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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拿把劍也行啊,他就靠著師兄保護呢。傅琛搖了搖頭,“我不用法杖也可以使用神法。”光明森林的位置在大陸的最北端,需要使用傳送陣,傅琛拿了一件淡紅色的披風披在了季無親的身上,垂眸細心地將衣繩系好,輕聲說道:“一會兒記得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他們昨晚睡的房間地毯下面就有一個傳送陣,季無親正低頭好奇地觀察,聽到師兄的話就老實地應道:“好,我很乖的。”傅琛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唇角,然后拉著他的手站在傳送陣里,無聲念著咒語催動法陣,法陣的六個角閃爍著淡淡地光芒,隨即連成一片將中間的二人圍住,一分鐘后光芒消失,法陣中央已經(jīng)空空如也。光明森林和安珀勒的城堡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完全被光明所籠罩而另一個則是只能隱匿于黑暗之中,巨樹散發(fā)著耀眼的白光,茂密的葉子仿佛閃爍的繁星,輕風吹過時,白光飄飄落落美如天堂。對于血族來說,待在這里真的就和待在“天堂”沒什么兩樣了,光明的灼熱感讓季無親心生厭煩,黑氣自發(fā)地圍繞在了周圍,嘴邊的獠牙若隱若現(xiàn),他被傅琛拉著不太情愿地往前邁出了一步,低聲抱怨道:“這里的氣息好難受。”“忍一忍。”傅琛的神法也是光明屬性的,雖然和這里的是不同的分支,但是對于血族來說是沒有任何區(qū)別的。光明森林地域遼闊再加上傅琛的刻意為之,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都沒有遇到魔獸,但越往里面深入光明屬性就越發(fā)地強烈,季無親身體周圍的黑氣也就越發(fā)濃厚,到最后都影響到了傅琛,不得已他們兩個只能分開來走,中間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周圍一片白茫茫的,季無親覺得眼睛不太舒服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放下手時卻發(fā)現(xiàn)一直走在身旁的師兄突然不見了,他怔了一下,停住腳步站在原地蹙眉喊道:“師兄?”沒有人回應,只有風吹動樹枝發(fā)出的悉索聲響。季無親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這里的光屬性太強烈了,讓他十分地不舒服,最后只好尋了一個光屬性稍微薄弱的方向漫無目的地走著,期待師兄能找到自己。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的樹木逐漸變得稀疏,一片空地隱在樹林中央,白花花的地上立著一塊半人高的無字墓碑,墓碑的身后則是一具巨大的棺材,棺材的四個角全都插著十字架,將棺材板釘?shù)盟浪赖摹?/br>這棺材有點眼熟啊,季無親走過去仔細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和自己醒來時打碎的那個有幾分類似,這大概是神會封印血族的專用棺材?這里面封印住的會是誰呢?季無親歪著頭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沒有縫隙可以看到里面,頗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不過他雖然很好奇,但是并沒有手賤去破壞這個封印。傅琛找過來時,還有些意外,“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不知道啊。”季無親也很茫然,“我揉了個眼睛你就不見了,然后我就往光屬性少的地方走,就來到這兒了。”傅琛走過去將季無親拉到身邊,讓他遠離那個棺材,低聲解釋道:“這里封印著一個血族,所以光屬性比其他地方要少很多。”“封印的是誰?”“派珀爾。”季無親對這個名字還有印象,他又瞥了一眼棺材,想了想說道:“血族親王。”傅琛頷首說道:“他和其他的一代不一樣,尋常地方封印不住,只好放到了這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無親總覺得他體內的黑氣有些不太老實,好像對封印著派珀爾的棺材很有想法,他捏了捏傅琛的手,催促道:“我們快去找圣水吧。”待在這里真是太難受了。光明女神賜下的圣水就在封印派珀爾這個地方的附近,傅琛剛剛在找季無親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那里轉一圈了,順便趕跑了幾只趴在周圍休息的魔獸。一整條小溪都是圣水,在這連樹干都會發(fā)光的森林里面這條小溪是要多普通有多普通,一點都不顯眼,季無親蹲在小溪旁邊,盯著圣水看了一會兒,懷疑地問道:“你不是在騙我吧?”傅琛無奈地說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季無親扭頭對他挑了挑眉,好心提醒道:“傅天王你的記性是不是有點差啊。”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一直說‘我不是你師兄’這句話的。“好了,趕快將圣水裝完就回去吧,你快要撐不住了。”傅琛蹲在季無親的身邊,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子,念動咒語用光明神法將手掌罩住然后謹慎地將瓶口傾向小溪那邊。圣水流動得十分緩慢,十分鐘的時間也不過是將瓶子灌了三分之一,傅琛拿出瓶塞將瓶口封上,對著一旁眼巴巴地看著他的季無親解釋說道:“這個瓶子是特意煉制過的,三分之一是極限了。”“一個戒指而已,應該差不多了。”季無親拿著瓶子晃了晃,然后塞回了傅琛的手里,“你幫我收著吧。”他一個血族將圣水帶在身邊不太好。拿到圣水之后他們又試著去尋找神圣獨角獸,但是直到季無親在這里撐不下去只能離開時,也沒有看到獨角獸的身影。從光明森林傳回到傅琛的臥室后,季無親就抬手將披風解開隨意地扔到了一旁,然后拽著師兄來到了床邊,將他推上去按著他的肩膀迫不及待地低頭進食。黑氣在光明森林被壓制得狠了,導致季無親心里的饑餓感特別強烈,埋首在傅琛頸間吸食的動作都急促了幾分,吞咽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特別清晰。傅琛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輕點,然后扶著跪坐在他腰腹間的季無親慢慢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微微仰著頭,手一下一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獠牙漸漸地從細嫩的皮rou里收了回去,季無親抬頭舔了舔嘴唇,臉上帶著愉悅與享受,但語氣卻帶著一絲冷意,“這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真不好。”傅琛安撫地拍了拍季無親的腰,然后側頭去尋他的嘴唇,親昵地摩挲了一會兒,含著他的唇瓣細細吮/吻,絲毫不在意那濃烈的血腥味道。兩個人在床上親/熱的同時,神會外面的一條偏僻街道,最里有一個幽深的小巷,夜色將這里侵染成一片漆黑,在黑暗中有兩個人正緊緊地貼在一起,動作激烈,粗/喘與呻/吟混合在一起將微涼的夜風都變得火熱了起來。“……拉格倫,我今天、見到了一個人。”“黑發(fā)黑眸,好像是個東方人。”拉格倫淡漠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