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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出來,神圣獨角獸和鬼藤果實都是有跡可循地先放到一旁,這個光明女神賜下的圣水就連安珀勒都不知道在哪兒……他沉吟了會兒,問旁邊傅琛,“光明女神賜下的圣水是不是在神會啊?是不是廣場上的噴泉?”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不是。”傅琛當了三年的教皇,對神會的一些密事也是略有了解的,“圣水并不在神會,而是在禁地光明森林里。”“光明森林?”季無親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是有著神圣獨角獸的那個光明森林嗎?”如果這兩樣?xùn)|西都在一起的話,倒是讓他能省下很多功夫了。“就是那里。”季無親疑惑地問道:“那里為什么是禁地?”“光明森林里面有很多光屬性的魔獸,但它們的光屬性與神會的人不同,而且這種屬性的侵蝕性很強,神會的人在里面待太久的話會被同化,所以那里是神會的禁地。”只有相同的屬性才會發(fā)生這種侵蝕的事情,像是普通的人類劍士或者法師對這個就毫無影響,都可以隨意進出光明森林。魔族和血族則因為屬性相克的原因,比神會的人還要畏懼那里。“光屬性……”季無親皺眉,“那我不也去不了了?”他不知道自己體內(nèi)的那股神秘能量到底有多厲害,但整個森林都是光屬性的,隨便想一想就知道他無法和那么多的光屬性對抗。傅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季無親覺得師兄的這個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他試探地問道:“你有辦法?”傅琛慢慢地點了點頭。季無親自覺乖巧地喊道:“師兄。”傅琛的眼里閃過一抹笑意,沒有再賣關(guān)子而是直接說道:“我曾經(jīng)在那里修行過一段時間,只要避開魔獸較多的地方,那里的光屬性對你造不成什么實質(zhì)地威脅。”“可是我要去找光明圣水和獨角獸。”這兩樣?xùn)|西他都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漫無目的地在森林里慢慢搜尋。“你以為我是在哪里修行的。”傅琛見季無親驚訝地看著他,就輕聲說道:“只有光明圣水的能量才能阻擋我被森林里的光屬性所同化。”季無親真心實意地感嘆說道:“師兄,你真是我的外掛啊。”一下子就解決了最難找到光明圣水,他覺得運氣好點的話,也許能直接在圣水附近找到神圣獨角獸。傅琛垂眸不語。門口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季無親隨意地瞥了一眼,打著哈欠說道:“有人找你來了。”他的話音剛落下,腳步聲就停在了門外,同時一個聲音恭敬地喊道:“教皇大人。”“你不是都卸任了,為什么還這么忙啊。”而且神會不是已經(jīng)有了新的教皇嗎?“教皇重傷未愈讓我頂替一段時間。”傅琛下床將外衣床上,低頭認真地整理衣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下到上,一顆一顆地系著扣子的畫面特別地賞心悅目,季無親靠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先喂飽我,在出去。”傅琛系扣子的手微微一頓,遲疑了下沒有將最上面的兩顆系上,而是敞著領(lǐng)口走到床邊。季無親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傅琛的肩膀,歪頭埋首在他頸側(cè)慢條斯理地吸食了起來,他今天沒有昨天那么急迫了,而且控制了食量,只吸食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滿足地瞇起了眼睛將傷口舔到愈合,然后乖巧地幫傅琛沒有系上的扣子認真地系好。“在這等我一會兒,我?guī)闳ス饷魃帧!备佃∨隽伺黾緹o親的耳垂,低頭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見他沒有拒絕,眼眸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傅琛出去后,季無親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見他一直沒有回來,有些無聊就隨便找了一件師兄的白袍套上,打開門去外面透透氣。這里比較偏僻幽靜,季無親避著太陽順著樹蔭漫無目的地往前走,直到來到了一座高高的塔樓前才停下來,他的前方有一個人正低頭做著禱告,黑發(fā)黑眸竟然也是個東方人。作者有話要說: 季無親:我餓傅琛:沒事師兄喂飽你季無親:不是這個餓是那個餓提問到底哪個餓?你們知道什么是絕望嗎?我肝了一天的一萬竟然忘記設(shè)置存稿箱的時間了……很傷心我的活動榜單沒有了氣的手都在發(fā)抖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明天的一萬沒有了第34章血族那人剛好面對著季無親這個方向,聽到聲響后就疑惑地抬頭望去,茫然地看著他問道:“你是誰?”季無親身上那身很有血族風格的衣服早就換下去了,僅著一件簡單的白袍,面容俊逸,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站在光與暗的交界處,顯得格外地溫和無害。“一名信奉教皇的小教徒。”他見這人沒有認出自己,就笑著隨口說道。那人眉頭微蹙,糾正他道:“我們都是光明女神的教徒。”季無親笑了笑沒有和他爭論,而是仰頭看著前邊高高的塔樓,說道:“這里是光明女神的神殿?你在做禱告嗎?”那人虔誠地看著神殿,低聲說道:“我在懺悔。”季無親轉(zhuǎn)頭看向他,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眸并不是純正的黑色,五官有些平凡,但是氣質(zhì)卻很柔和,他勾著嘴角問道:“你叫什么?”“莫利。”“很好聽的名字。”季無親真誠地夸贊了一句,然后往他那邊走了一步,微微彎腰在他身上嗅了幾下,瞇著眼睛道:“身上的氣息也很好聞。”這明顯有些挑逗的動作讓莫利愣了一下,然后臉頰微紅,他匆匆地退后了一步,垂著頭離開了。季無親摸著下巴看著莫利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傅琛來找季無親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湊近莫利的“曖/昧”舉動,腳步微不可查地頓了頓,然后走過去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出聲問道:“在看什么?”季無親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人身上的氣息好像有點熟悉,感覺在哪里聞到過。”“血族對氣息都很敏/感,尤其是對神會的人。”“是嗎?”季無親放下手聳了聳肩,說道:“那也許是我想多了。”傅琛不想讓他將注意力過多地放在別人身上,就開口說道:“我?guī)闳ス饷魃帧!?/br>季無親的注意力果然被轉(zhuǎn)移了,他低頭看向傅琛空空如也的手,輕聲詢問道:“你用不用帶個……法杖?或者是劍?”教皇使用光明神法是需要拿著法杖的,就算不習(xí)慣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