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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宿,那時我的胡須還未剃去,與江湖上傳言的相貌也照上了八分。”宿冉撇了撇嘴,涼涼地說道,“大師您可是不屑與我這種魔頭為伍的。”寂淳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唇角掛上了幾分淺笑,抱緊了懷里的宿冉,輕輕舔舐了宿冉小巧精致的耳垂,笑道,“當初教主心里也想過千萬次殺了貧僧吧。”“哼!那是你這禿驢太放肆!普天之下誰還敢對我宿冉這樣,嗯?”宿冉轉過身來與寂淳面對面,眼神中盡是睥睨天下的傲氣不羈與狂放霸氣。“呵呵……”寂淳低聲笑起來,那略微低沉沙啞的音色在兩人這般親密的狀態下更像是極致的春藥,性感而富有磁性,讓宿冉忍不住湊上去啃了他的下巴一口。“當日在龍源客棧,看到教主的真面目,貧僧動了凡心,”寂淳閉上眼睛虔誠地吻上了宿冉的嘴唇,柔聲道,“教主是貧僧見過最好看的男子。”“嗯?比之沐乜風如何?”黑暗中宿冉彎了彎嘴角,說話的語氣卻是不依不饒。“不如教主。”寂淳輕笑,老實地回答道。“比之薛藥如何?”宿冉又問。“不如教主。”寂淳答。“比之商洛如何?”“依舊是教主最好。”“歐陽?”寂淳直接將這挑事的教主壓在了身下,狂熱地啃咬著身下人的唇瓣,一吻完畢,將嘴唇附到宿冉的耳畔,輕聲道,“世間唯有教主一人,是貧僧心中最愛。”“哈哈哈……”宿冉得意地笑著,伸手臂摟住身上和尚的脖頸,問道,“當初你是初次下山?”“嗯,是初次下山。”寂淳回答道,“自記事以來就在少林,吃穿用度方面寺中都有專門負責的僧人,因而沒有機會下山。”“此事結束后,我同你一起去拜見那個老和尚!”宿冉心情很是愉快地說道。“宿冉,”寂淳無奈地喚了一聲道,“那是我師父。”“好好好,拜見你師父。”宿冉很配合地改口道。“嗯,結束之后我們一起回少林見師父。”不管怎么說,寂淳都要向師父交代一下,師父于他而言不僅是師父,更是親人,他有了伴侶和孩兒,理應見過他老人家。“剛下山的小徒弟就被江湖上有名的大魔頭拐去了,呵呵……”宿冉壞笑著打趣道。寂淳愛極了宿冉笑起來的樣子,心中又是寵溺又是喜歡,笑著回道,“把魔教的教主娶回了家,生了孩兒。”宿冉一聽這話心中定是不服氣,一個翻身就把寂淳壓到了身下,俯視著正笑著的和尚道,“誰娶誰啊?”“寂淳,娶宿冉。”寂淳直接把宿冉拉到了胸口,兩人抱到了一塊,在風雨交加的晚上沒羞沒臊地親熱運動著。第89章天蒙蒙亮,寂淳開門去院里洗漱,感覺到空中仍舊蘊滿了濕意,院子里的東西都是濕淋淋的,一陣涼風吹過來,讓他打了個寒顫。“寂淳大師,門主請您幾位到大堂議事。”煞陰門的人在院外敲響了門,朝寂淳說道。“好,有勞施主了,”寂淳朝門外的人施了一禮,轉身到院里打了清水端進屋里,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睡得正熟的宿冉,只見他赤裸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臉頰透著微微紅暈,想到昨晚的事情,自己實在是孟浪了。他俯下身在宿冉的側臉上印下一吻,伸手碰了碰宿冉的頭發,輕聲喚道,“起床了,宿冉。”宿冉哼了幾聲,翻了個身繼續睡覺,寂淳看著又是心疼又是寵溺,昨晚到底是把他累到了,但想到正事,由不得不把人喊起來,他再次動了動宿冉的肩膀道,“宿冉……”只見宿冉半側著身子在被子里蹭了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出來,連眼睛都不睜開,只半撐著身子坐在床上,展開手臂讓和尚服侍他更衣,直到把衣服穿戴完畢,才稍稍清醒了些。待宿冉洗漱過后,寂淳又喊了沐乜風薛藥一起,往煞陰門的議事大堂走去,路上也看到從各個院落走出來的其他門派,他心里想道莫不是門主要說什么重要消息了?眾人抵達煞陰門議事大堂,紛紛落座后,商洛才從大門處走進來,別人沒怎么注意,但寂淳宿冉兩人卻分明從他臉上看出了徹夜未眠的疲憊。商洛臉上依舊帶著淺笑,如往常一樣,看到眾人都到齊了,先是朝眾人客氣禮貌了一番,便開始說起正事。“今日一大早喊眾位過來,是在下通過查看以往記載發現了有關地芒的最新線索,諸位也在我這里住了兩日,想必都去后山上看過了。”門主慢慢說道,眼神似有似無地在眾人臉上掃看著,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均收眼底,他唇角微微勾著,那笑容有三分和氣,五分嘲諷,還有兩分不知名的情緒隱藏在最深處。“敢問門主,那血龍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個小門派的掌門接著這話出聲問道,那語氣又是著急又是憤怒,然而他在所有人當中只是個不起眼的小門派,所以也只好盡力壓制著怒意。只看他身后的人只剩下三四人了,當初來的可是十幾個,其他人的去向,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血龍……”門主的眼神暗了暗,臉色嚴肅起來,只聽他沉聲說道,“之前后山并不曾有這東西,只是不知為何后山突然出現了,就在那次我察覺出后山山體震蕩的第二日!”他停了停,大堂內的氣氛實在壓抑,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神真切得令人沒有辦法懷疑。他繼續道,“后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留在家中翻看記載,詢問派中老人,還沒查出個緣由,就聽聞手下前來匯報,說是家里有很多人尋不著蹤跡了,恰逢當日有人去后山還未回來,我等便上山去尋,方才發現那血龍的存在。”“那門主為何不提早告知我等?偏偏要我們各個門派給那血龍送人命去?!”有個性子比較火爆的掌門聞言猛地站了起來,提著手里的大刀揮了幾下怒沖沖地質問道。“您何出此言?”那門主臉色大驚,既震驚又生氣地問道,“自那件事之后我便吩咐下去在山路上寫了許多提示山上有血龍的牌子,難道你們都不曾見?都以為是我煞陰門在背后陷害?若真是如此,將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在下又有什么好處?”那位掌門被門主這么義正言辭的解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心里還是不服氣的,他求助似的看了看其他掌門,不是低著頭想事情,或是與身邊的人低聲交流,便是認真地看著門主聽他講話,沒有一個人是和他一起的,他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山上寫了提示,或許是先去的人不小心將它忽視了,但門主在我等第一日來之時,提醒一句也是應當吧?”這掌門再次開口道,語氣比之方才有些緩和,顯然是覺得在場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