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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對呢,這倆人互相有了感覺,又還頗有默契地互相都沒提起,當局者迷,說的可不就是這樣的么?等回了家,孟余忘把人放在沙發上,回頭一看這屋子的布局,忍不住搖了搖頭。沈一岑在春謝里的住處背靠錦榮街,十多層,視野很開闊,一邊陽臺裝成了休息區,開窗就能將春謝里的小白樓建筑群盡收眼底。文青韻味的一排小白樓從上面看各有風格,有些人家的屋頂上種了菜,有些院子很大,老人家陪著三兩小孩在玩耍,臨近樓下的一塊地方種的全是李子樹,花期已經過了,但滿樹紫紅的葉子,從上往下看去的景色也很是賞心悅目。然而他自己的屋子就看不出那么講究了,大面積的黑白灰鋪陳開來,看不見一個圓潤的拐角,冷硬而寂寞,唯有廚房那塊擺著的瓶瓶罐罐還給人點溫馨的家的感覺,樓梯下一塊格格不入的兒童地毯,倒是讓屋子有了些人氣。沈一岑被孟余忘“嫌棄”地一通打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說:“也不是小姑娘,喜歡大紅大紫的,干嘛嫌棄我家的風格?”他這房子不瞞說,就是個精裝樣板房的模樣,搬進來就沒改過,一是不想花那個冤枉錢,二來他也沒覺得這樣式不好看。就是一個住處,講究的不是舒適么?這裝潢有什么高低之分呢?“我帶你參觀下吧,選個喜歡的房。”沈一岑蹦跶過去扶著孟余忘伸過來的手,興致勃勃地給他介紹,“樓上有一個書房和一個小閣樓,閣樓倒是能住人,但沒裝空調,等過段時間要是真像天氣預報說的那樣下雨的話,你可以住幾晚試試。書房這段時間我在睡,現在上樓麻煩,就拜托你幫我把被子枕頭弄到下面來吧。樓下臥室有三間,帶你去看看。”然而看了和沒看也沒啥兩樣,裝修都差不多,不一樣的就是主臥明顯大一些,帶著一個衛生間,次臥里有一間裝著一整面墻壁的書架,另一間放的是游戲機和影碟。孟余忘想都沒想,選了主臥邊上的房間,沈一岑就坐在床上看他把東西拿進來。他看得出神,腳踝處時不時的疼痛都沒仿佛沒感覺了,就是看著衣柜里掛滿的自己的衣服微囧。“我有時候打游戲就睡這兒了。”孟余忘笑了:“有時候?”沈一岑死不承認。家里房間多,主臥雖大,但他沒動過加裝某些設備的念頭,反倒是兩件次臥搞得休閑娛樂兩不誤,前兩天他還睡在這間房里呢,可是一時興起挪到了樓上——他的菜譜和收集來的秘方都放在樓上書房里——哪想到“好學”一回也能倒霉了。因為沈一岑時常換房間睡覺,所以往每個房間的衣柜里都放了幾件衣服。他自己對時尚要求也不高,到了夏天就是白襯衫、T恤和牛仔褲,花紋圖案根本不講究,也就不需要挑出個喜歡,所以孟余忘就隨便撿出了幾件,空了自己需要的位子出來,把自己帶來的換洗衣物放好了。兩個人的衣物擺放在一起并沒有什么違和感,只是相比之下,同樣是T恤衫,沈一岑的就像是少年人所穿,孟余忘的尺寸大一碼,更有社會人的成熟穩重之感。他在中間放了個空衣架,免得不小心穿錯了。接下來要把被子曬一曬,沈一岑就不搭手了,躺在沙發上,在腳下墊高了,看著挺愜意。孟余忘一看也沒什么收拾的了,拿著錢包準備再出門一趟,他想去那個海鮮市場。“錦榮街那邊有一個配鑰匙的攤子。”沈一岑把鑰匙丟給他。家里備用鑰匙還在燕池那里,忘了拿回來了。孟余忘出門,沈一岑一改悠閑的模樣,撈起茶幾上的手機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沈白過了一會兒才接了:“你會主動打電話回來,真是稀奇,我想肯定不是你要回家吃飯吧?看來是談戀愛的事情有眉目了?”沈一岑嘿嘿地笑了兩聲:“沒有沒有,八字還沒一撇呢,怎么著也得生米成熟飯了再和你們說吧?”沈白看著手邊曾好期帶回來的相親資料,搖了搖頭,也不知誰能治治自家兒子這口無遮攔的毛病,這嘴賤的,也虧他能找著人喜歡。“那你是想我們了?”“想!但是最近我不回家了,給未來找找眉目啊。”這潛臺詞就是您二老也別來。他可沒忘家里還有一把備用鑰匙放在沈園呢,想想,要是順其自然到真發生點什么,情濃意濃的時候,他家曾爸爸突然開門進來,那場面可真是好看了。沈一岑臉皮厚倒是無所謂,可他好不容易定了心拐人回來,被嚇跑了怎么辦?“嗯。”沈白應的很爽快,“干壞事要多久?”“您就當我失蹤了吧。”孟余忘去買了兩條魚回來燉湯,進門就看見沈一岑在廚房忙活。他坐在一個高腳凳上,守著火,房子里有些酸甜的味道,是在做點心?“你可真是閑不下來。”孟余忘湊過去一瞧,沒瞧出什么玄妙,不過那味道倒是誘人,多聞一會兒口水都要下來,“做果醬?”“餅干夾心。”沈一岑得意,“做飯我是沒那個心了,做點零食還是行的。住在這條街上的人都知道,謝錦老板的點心是舊蘇一絕,上次就想請你嘗嘗來著。”“怕是嘗過了就更不愿意走了。”孟余忘笑笑,有些好奇他對制作點心的興趣是怎么來的。“春謝里小孩子多,我認識一個小男孩,因為某些原因必須補充糖分,光吃糖又容易吃膩,我和他成了朋友,就時常做些點心送給他,你說送了一個孩子能不送第二個?我倒是有些后悔開的不是甜品店。”沈一岑回憶之色漸濃,有些傷感,“我的點心遠近聞名,那孩子后來卻搬走了。不止如此,春謝里我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少了。”舊蘇原來依靠湳杭發展,后來開發了旅游項目,城市高樓拔起,老舊的道路不堪車流,于是又改建了新城,像春謝里這樣有年代感的地方越來越少,老戶搬走,住進來的新戶卻沒多少,反而是臨近的商業街步步緊逼,恨不能生出一張大口吞了這地方,拆了再建就是一條賺錢的街道。“再過段時間春謝里就要寸土寸金了,打主意的人不少,我年初的時候還教訓了一幫來我店里搗亂的混混,是隔壁錦榮街賣進口貨的暴發戶派來的。”沈一岑看著雖然溫和,可孟余忘覺得他肯定不是會吃虧的主:“不給生意做的手段?你怎么處理的?”“哈哈,很老的橋段了吧。不過這年頭亡命之徒哪那么好找啊,全是些逃學的小孩,頂著雞窩頭就來了。他們欺軟怕硬,我掄起了椅子就能嚇得他們跪下喊爸爸。”他說這話的時候眉飛色舞,卻是能讓人想到當時那個場景。沈一岑做好了餅干,拉著孟余忘睡了個午覺,下午的時候邊吃餅干邊玩游戲,晚上喝了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