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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又追問了其人面貌身材, 越形容,越像許巖。 之前許鯨有說過,她的父親因為生意緣故,時常帶著她在望渚各地之間來回奔波,幾乎在每處都設有住所。看來,應是在靠妓院這類魚龍混雜的場所來賺錢。 雖然許巖自滿不已,只重富貴,但通身都還偽飾著幾分儒商的氣質,故而倒讓人難以料到他居然是做這種皮rou生意的,是個實打實的老鴇。幸好天真可愛的許鯨并不清楚內情,否則還不知道會有如何反應。 但這是許巖的個人私事,定是不容他人置喙的。聞琦年只好當作不曾知曉,淺淺呷了一口茶。 盧姜又嚼了一顆蜜餞,閑閑地捏著糕點,天真一笑:“對啦,梨紅院還真是出名,我看見過好多易璋派的弟子,他們居然也要來逛一逛呢!” “哦?看來這個易璋派的門風并不優良?!甭勭晷牟辉谘?,隨口回著。 看她臉色不定,本來還想再把梨紅院秘辛一吐為快的盧姜只好按下心思,輕輕問道:“式玉jiejie,你怎么了?還在想許老板的事么?難不成他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認錯了人而已,”聞琦年搪塞過去,拋開雜亂的心思,起身說道:“姜兒,讓我再看看你的傷勢如何罷。” 話題就此翻篇。 見她閉口不談,盧姜便也不再多說,聽話地褪了衣裳。聞琦年仔細一看,昨日雖然上了些藥,但小姑娘的外傷都還有些紅腫發炎,而且還有幾處淤青紫團并未照料到,看形狀,估計是被那群人用腳踹出的。 聞琦年皺了眉頭:“姜兒,你內傷較為嚴重,我還是去買點藥膏給你揉一揉罷。” “不必了,式玉jiejie!”盧姜連忙拒絕,窘迫地說:“我、我沒什么大礙……” 這小丫頭還挺嘴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聞琦年笑了起來,心生一計,伸出食指,力道輕柔地按了按盧姜的瘀傷,后者立刻抖了抖,倒吸一口冷氣,絲毫不像無礙的人。 疼成這樣了,沒什么大礙? 盧姜被撞破了謊言,小臉通紅,不禁訥訥地揉起了衣角,卻又忽然想起衣裳也是聞琦年借給自己的。她更是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聞琦年不再為難對方,將小姑娘的衣服整理好,又把人拉上了軟榻:“你且再好好休息一番,我去買點藥,很快就回來?!?/br> “好!”盧姜只得乖乖躺在榻上蓋好了軟被,露出了甜甜的微笑,笑聲清脆,一雙清亮的杏眼忽閃忽閃,望著聞琦年,盛滿了純粹的信賴,干凈無比,看得聞琦年心中柔軟極了。 她又理了理盧姜鬢邊的亂發,見小姑娘恬淡地閉上了雙眼,這才輕輕出了房間,到店家柜前問到藥鋪地址,披著燦陽而去。 半炷香后,大夫開了些去瘀膏藥,聞琦年接過藥瓶,踏出藥鋪,靜靜走在回去的路上。 時至深秋,樹冠各色,淺綠枯黃深紅皆有之,輕風掃過,便悠悠地飛舞下幾片打旋的落葉。一路上,叫賣聲不絕,她在街角攤前駐足停下,看著蒸籠上熱乎乎的大包子,像極了小姑娘還帶些奶膘的白嫩臉蛋。 聞琦年撲哧一笑,要了三個皮薄rou厚的大包子,打算讓盧姜嘗嘗。走著走著,又買下了一串小姑娘都愛吃的冰糖葫蘆。 她一手提著油紙包,另一手拿著兩只藥瓶和冰糖葫蘆,回了客棧,推開房門,輕笑道:“姜兒,快起來瞧瞧我都給你帶了什么?” 無人回應。 軟榻上空無一人,被子凌亂地扔在榻角,臨著巷子后院的窗戶大開。 聞琦年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神情不再柔和。 她握緊了手,將東西都放在了桌上,轉身探了探被窩,尚存一些溫度。 或許還沒走遠。 想到這里,她連忙撲到窗邊,往外一看,巷子空空蕩蕩,寂寥無人。 秋風爭先恐后地鉆了進來。 默了默,聞琦年又回頭仔細看了看房間。窄小的空間一覽即盡,沒有任何藏人的地方。 她眸光一低,繞過軟榻,瞥向了床沿。那一處的地面上有些許奇怪的痕跡。 她蹲下,用手一拭,原來全是灰塵,床沿下沒有被打掃過的死角似乎被人蹭過。 想來應該是盧姜為了躲避抓捕,臨時起意,藏進了床底,卻還是被發現了。 聞琦年怒意沉沉,正待起身,卻忽然滯住了。在床角不起眼的灰臟地方,有人以手寫了個“易”字,筆畫尚不完全,依稀可見,五寸外,又倉促地寫了個斜王旁。看來,恐怕是盧姜認出了來人身份,匆匆留下了線索。 難不成竟會是易璋派! 事態有些奇怪。一個從妓院逃出來的小女孩子,會和大門派之間有什么關系? 她眉頭深皺,顧不上別的,連忙飛速下了樓,手中一動,用劍抵住了店家咽喉,肅冷喝道:“我問你,兩柱香前,樓上可有動靜!” 店家是個矮小瘦弱的中年男子,見她來勢兇狠,不禁目光閃爍,顫顫巍巍地說道:“俠女息怒,小的沒、沒有聽到……” 究竟是沒有聽到,還是裝聾作啞? 聞琦年逼問再三,皆是無果,只得咬了咬牙,索性收回雪劍,準備直接去梨紅院要人。 怎樣都行,但決不能讓盧姜遇險。 剛走到門口,一臉焦急的她就被人扶住了肩頭,擋住了去路。 那人舉止從容,溫潤而詫異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式玉,你這是要去哪里?” …… 梨紅院的后院中,一名眉間黑痣的艷色美人坐在葡萄藤架下的白玉石桌旁,躲避著陽光,漫不經心地揀起了一顆紅軟柿子,素手芊芊,正輕柔地剝著。 剛要剝好柿子,她忽然感到后頸一涼。 一柄冰冷的劍正貼著她細嫩滑膩的頸rou。 “啊——” 女人被驚嚇到,短促地喊了一聲后,被一只柔軟的手捂住了嘴。聞琦年俯下身子,低聲一字一句在她耳旁說道:“盧姜現在何處?” 本還有些驚恐的女人聞言后,媚眼一眨,奇異地平靜了下來,扒開聞琦年的手,冷冷笑道:“我還道是什么歹徒,原來是你這個愛管閑事的丫頭片子?!?/br> “少廢話?!甭勭暧职褎庀蚯斑f了遞,沁出了少許血色。 女人卻毫不畏懼地仰起了細長的脖頸,側頭緊盯著她,諷刺道:“喲,你還想殺我?來啊,試試看?!?/br> “她到底在哪里?你再嘴硬,我就劃了你的臉!” 聞琦年的耐心耗盡,一把抓住了女人的發髻,向后一扯,毫不留情,目泛冷光。 “嘶——”女人頭皮作疼,心下怨恨,口上卻不露怯,嘻嘻笑著說道:“行啊,那我說了!她呀,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想跑,所以被我叫人捉了去……” 話未說完,她看見樓閣后角來了幾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