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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童話故事了,托福,沈一岑也一直想遇上個一見鐘情的愛情,于是這就遇上了?細想想,倒不是那么不知所措。直到去看了醫生沈一岑才完全回過神來,他那只腳傷的確實不嚴重,該疼的卻也不落下,比破皮流血受罪多了。看診的醫生比較年輕,心思活絡,看沈一岑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就聊了聊自己以前在校籃球隊也傷過的事情,企圖用慘痛的對比讓他轉移注意力。沈一岑心領,又被醫生叮囑了些注意事項,他就弄了個拐杖去拿藥了。這期間魏林和燕池都有問過他要不要人照顧,老周則后知后覺,問他謝錦要休業幾天,沈一岑坐在休息區一個一個電話報了平安,看到這消息簡直是要掬一把辛酸淚,沒對比沒傷害,他們這些沒良心的和默默行善的孟先生放一起簡直不要天差地別!是的,大好人孟先生正開車行駛在前往舊蘇的高速路上。魏林還是不放心,又打了個電話:“我這回不是開玩笑的,你都摔殘廢了,還能把自己照顧好?還是我去你家住幾天吧。”沈一岑:“你知道通常這種以私人原因占用正在愛河中游泳的死黨的人,會被你家那位醋缸十米深的主心里插刀多少回么?”“嗯……我想這痛恨程度大概僅次于談戀愛的時候旁邊有一盞被一個供電站養著的永遠不斷電的燈泡吧。”“我好像聽見有人笑了。”“那個醋缸可能不止十米深,他差點要去游一圈回來。”魏林頓了頓,說,“如果你答應我過去住的話,他當場發飆也不是不可能,現在辦公室就我倆。”“偷聽電話都做得出來,他是不是一邊偷聽一邊在你耳朵邊上吹氣啊?”沈一岑震驚了,覺得魏林剛才的話透露出了點不得了的信息,要是他哪句話說的不好,可能有輛車會被楚柯那個喪心病狂的開上高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公然秀恩愛啊。可能是這話太過曖昧,魏林也不好意思了:“你活著不要喘氣啊?不過他其實也挺關心你的,就是不大樂意。”“哦,口嫌體正直,那你到我家住幾天?”這話說完沈一岑就莫名覺得脖子后頭一涼。電話那頭就換了人,楚柯輕咳了幾聲,說:“小老板傷得怎么樣?”“我說我需要人文關懷,你肯定不大樂意。放心,我很上道的。我就是逗逗魏林,你可別把醋缸掀了,隔著電話那腦電波都能腐蝕我的神經。”楚柯陰測測地笑了:“其實我倒是愿意收留你這個傷號,帶著魏林一起,住到我那個江邊小別墅里,一百八十度葦花洲絕景,自帶玻璃溫室和自然花園,樓頂還裝著露營設備,煮飯師父我從五星級酒店聘來的,高級護工也隨你點,怎么樣?”“賣房的,你就是想體驗一下飼養單身狗的生活,呵呵,不去。”電話掛斷,楚柯看著魏林:“他居然說我是個賣房的,我明明是畫房的。”魏林只是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這邊醫院大廳,沈一岑掛了電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憤之情,于是拿著手機翻出通訊錄,給燕池發了一條短信:單身狗崛起的日子不遠了!燕池:“……嗯?”孟余忘趕到醫院,見到的就是這樣微微氣鼓了臉的小老板,他坐在一排休息椅的最邊上,拿著一瓶水放在右腳腳踝邊冰著,應該是很疼,看起來他整個人都是發白的。孟余忘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沈一岑就坐在這里等他?怎么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孟余忘心里發脹,趕忙走了過去。“等久了?”他走過去蹲在沈一岑旁邊,柔聲道,“我來了,你還好么?”倒是沈一岑被他嚇了一跳:“這么快啊,你這簡直就是飛過來的!我沒事兒啊,就崴了腳,沒傷著骨頭,醫生看了說不嚴重。”“很疼吧。”“那倒是。”說著他肚子就找著救星一樣開始叫喚,沈一岑倒是神色自如,說,“早上出門就叼了塊面包,真是又饑又疼,咱們去吃飯吧,你也還沒吃呢吧?”孟余忘聽了點點頭,把他扶起來往外走,問:“你家附近有買菜的地方么?等會兒給我指個方向,我把你送到家然后去買。你喜歡吃什么?”沈一岑沒聽明白:“你買菜,你做飯?”“不然我架著你在廚房忙活?”孟余忘笑了,“我安排好休假了,這幾天還是被抓去連軸轉,平均睡眠時間都不到五個小時,項目要結尾了,我不干了,罷工!你收留我唄。”笑的時候說話就更好聽了啊。沈一岑偷偷咽了口唾沫,不敢說這個人是不是在撩他,就說:“你不住秦老爺子家?我現在可是個傷號,輕度殘廢,站也沒法站,你到我家來就得被使喚了。孟大老板到時候肯定要埋怨我不盡地主之誼,不要我這個朋友了。”說到“朋友”,沈一岑心里還抖了一下,有種莫名的滋味呢。“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說傷得不重,我也不放心啊。”倒也是,他要是不回家里住,一個人是有些不方便,沒準就二次傷害了。沈一岑忽然覺得臉很熱:“我很不講理的,你得,你得交伙食費。”他就突然很別扭,這話出口,雖然挨不上“脾氣古怪”,但是足夠“小肚雞腸”了。“一岑啊。”孟余忘根本忍不住笑,掐了掐自己手心,才克制住沒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這個小可愛,“我人都哭著喊著要交給你了,你要是肯收留,當然是你說了算。”這下他又覺得很暈了,微張著口不知說些什么,那些好口才仿佛被吞在了肚子里抵餓,半響,才道:“你說了照顧我,就可以了。”孟余忘心情愉悅地仿佛周身開滿了花,要是秦老爺子在,又得說他在釋放粉紅色泡泡了。作者有話要說:筆名由“徵央”改為“燕九虞”。第17章第17章這天的午飯是在回家路上解決的,還不到飯點,客人不多,面館的老板娘很是熱情,教了沈一岑一些治腳傷的土方子。解決了肚子餓的問題,沈一岑繼續做人工導航,又是去了趟超市,又是去了春謝里的小菜場,日常用品和晚上的食材一并買了,沈一岑拄著拐杖,孟余忘大袋小袋的,就這樣回了家。相識不久,他們倆相處的時候都挺客氣的,只是從初見時候就帶著些微的小心思,沈一岑自己沒覺察出來,現在在心里挑明了,少女心總算是活躍了一回,撿了些他少年時候的任性回來,可是看不透孟余忘心里怎么想的,蹦跶了一會兒便又回了平常心。平常待人,順其自然,總沒有錯的。孟余忘則是想著好好表現,日久生情,故事里都這么寫。不然怎么說有些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