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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憶:“式玉,你在想什么?” 男孩的童音已經(jīng)變成了清朗如風(fēng)的溫潤嗓音,唯一不改的就是那份珍重與柔和。 “我在想,”艷麗美人抬起鳳眸,目視前方,青絲隨風(fēng)晃悠,她輕輕地,不好意思地沉默了一瞬,才悄悄說道:“那,以后你也不能欺負(fù)我。” 奚詠的心神都沉浸在了這句含蓄內(nèi)斂的回答里。 他忍了又忍,終究愉悅地笑了起來,為眼前的心愛之人理了理她脖頸間軟軟搭著的一縷發(fā)絲。 春風(fēng)和煦輕柔,竹林作響,一片濤聲,夾竹桃花在一對壁人的頭頂上吐露著芬芳,樹下兩人一站一坐,蕩著秋千,面帶赧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8 23:55:45~2020-06-19 23:59: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機(jī)智過人喵 5瓶;快樂的唐翠花女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五章 是夜, 天氣轉(zhuǎn)涼, 聞琦年躺在自己舒適的拔步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半響,這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了平靜,漸漸有了困意。 正當(dāng)她即將入睡時(shí), 窗楹外卻忽然傳來了“扣扣”的敲擊聲,輕柔而富有節(jié)奏, 讓她一下掙脫了睡意,頗為警惕地坐了起來。 為了不驚擾到簾外守夜的侍女, 她并未出聲, 而是拿起掛在床邊的那柄雪劍,赤腳緩行到了窗邊, 低低問道:“是誰?” “式玉, 是我。” 窗外的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打攪了別人的睡眠, 回答聲還透著一股愉悅和活潑。 原本十分戒備的聞琦年頓時(shí)一陣無語,放下雪劍, 推開了窗。 窗外果然站著一只煩人精, 奚詠。 他披了件茶綠軟緞外裳, 墨發(fā)用一支素木簪子隨意鎖起,一雙好看的眸子亮晶晶地, 提著小小的橘黃燈籠,站在一派夜色之中沖她淺淺微笑。 “你……大半夜的,你怎么來了?”聞琦年擺脫了美色的誘惑,故意蹙起眉訓(xùn)道, 還順便偷偷觀察了一下自己的中衣是否凌亂。 奚詠面不改色,含著笑,微微有些委屈地說道:“我太高興了,睡不著。” 聞琦年語塞,片刻后,才幽幽道:“原來你還有這樣一面。” 奚詠撲哧一笑,避而不答,眨了眨眼:“式玉,夜深天冷,把厚衣服穿上。然后和我一道出去,好不好?” “你這究竟是想做什么?我剛才明明就要睡著了。”聞琦年聽罷他的來意,只覺得莫名其妙,不由得埋怨一番,小手還拍了拍窗臺以示不滿。 奚詠眼眸一彎,目光聚焦在她纖細(xì)白嫩的柔荑上,忽然伸出手包住了那只略為冰涼的小爪子。 他的手掌剛好能把她的手全部包住,正在源源不斷地傳遞熱度。聞琦年一驚,卻神差鬼使地沒有抽出手來,而是怔怔地看向了他。 “手這么冷,快去穿件厚衣裳。”公子低聲說著,俊容上流露出認(rèn)真專注的神色,令人感動。 但下一秒,他就笑了起來,忽然把聞琦年的手拉到唇邊,在她的指尖上偷偷親了一口,眸中閃動著狡黠得意的光芒。 “你!”聞琦年觸電般地縮回了手,奚詠順勢一放,悶悶笑著。礙于侍女還在外廳,聞琦年只得悄悄嗔道:“登徒子!” “做登徒子可比做君子暢快多了,”奚詠挑了挑眉,嘴角勾著的笑意一直沒有褪去:“我知道式玉對我最好了。” 他話音未落,對面的美人冷哼一聲,“啪”地一把關(guān)上了窗,連半分目光都沒有再給他。 奚詠繼續(xù)站在月色之下,乖乖守在那扇緊閉的窗戶面前,挺拔的身姿看似平靜,面上卻十分不安。 今晚,他實(shí)在是睡意全無,只怕自己又曲解了式玉的意思,又或者式玉改了主意。左思右想,他索性披衣起床,走出房門去吹吹夜風(fēng)。 在夜風(fēng)之中,衣裾獵獵,孤身伶仃。 那一瞬,他忽然很想和式玉在此夜共同去賞賞后山山巔之景。 三年間,他只去過一次,第一眼就被那般高山明月之色所驚艷,但因?yàn)槭接襁€在昏迷中,便再也沒有去過。 這樣的景色,他只愿與她共賞。 因此,在院里思索片刻后,奚詠暗暗準(zhǔn)備了一番,前來敲響了美人的窗戶,來一次深夜相會。 “只有今晚,就這一次。”奚詠望著窗上的雕花,又期盼又不安,輕輕地自言自語道:“讓我待在你身邊。” 他知道自己吵醒了聞琦年。 若是換作其余的任何一個(gè)日子,他都不敢這樣攪她清夢。 但今日非常特殊,若是兩人能待在一處,足以在他心中刻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片刻后,窗戶再次被打開,已經(jīng)換好衣裳的聞琦年出現(xiàn)在后面,紅唇誘人,頓時(shí)裝飾了他眸中單一的世界。 艷麗動人的姑娘一面動手翻窗,一面癟著嘴說:“我就答應(yīng)你這一次。下一次,你要是還在半夜來……” “絕不會了!”見她果然同意,不知為何,奚詠的心中放下了一塊巨石,眸中重新煥發(fā)了神采,乖乖一笑。 窗戶挺大,聞琦年撐手一跳,打算直接落在綠茵上,卻不料被人截了胡。 奚詠丟下小燈籠,一把接住了心愛的姑娘,伸手?jǐn)堁阉Я藗€(gè)滿懷。兩人的臉頰貼得極近,發(fā)絲糾纏,甚至能感到彼此溫?zé)岬暮粑鼡湓趯Ψ降募∧w上。 “啊,放開我……”聞琦年徹底羞紅了臉,情急之下,也忘了使出自己的拳腳功夫,雙手擋在俊美公子的胸前,握拳亂搗,局促不安,口中低低地拒絕著。 奚詠默默承受著她微小的力道,心滿意足。 粉裙美人的烏發(fā)之間傳出一股熟悉的芳香,沁人心脾。在這個(gè)寧靜的夜晚,抱著她,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他眼中的高興簡直要溢出來,攬著聞琦年的柳腰,忽然將人舉起轉(zhuǎn)了三圈,清風(fēng)似的笑聲在她耳畔回蕩:“式玉——” 看他高興成這樣,聞琦年也停下了掙扎,沉思一瞬,抿著嘴,鼓起勇氣,探手勾住了奚詠的脖頸。 她在冥冥之中忽然悟到了一個(gè)真理:要想讓他收斂,就得比他更不要臉。 咱們好歹也有個(gè)現(xiàn)代人的靈魂,不能這么慫。 就這么決定了。 夜色下的紅墻邊,艷麗美人被摟腰抱著,與公子對視,眸底映出一輪明月,還有一抹小小的人影。 她輕輕抬手,粉黛紗袖滑落到了手肘間,露出了一半比月色更光瑩細(xì)膩的小臂,搭在了對方的頸上,小臉緋紅得如同五月石榴花,抬起下巴,緩緩地吻了上去。 她原本只想親一親奚詠光潔的下巴,誰料他竟也微微低下了頭,像是有什么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