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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倒是與旁人口中敘述的大不一樣,都說魔教黑暗恐怖,到處都是人的骷髏,但此刻看來,完全不一樣,他不由開口道,“這里是……”宿冉得意地笑了笑,一眼便看穿了寂淳的心思,解釋道,“這里也是魔教的地方,在山上的那些婦人孩子不過是教中人的家屬。怎么?是不是覺得我這魔教并不似外人說的那般險惡?”寂淳愛極了宿冉高傲自信的樣子,看著宿冉得意高興,臉上也不自覺地掛上了笑意,他非常捧場地點點頭稱贊道,“是啊,魔教果真與傳言不同,原來也是這般的如畫仙境,就連教主,也比傳言中俊俏溫柔呢。”宿冉被寂淳這滿口的稱贊逗笑了,主動伸手拉住寂淳的手,拉著他往前面走去,穿過這一片繁盛嬌艷的花叢,走過一處林間小道,他們便到了一處山洞前,宿冉說道,“這里是魔教歷代教主練功的地方,洞內(nèi)皆是寒冰凝結(jié),卻又不損害人體,對于內(nèi)功的提升有著很大幫助。”寂淳跟著宿冉踏入了這只有魔教教主才能進入的冰洞里,只見這山洞完全封閉內(nèi)里墻壁地面全是冰雪包裹,乍一進去以為來到了冰雪世界,往里走有一張冰床立在前方,再仔細一看那被寒冰動著的墻壁上,竟然刻著武功招式和心法。口鼻呼吸間一種沁人心脾的涼意,這種冷氣很是讓人舒服,根本不會覺得寒冷凍人,寂淳由宿冉拉著坐在了那冰床上,便覺得通體舒暢,神智清明精神大好。“以后若是我有教務要處理,你便可來此處練功,”宿冉說著,從冰床上起身沿著冰洞慢慢走著,抬起手臂指著洞壁上刻著的武功秘籍道,“這是魔教先輩留下來的江湖流傳己久的各派武林秘籍,若是感興趣,也不妨練練。”寂淳認真地看著宿冉的高挑修長的身影,心里更是一片柔意,他點點頭應下,在宿冉經(jīng)過一處時他發(fā)現(xiàn)宿冉的身形頓了頓,心中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問。“當初我便是在這個地方將那倉津蕪一刀殺死的,”宿冉的聲音聽不出溫度,臉轉(zhuǎn)了過去只留給寂淳一個背影。寂淳上前去握了握宿冉冰涼的手,狀似安撫道,“嗯,都過去了。”宿冉倒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方才他也只是覺得在這和尚面前提起過往的事情,心中有些擔心和尚不喜過去的自己而己,見寂淳根本不在意,他也便沒什么了,任由和尚握著他的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抬頭看著寂淳開口道,“你覺著我魔教如何?”寂淳不懂他為何突然這么問,只好老老實實說道,“很好。”“那等所有事情結(jié)束之后,接澤兒來魔教如何?”宿冉夠了勾唇角,壞笑著問道。寂淳猶豫了一陣子,想到這里畢竟是宿冉的家,只要他們一家人在,哪里都可以是安身之所,也沒必要因為魔教的名聲而刻意離開,平心而論,魔教中人比之外頭的名門正派,行事更是光明磊落。“好,到時候我們一同去接澤兒回家。”寂淳認真說道,想起自己的兒子,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們是一家人,他是個有家的人。“嗯,我……咳咳……”宿冉正說著話,便感到胸口一陣疼痛,忍不住捂住胸口劇烈地咳了起來,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亂竄,沖撞得他體內(nèi)每個部位都在絞痛,幾乎在一瞬間,他的冷汗己然溢滿了臉龐,順著臉部輪廓漸漸滴落下。“宿冉!”寂淳被宿冉突然捂住胸口重咳的舉動嚇住了,他連忙扶著宿冉的手臂幫他輕拍著后背,焦急不安地喚道,“宿冉……你怎么了……我們?nèi)フ掖蠓颍〈蠓颍 ?/br>宿冉己然痛到說不出話來,全身哆嗦著就要往地上倒,幸而寂淳眼疾手快伸手勾住了他的身體將他抱在懷里,那臉上蒼白,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痛得眼角都流出了淚。寂淳慌得不知所措,他抱緊了懷里的宿冉就往魔教里沖,他運起內(nèi)力腳下生風,絲毫的功夫否耽擱不得,耳邊傳來宿冉疼痛到極致的囈語,他的心里像是被放在火上慢慢煎熬似的,火辣辣的疼。進入魔教內(nèi)身邊經(jīng)過了很多人,他們看到寂淳抱著宿冉焦急慌張地往回跑都驚得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寂淳和尚那陰沉恐怖的臉比之發(fā)起怒來的宿冉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更是不敢多言。寂淳本不想發(fā)火,但目前宿冉疼得幾乎要昏迷,那群人還是忌憚不敢上前,憤怒與暴躁頓時沖昏了頭腦,他轉(zhuǎn)臉冷聲呵斥道,“快去找大夫!教主病了!快去!”說話間,他的腳步己然不敢放慢,終于趕回了宿冉的房間內(nèi),他輕輕地將宿冉放在床上,而宿冉卻疼得再次蜷縮在了一起,全身己然濕透了,俊美的臉上盡是淚痕。“疼……好疼啊……”宿冉說疼的聲音聽到寂淳耳中,更是讓寂淳慌得不敢離開床半步,他抓著宿冉的手,眼里是心疼和淚水,他恨不得這些疼痛都由他來承受!房間里還站著幾個伺候的丫鬟下人,而寂淳絲毫都沒有顧忌,他眼里只剩下了宿冉一人。時間在慢慢流逝,寂淳終于忍不住起身怒氣沖沖地吼道,“大夫呢?!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大夫?!快去催!”“是是是,”下人連滾帶爬地出去,還沒等他出門去,迎面撞上大夫過來了,他驚喜地朝內(nèi)室喊道,“大夫來了!”寂淳不安地站在房內(nèi)轉(zhuǎn)著,眼睛盯著床上的宿冉,又焦急又無措,看大夫瞇著眼睛為宿冉把脈,他更是不敢出言打擾,過了良久,在宿冉疼得幾乎虛脫的時候,那大夫才退了一步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道,“教中身中劇毒,怕是沒救了。”“混賬!”寂淳聽聞此言恨不得抬腿一腳踹死地上的大夫,他強忍著怒火吼道,“其他人呢?!魔教就只你一個庸醫(yī)么!”“回寂淳大師的話,其他人還在路上……”大夫正說著,房里又進來幾個大夫模樣的男人,他更是不敢抬頭。“你滾出去!”寂淳轉(zhuǎn)身就朝剛進來的大夫走過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lǐng)威脅道,“必須救教主!必須把教主救下來!否則將你碎尸萬段!”第一個大夫見沒他的事情趁著寂淳沒注意的時候轉(zhuǎn)身出去了,卻沒料到門外己然等待著更多魔教長老和各位堂主,一見他出來紛紛揪住他打聽教主的情況,他吞吞吐吐不敢說,卻被脾氣火爆的花長老一巴掌摔在了臉上,怒罵“庸醫(yī)”。沒有一炷香的時間,魔教所有的大夫全部為宿冉把脈完畢,均是得出一個結(jié)論,教主身中劇毒,命不久矣!此言很快傳到了門外候著的幾位魔教管事人耳中,他們都按捺不住闖進了屋子里,擔憂地喊著教主……教主……寂淳剛把幾個庸醫(yī)趕出了房間,看著幾乎快要昏迷的宿冉,心如刀割,他的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下來,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