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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得后臺,想著收斂些吧。“在下并未料到諸位會去后山!”門主皺了皺眉,有些責怪地看著在場的各門派,接著道,“血龍的事情當時還未徹底查清楚,所以在下并不想提前告訴大家,讓大家煩惱,而且在下說過了,如果真的有人去了后山,后山也寫了提示。在下自認這幾日沒有偷過閑,更沒有功夫去算計各位!”門主越往后說,臉色越難看,最后一句甚至是沉下了臉色,那常掛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看樣子并非說笑,是真的生氣了。“門主莫要見怪,是我們小人之心了,”某個門派掌門見狀馬上起身打圓場,笑著朝剛才那人道,“秦兄弟,快來向門主陪個不是?!?/br>方才的那位掌門也順著臺階往下下,訕訕地笑著朝門主拱了拱手,“門主,對不住了。門主淡淡地掃了這位秦掌門,“嗯”了一聲,又轉身朝眾人道,“今日我說的便是血龍的事情,書中記載血龍是上天派來守護地芒的神獸,此神獸兇狠嗜血,力大無窮,靠吸食人血為生。地芒一旦離開它所守護的區域,便會日漸虛弱直至死去。如果諸位親自上后山看了。,便知道它的厲害之處了,但在下還要提醒的是,此血龍山上共有三條,諸位見的都是第一條,愈是靠近山洞,血龍便愈是厲害,而那山洞開啟之后如何尋找地芒,又是另一件難事。眾人聽聞此言,紛紛擰眉沉思,他們中有不少人是親眼見識過那血龍的威力的,想到之后還有三天他們就從心里怵得慌,那畢竟是上天派來的神獸,他們這等凡人怎么能與之抗衡,白白去送死,任誰也不愿的,但他們畢竟都經歷了這么多,難道對于就在眼前的寶藏,真的就視若無睹轉身離開么?看到所有人的反應,門主輕咳了一聲道,“請大家聽我說完?!北娙思娂娞ь^看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據我派記載,血龍也不是完全對付不了的,只是需要一些東西,”門主慢慢講道,“我們只需要十四位門派掌門的掌心血各一碗,加上我派龍吟草在爐火上熬制四日,做成丹藥,在我等與血龍展開大戰之時趁機將此丹藥丟進它口中,不出一個時辰,血龍會逐漸變小,化成一灘血?!?/br>與血龍交戰,這讓眾人想到就覺得有些怕,但制服血龍的法子已經有了,他們必定不會退縮,紛紛點頭道,“好……好……”“現在我便說這龍血的用處,方才我也說過進入山洞后如何行走是一件難事,若是不幸走錯了必定會隨時喪命,這山洞的路線便藏在這山門之上,而這山門上的路線則需要借助三條龍血?!遍T主繼續道,“不知諸位可否愿意獻上掌心血幫助我等早日斬殺血龍,找到地芒?”“自是愿意的,”眾人紛紛說道,但其中還是有些問題的,有人起身問道,“在場只有六個門派,而門主你說需要十四個門派,這……如何湊得齊?”“哈哈哈哈,這還不好辦?今日我聽聞又有許多門派趕來了,都是有意尋地芒來的,只要門主愿意修書一封邀請他們,那十四位掌門掌心血很快便會湊齊?!庇腥舜笮χ卮鸬?,說著,他突然也有了疑問,“敢問門主,這十四個門派掌門是哪十四個?”“只要是心中有意尋地芒的門派,均可以。”門主笑得高深莫測,回答道,但此時沒有人注意他的神情,眾人的心早被即將到手的地芒吸引的激動難耐了。“門主若是不嫌棄,老夫倒知道幾個門派正在西隴州的鎮上落腳,”葉幫主慢悠悠地起身說道,完全一副長輩高人的樣子,朝門主說道。“那就麻煩葉幫主了,煞陰門隨時準備迎客,七日之后正是五月初四,那日我會安排祭天大典,屆時希望諸位出面配合,獻出掌心血?!遍T主朝眾人拱手說道。“好!”眾人回答,之后便各自告辭離開了。寂淳正要和宿冉一同離開時,身邊正好是門主經過,只看宿冉快走兩步上前道,“門主留步?!?/br>門主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看他們,臉色已然有些疏離漠然了,只聽他平靜地問道,“不知宿公子有何指教?”“不知門主昨日所說的合作之事……”宿冉壓低了聲音試探道,銳利的眼神直盯著眼前的門主。“在下不知宿公子是何意思?”門主臉色依舊平靜如常,仿佛真的是沒有說過合作的事情。既然這人不說,宿冉也不好再追問,若撕開了臉面,他魔教教主的身份或許會被暴露出來,這樣必定百害而無一利,因此他退了兩步冷聲道,“是在下記錯了,告辭了。”說罷與寂淳轉身離開,他沒注意到身后的門主眼神深處藏著一絲遺憾,但更多的是冷漠與堅定。第90章接下來幾天里,煞陰門又出現了眾多新的面孔,均是從外請回來參與祭天活動的各門各派。七天很快過去,五月初四已經到來,這天一早,寂淳等人就被請去召開祭天大典的空地處,達到那地方時,已經有很多人在下面站著了。空地前方立著一高高平臺,微風吹動上面錦旗飄揚,用血紅的打字寫著“祭天大典”,高臺上放置著十幾個座椅,寬敞的平臺中央是一張碩大的供桌,上面放有豐盛無比的供品和精巧華貴的蠟燭香爐,在平臺四周也都各自立著香爐,空氣中也都繚繞著一種散不開的煙香味道。寂淳與宿冉立在臺下,人群之中,看著這既莊嚴神圣又怪異陰邪的祭天活動,心中都有些奇怪,那些站在臺上的諸位掌門人臉上掛著如此喜悅的表情,在那nongnong的煙霧中都顯得有些不真切。很快祭天大禮正式開始,先是有一群穿著怪異的人圍繞著供桌展開了一段使人聽不清楚的咒語祈禱,念動咒語的同時舞動著他們的四肢,為首的那個老人在助手的協助下打開了一只封閉的古老盒子,從中取出一把匕首來,沾了清水與香灰,慢慢走到了門主面前,跪下。只見那門主淡淡地點了點頭,老人又從地上起身,來到在最邊上坐著的男人面前,伸出蒼老布滿皺紋的左手,示意這男人將掌心打開放在他的手中,那男人在這陌生詭異的氣氛下有些僵硬,向旁邊看了看其他人,均是一副好奇的模樣,他咬了咬牙,伸出了右手掌心,由那老人握住,老人掌心內的老繭很深,加之年老而生成的皺紋,讓他從心底里生出一絲忌憚,在這種場合下,他屏息凝神,只當自己是個局外人。老人拿起鋒利的匕首稍稍碰觸了男人手掌心一下,瞬間就出現了一道口子,老人身后的助手連忙捧著瓷碗蹲下接住,鮮血順著掌心一滴滴流下來,將白色瓷碗的內壁逐漸染成了血色。很快十四個小瓷碗被呈上了供桌,眾位掌門的手也均被包扎完畢,他們雖是武林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