他剛剛給你說的那些話,你的答案和你應的怕是不同吧?”“哪有?”賀宇帆咧嘴笑了起來,卻是點頭道:“其實也不算是跟他說謊,畢竟就算我相信那個魔頭不會奪舍,可萬一人家喪心病狂呢,你說是吧?”“我不懂。”桓承之搖頭道:“如果有可能繼續活著,他怎么會放棄這個機會?”“所以說你們古代的素質教育普及太差呢。”賀宇帆嘖了兩聲道:“我記得我上學的時候,我們老師就讓我們寫過作文,題目是如果遇到多少年前的自己,我會做什么。這個作文我從初中一路寫到高考,但是內容其實多少年也沒變過。”桓承之不解:“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不管什么年歲,我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只會想,如果我有機會見到幾年前的自己,我會幫他避開我經歷過的所有苦難,然后讓他活成我當年所希望的樣子。畢竟他和我當年的思想是一樣的,他也擁有我現在無法再追求,但是又一直不想放下的夢想。”賀宇帆笑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魔尊會不會這樣想,但是總覺得,他應該也不喜歡看到現在的風慕良走他的老路吧。”桓承之皺眉。他認真思考了一下賀宇帆的話,沉默了許久,也點頭道:“似乎也沒錯,如果是我的話,我怕也只會想著該如何避免那場屠殺罷了。”他說完,頓了頓,又朝賀宇帆道:“你說你現在無法追求的夢想,那是什么?”“我想當科學家,可是我學習不好。”賀宇帆嘆了口氣:“不過說起來,還是有現在可以追求一下的夢想的。”桓承之問:“什么?”賀宇帆笑:“我想修仙了。”桓承之:“……”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也沒有預料中的歡呼。他只是靜靜的盯著賀宇帆看了許久,才顫抖著指尖,抬手撫上了后者的額頭。賀宇帆一臉不解。桓承之頓時更驚了。趕在他繼續做什么奇怪舉動之前,賀宇帆一把抓住他手腕,皺眉問道:“你干什么?”“檢查一下你是不是被奪舍了。”桓承之認真道:“如果不是的話……”“我就不能終于想通了是嗎?”賀宇帆憤怒的瞪著眼睛道:“而且我也沒特想通,你聽我說完啊。”桓承之點頭閉嘴。賀宇帆說:“就是想學點兒小法術,比如傳音縮地之類的,這樣你去哪我也能找得到你。”他這么一說,桓承之也了然了。確實最近的事兒有點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