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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不強求,只囑咐他要好好吃飯。“只怕談起生意來,那些飯食一點兒不能提起秦大少爺的興趣。”孟余忘聽著電話掛了,就打趣他,“你一工作就不吃飯的,哪兒來那么大的胸啊?”“流氓。”秦唯冷冷地吐出這句話來,“你看上的姑娘是飛機場啊?”孟余忘說:“不能說他是飛機場,因為我喜歡的是個男孩子。”秦唯僵了下,迅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自家院子里的男孩子,誰啊?誒真有能讓孟余忘動心的男孩子?那為什么他之前沒有禍害一下?他只能淡淡地回一句:“哦。誰啊?”孟余忘說:“他說他以前和你打過架。”秦唯笑了:“我那院兒陽盛陰衰,男孩子一把一把的,被我打趴的人多了去了,誰啊?”孟余忘把手機丟給他,說:“幫我看看到七點了么?我要給人打電話。”他知道杜若一家如今住在沈一岑家里,所以昨天借著公事詢問了沈一岑的作息,很意外這人工作日愛睡懶覺,休息日反而起得早,七點前就吃完早飯出門了。聽說他自己開了一家咖啡店,離家近,所以七點的時候就差不多到店里了,正好給人打電話。秦唯一看,說到了,還很“貼心”地幫著打開通訊錄,說我幫你免提唄。孟余忘微微皺眉,說:“你別搗亂,我是真心的。”“壞人姻緣遭報應的,我也是好心的。”秦唯一邊看著通訊錄,一邊等著他說名字,“這人總歸我更熟,幫你把關啊,我也想看看是哪個我沒禍害的男孩子迷了你的眼。”“沈一岑。”“啊?”秦唯一呆,孟余忘挺不好意思的,又重復了一遍,他這才找回聲音,說不不不你說誰?!——那聲音拔高得都出來氣音了,顫顫巍巍地撕嗓子。孟余忘樂了,說:“沈一岑啊,你被人打趴過?”“你你你和他談戀愛啊?!”秦唯咽了口唾沫,“行啊你小子,挺有眼光啊——”他后頭一句話聲音又飚高上去,驚成這樣,孟余忘免不了要猜測他倆之前有什么過節,看秦唯聽個名字都快哭了。可是他認識的沈一岑那么的好,和和睦睦的,是個溫柔的男孩。“我約了今天和他吃飯,你快點幫我打個電話呀,免提無所謂,也讓你聽聽我喜歡的男孩有多好。”孟余忘勾起唇,“就算你倆以前打架斗毆,你被打趴了,我認識的那個沈一岑也是溫柔的男孩子,對你對我,態度肯定不一樣。”“男……孩子?”秦唯的聲音聽來就像便秘一樣——這時候想到這個有些失禮,可是難得能見秦唯這般模樣,孟余忘笑了。“我知道他是成年人了。”他擺擺手企圖讓秦唯冷靜一點,“我只是覺得他還像個孩子一樣,嗯……可愛。”每一個和沈一岑有交集的人他都很珍惜,因為他不想缺失那個人從前的生活,可是自己沒有參與,只能零星從旁人那里聽來,也是一個享受的過程。“你什么都不知道。”秦唯的表情更扭曲復雜了,“阿汪啊。”——這是他真心可憐孟余忘了——“我小沈弟弟比你大一歲啊,人二十六了啊啊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聯合國說19-24是青年啊,小老板26了我天第9章第9章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沈一岑還在被窩里,八點半,厚重的窗簾把光線阻擋在外,房間里助眠的薰衣草味道淡淡的還未散去。他悉悉索索地爬起來去摸被自己丟到床下的手機,被人擾眠的脾氣尚未發作,孟余忘略帶江南味道的聲音轉化成電波傳遞到這一頭,還是初見時候舒服的感覺。他說:“沈先生,早上好。”這一句話用些夸張的形容,就像是輕薄的羽毛,聽著人心癢,然后就不生氣了。沈一岑閉著眼往前一撲,埋在被子里有氣無力地回他:“嗯……早上好。”那邊遲疑了一下,說:“吵醒你了?抱歉我不知道你還在睡,過會兒我再打過去。”“差不多起了,你等會兒。”沈一岑在被子里蹭了蹭,翻了個面兒猛糊了把臉,說,“孟先生興致很高啊,早上就來約飯?看來我得更慎重點挑地方了,不讓你滿意了,沒法回敲你一頓大的。”孟余忘樂了,說:“沈先生不會是苦惱這才晚睡晚起了?”“才不是。”沈一岑把手機拿下來一看時間,嗬!還真是起晚了,“春困秋乏知不知道啊?我昨兒在家睡的,不是我一不小心睡過頭,這床認我,不讓我早起呢。”“你的床成精了。”“也許成仙了。”說完兩個人一起笑出了聲,孟余忘覺得秦唯給他帶來的“傷害”簡直瞬間被治愈了,心情明朗地邀請沈一岑晚上吃飯,說這會兒在湳杭有事,回去會給他帶湳杭的小點心。偷聽的秦大少爺腹誹道:還小點心,都要把心掏出來給了。這邊的沈一岑困意如潮,關鍵話倒是沒停漏,迷迷糊糊地應了,卷著被子一角滾來滾去,好不容易從舒適的被窩里爬出來了,還是躺倒在床上,半瞇著浮腫的眼睛看天花板。不是春謝里一人小窩素凈的模樣,沈家大宅里屬于他的房間里滿是少年時候搗蛋的痕跡,就連天花板都被涂上了顏料,仰著脖子可是件苦差事呢。睡懶覺的心久違地復蘇,起床也是件苦差事。十分鐘之后他頂著睡亂了的頭發爬了起來,換了衣服洗漱完,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對著滿院子的□□伸了好大一個懶腰,敲著肩膀出房門尋早飯去了。沈家固定時間有鐘點工阿姨來打掃,做飯從來都是曾好期的工作,偶爾沈白也下廚做些藥膳,沈一岑回家來果不其然被抓壯丁,早中晚自負,運氣好曾爸爸愿意幫個廚。教會兒子不怕餓死老子,顯然沈一岑挺有天賦,做菜水平年年提高,儼然是家中大廚,大部分時候都要自力更生。沈大廚下樓走進廚房,先喝了杯溫水,就沒心思給自己做早飯了,還是決定轉身去找曾爸爸。四十四歲的曾先生有些發福,頭發不像年輕時候染成張狂的白金色,而是歲月沉淀的黑,帶著些自然卷,臥在沈白腿上的時候就像只饜足的老貓,沈一岑尋過去的時候看見他們交握的雙手,能想到他們今后水墨畫一樣安靜默然地歲月。本來這樣的場合做兒子的應該自覺回避,沈一岑被教養出的偏不是這樣的性格,他明目張膽地走過去爭寵,說:“帥哥,給我個位子唄。”然后曾好期就被沈白趕了起來。看著兒子滿足地占據了伴侶的膝蓋,他幽怨地窩在沙發里,挑了塊餅干狠狠地啃。電視里放著近來很火的一部劇。“你今天不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