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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是冰火門四主峰之首,據說也是此方世界最高的山。”桓承之同他一起仰望著高山,口中帶滿滿的期待道:“我早些年曾聽過傳聞,說這地方山下草木繁盛,山頂萬年冰封,苦于一直尋不到個時機來開開眼界,沒想到重活一世,反而逮著機會了。”賀宇帆:“……”他在這一瞬間,清楚的感覺到了古代運動派,和現代宅男之間不可逾越的差距。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賀宇帆說:“那個,這地方這么高,我們爬上去真的不會缺氧嗎?”桓承之沒聽懂話的意思,有些不解的挑眉看向賀宇帆。后者擺擺手。現在他都已經變成“修真者”這種超乎常理的存在了,應該也不會出現因為海拔過高缺氧的問題了吧……賀宇帆在心里安慰著自己。然后被桓承之按著往身上套了兩層棉衣,又帶了帽子圍脖,幾乎包成球后,才又被人抱了起來。賀宇帆想說桓承之小題大做,結果話還沒說出口,一陣冷風就隨著后者過快的步速撲面而來。那句憋在嘴里的話別說往外吐了,賀宇帆直接在把它吞進肚的瞬間,將腦袋也埋進了桓承之懷中。再一想他二人要在這種凍死人的地方待一個多月,賀宇帆頓時就覺得,火種也好滅魔劍也罷,全都自生自滅去吧。他真的好想回家啊……不過這種事兒充其量也只是想想。在桓承之將他放回到地上的時候,賀宇帆還是認命的搓了搓臉頰,打了個哆嗦,跟著周圍三五成群的幾波人,一同朝遠方那扇上面掛了塊兒寫有“劍”字牌匾的純白色大門走去。就像桓承之說的那樣,萬劍峰頂真的和山下的那片盎然綠意截然不同——腳下的漢白玉石板鋪在一層厚重的積雪之上,就連那扇巨大的白色方門上,也累了不少的冰雪。賀宇帆抖了抖身子,主動伸手去牽住了桓承之的手。后者一愣,隨即也了然的笑了,指尖一動將那只修長的手反扣在掌中,然后慢慢發力,將自己的靈氣從掌中渡去了賀宇帆體內。不一會兒,后者便暖和了不少,抬頭毫不吝嗇的給人露了個大大的傻笑。桓承之回他一個微笑,又看了看那邊兒大門后不遠處的一座小樓,他揚了揚下巴,朝賀宇帆道:“那邊兒應該是登記收費的地方,可能會需要檢測一下靈力,所以一會兒我去登記,你乖乖等我就好,行嗎?”賀宇帆眨眨眼。其實在這種冰天雪地的情況下,他還是不太愿意放開手里這么個火源的。不過為了大局著想,他還是點頭道:“這個比賽參賽還需要掏錢?”“不然你以為冰火門無償回饋大眾?”桓承之嗤笑一聲:“本來就是為了賺錢才舉辦的比賽,怎么可能無門檻啊。”“也是。”賀宇帆撇嘴:“那你快一點兒,這地方好冷。”桓承之點頭。這兩句話的功夫,兩人也走到了小樓邊兒上。進門的地方是一個小型結界,把靈力注入一旁的石塊才能通過一人。兩人研究了一下這東西,最后賀宇帆還是絕望的擺了擺手,示意桓承之自己進門,他在外面等著就行了。桓承之雖說不太愿意,但這時候交賀宇帆去渡靈力也不太現實,掙扎一瞬,他又從乾坤袋里摸了幾個火屬性法寶遞給對方,留了句“馬上就回”后,便快速進了小樓。等人身影消失在了原地,賀宇帆才抱著那堆法器蹲下了身子。這東西雖說沒有桓承之的體溫有效,但保證他在這里不會凍得發抖還是可以做到的。要說不好的話,可能就是這寒風還是有點兒太強,吹的臉疼。賀宇帆想著,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看著呼吸在眼前化作一片白霧,又忍不住讓原本就縮成一團的身體擠的更緊了一些。不一會兒,打在臉上的風突然停了不少,而眼前的地面上,也多了一道遮擋了光線的影子。賀宇帆立刻高興的抬頭。卻在看到身前人影的瞬間,又免不了失望了不少。那是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男人。就外表來看,約摸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頭長及腰背的黑發被青色的細帶束在腦后,濃眉下一雙溜圓的大眼,配上高挺的鼻梁和那張略顯寬厚的嘴,讓整個人上下都不免透著股正派大俠的氣場。在看到賀宇帆面容的瞬間,男人猛的一怔。下一秒,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他趕忙低頭道:“這位道友您好,在下是冰火門弟子風慕良,也是今日負責接待各位大師的人。剛剛我見道友一人在這蹲了許久,所以就想問問,道友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當然如果有所打擾還請見諒,我……”“你說你叫風慕良?”賀宇帆突然開口,答非所問道。男人被他這突然一問鬧得一愣,只是停了一秒,卻還是很有一個稱職接待職業素養的點頭道:“沒錯,道友您……”“我叫賀宇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道友道友的稱呼聽著蠻奇怪的。”賀宇帆起身,嘴角一咧,露出個發自內心的笑容后,抬手抱拳道:“我覺得你挺合我眼緣的,就當拓寬一下交際面,咱們交個朋友好嗎?”風慕良:“……”他神色復雜的看著眼前這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又忍不住抬頭看了看碧藍色的蒼穹。師父說最近他怕是有劫。難道……是桃花劫?第47章風慕良有點緊張,還有點兒激動的無措。他五歲拜入師門,而今百年已去。在著百年之中,他除了潛心修道,就是不停煅劍除魔,匡扶正義。想當初,師弟成親的時候,他在修煉。師妹結道侶的時候,他在煅劍。就連被門內師兄弟戲稱“冰火門最找不到伴侶”的二人之一,他的小師叔結道侶的時候,他也還在除魔……風慕良回首往事,不禁一陣心酸。不過當他抬頭重新看向賀宇帆那張近乎完美的臉時,心中又不免多了一片安慰。看看他的桃花劫,明顯比那些道侶要強多了。就算他現在已經被稱為“冰火門最找不到道侶”的獨一人,也改變不了他未來的無限光明。風慕良想著,心底的緊張和無措也慢慢轉為了一種名為幸福的情緒。他微微點頭,略帶羞澀道;“那個,我……”“這里面真是人太多了,墨跡了半天才給我弄好。我之前就跟你說這破比賽一百年弄一次,肯定人多,沒想到這……”一道極具磁性的聲音從一旁響起,強行打斷了風慕良的話。后者扭頭看過去,只見一身著白衣個頭高挑的男子也在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