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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冼家樹不置可否的說道,“我想看看你收養的這兩個嬰兒,可以吧?”“這樣不太好吧……他們很怕生的……”這回雪硯根本擋不住冼家樹的腳步,冼家樹也根本不理會他,直接走到床邊,望著那對雙生子一言不發。完了,只要見到嬰兒的相貌,瞎子都能看出他們是誰的兒子,雪硯暗暗將功力運于手中,事到如今,只有跟冼家樹拼了!作者有話要說:有錯字麻煩親親們指出偷龍轉鳳雪硯正想偷襲,誰知道冼家樹比他更快一步,只見冼家樹突然轉身一掌向他劈來,竟然不留情面、用足十成功力,那掌勢像排山倒海般襲來,雪硯自然不敢怠慢,身子順著掌勢向后退了十步才沒受傷,但回過神來發現已經晚了,那對雙生子早已被冼家樹抱起。雪硯臉色蒼白、定了定神,對冼家樹道:“你敢動他們一根毫毛我保證你絕對出不了這門口!”冼家樹好像聽不見他說話一般,只是定定的看著手中的兩個嬰兒,突然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既然我找不到他,就讓他來找我吧。”說完伸手將其中一個嬰兒往遠處一丟——“不要!”雪硯連忙沖上前,穩穩的把那落地的嬰兒接住,再一回頭,冼家樹已經抱著另一個嬰兒走出幾丈之外。“可惡!別走!”雪硯想放下手中的嬰兒,但又不放心,只好一咬牙,抱著他施展輕功去追冼家樹。只可惜他終是慢了那么一會兒,兩人輕功本就不相伯仲,雪硯抱著自己的弟弟不敢玩命地追,而冼家樹卻敢沒命的逃,于是最后冼家樹還是抱著那個嬰兒給逃走了。雪硯只好抱著剩下那個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懷中的嬰兒早已哭得哇哇直響。“我的祖宗,現在該哭的是我吧?”雪硯沒好氣的低頭,見懷中嬰兒眼角有粒淚痣,正是長相酷似自己的冼家寶,冼家樹連帶都要帶走那個長得像冼修文的冼家珍,若然冼家珍跟著冼家樹生活……雪硯打了個寒顫,一定不會的,我們很快就會把弟弟找回來。話是這么說,可雪硯根本不敢讓冼修文知道,若然被他知道自己這么快就把弟弟弄丟了,絕對會將自己煎皮拆骨!雪硯也沒有勇氣告訴唐鈺,唐鈺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若唐鈺生氣了、那后果絕對是兩個字——恐怖!思前想后,雪硯決定先不驚動冼修文和唐鈺,讓老友紫筆來個明察暗訪好了。打定主意后,雪硯見懷中的冼家寶還在哭,不禁低頭不耐煩的道:“你這愛哭鬼,怪不得有顆淚痣,你爸爸我現在煩死了,你趕緊睡吧。”“哎呀,主子,”被嬰兒啼哭聲吵醒的廚娘一進門也來不及問嬰兒的來歷,開口就道,“他不是愛哭,而是餓了!”就這樣,雪硯開始了他的父親人生。雪硯將冼家寶交給廚娘安頓后,立刻就給紫筆飛鴿傳書,讓紫筆辦這件事,順便叫紫筆幫忙物色一個歲數差不多的、額頭有粒胭脂痣的嬰兒——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來個偷龍轉鳳,若冼修文問他要回兒子就拿個假的來湊數,也總比被冼修文殺死好!雪硯破罐破摔的回床上睡覺去了,第二天沒等來紫筆的好消息,卻等來了唐鈺因創建“劍門”的一些事宜而推遲半個月回來的音信。說起這“劍門”的創立,還得從一個月前雪硯與唐鈺的一次對話說起。當時雪硯正百無聊賴的枕著唐鈺的肩膀,說著私房話:“這蜜月也度了,回到家里整天無所事事的也不是辦法。”唐鈺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會是想重建唐門吧?”雪硯翻了個身,伸了伸盈盈一握的細腰,懶散道:“這輩子還長著呢,總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吧,再過一兩年筋骨都生銹了。”唐鈺想想也是,雪硯這人是閑不住的,若不能找些事情給他打發時間,說不定雪硯會無事生非、搞出更大的麻煩。于是唐鈺略一沉吟,道:“這樣吧,不如我們建立一個‘劍門’?”“劍門?”雪硯的興趣來了,“是一個門派嗎?聽起來好威風啊!”“我們住在劍門這兒嘛,所以便叫這個名字好了。至于‘劍門’的性質,我不打算把它做成正規的江湖門派。你知道我現在是‘暗門’之主,原來暗門專事暗殺、刺探……這半年多的時間我一直在努力,讓暗門能夠浮出水面,并且讓暗門漸漸淡出江湖。不過暗門在江湖中名聲一直都不太好,所以我打算將它改名作‘劍門’。表面上也算是江湖上的門派,實際上以做生意為主,你覺得怎樣?”那不就是將暗門“洗底“、“漂白“?雪硯心想,他再考慮了一下,道:“這樣也好,不過我還有個提議,能不能讓劍門盡量收復唐門以前的勢力,這樣也算是對我對唐樸的承諾有所交代。還有,”雪硯興致勃勃道,“這劍門的掌門要由我來當!你嘛——就賞你個副掌門當當吧。”唐鈺本來對唐門已經沒什么恩情可以,不過見雪硯如此堅持,便答應讓劍門接受唐門以前的勢力,變相重振唐門,又因他生性為人低調,本來就不想當這勞什子掌門,見雪硯搶著當,自然樂得當個幕后老板,于是便道:“好,一言為定。”于是第二天唐鈺便出發去辦建立“劍門”的事宜。之前雪硯還抱怨唐鈺久出不歸,現在恨不得他在冼家珍找回來之前都不要回來才好。十天后,雪硯的救星紫筆終于出現了。“你再不來我真急得跳樓——不,應該是跳崖了。”雪硯是帶著前世記憶轉世的,所以他的說話用詞有時不免會出現一些這個時代沒聽過的詞語。紫筆還是老樣子,圓圓的小臉,大大的眼睛,清秀的五官,臉上因為總是跟人家做生意,老是帶著一絲笑容,整個人給別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字——甜!不過在跟他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雪硯面前,紫筆說話處事總是跟平時有很大區別,若外人看見“活財神”錢紫筆錢老板(小嫣:這個“錢”姓是紫筆自己加的,一來為了做生意方便,二來他說姓錢夠響亮。)居然有這么一面,恐怕都會被雷到。只見紫筆邊拍著身上的灰塵,邊抱怨道:“之前我叫你搬到繁華一些的地方住你又不聽,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我來一趟都要騎一天的馬,真是累死我了。”“哎,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