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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他那鎮國大將軍的爹從長計議,原來如此。那這真正的葉懷青,到底該不該回心轉意重回將軍府?葉懷青陷入一臉愁云。畢竟他是假的,可他也根本不想做分裂國家的罪魁禍首(自戀臉)。可是真正的葉懷青也算是葉平世利用感情的一顆棋子,更是已經被斷絕父子關系的人,萬一這葉平世不讓他回去呢?再者身為一顆背地里任人擺布的棋子,身家性命只有一半握在自己的手里。倘若葉平世這個爹老jian巨猾,大義滅親,或是陰溝里翻船,那棋子就毫無用處,而他也成了替死鬼。所以說,如今并不知道原先身體是否深知內情,眼下他只能用這個身體先待在王府裝瘋賣傻,靜觀其變,同時還要以防不測。其實呢,這么想來燕揚冽也挺可憐的。而且他頂著三公子的名頭在王府過得也還差強人意,但總體來說,只要活得健健康康,搞不好就在王府安享晚年也挺可以的。反正都已經魂穿架空古代,又給一個王爺做該死的小妾,活那么風光顯然死得快……那么既來之,則安之。翌日五更天,葉懷青硬生生被鼻塞憋醒,兩個鼻孔只剩一個出氣兒,不僅腰身酸痛喉頭干澀,還有鼻后嚴重滴漏感,難受得要命。這一重感冒,能再閉上眼繼續睡得谷欠仙欲死的,不是死人絕對人才。沒辦法,翻來覆去十來種姿勢各擺了一遍愣是睡不著,他只能耷拉著眼皮穿上衣物。用嘴呼吸的期間,他才意識到,這副身體應該是體弱多病的那種,要不然大夏天的吹個風,洗幾次冷水澡就重感冒也太沒用了。作者有話要說: ……☆、07、生辰用嘴呼吸的期間,他才意識到,這副身體應該是體弱多病的那種,要不然大夏天的吹個風,洗幾次冷水澡就重感冒也太沒用了。想想在原來的世界一有行動就天南地北地奔波相當于鍛煉沒區別,而自魂穿到現在,成天無所事事,又被紅云無微不至的伺候大概得了典型的公子病,懶癌晚期簡直發揮到了極致,根本沒有運動,免疫功能低下也是應該的。好吧,那就從今天起活動筋骨,每天晨跑外加各種體能鍛煉,一身肌rou腹肌,看那燕揚冽到時候怎么在他面前飛揚跋扈。於是,拿來紅云平常針繡用的線剪,對著攏長且礙事兒的黑發,手起刀落,麻利地對鏡咔嚓幾下,草草的三流新發型就誕生了。燕親王府,地資廣闊,一個東院就有現代兩座豪華別墅那么大,道路也是七扭八拐,估摸著跑上一個來回應該可以揮汗如雨了。然而,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也太高估這副身體的承受力了。從褚玉殿到太居湖,算算不過一千米,他就累得兩眼發黑,一口氣喘不上來,只能停在橋頭順氣。我去,就這邁不開腳的腿力,如果活在他的時代,體育成績完全不達標啊。別說男追女隔層山,這倒追一個力氣大得跟猿猴似的王爺,馮管說走了,敢情不開金手指用爬的那也是死在半路上的后果。如此,葉懷青咬著牙根憤憤地一拳頭砸在石欄上,末了反應遲鈍地疼得就差哭爹喊娘。奈何身體根本沒有出汗的跡象,重感冒不出點熱汗是不容易減輕的。想到這里,葉懷青待呼吸平順了,咽咽口水繼續跑,好在夏天太陽升得快,半晌就光亮了。燕懷青退朝回府,路經太居湖,在楊梔訝異的手指下,他瞇著眼發現,有個發型奇特卻無比熟悉的身影繞著偌大的太居湖畔在跑步,可能跑不動的緣故,時不時停下喘歇。“嗯?”可他對著那越跑越近的男子定睛咋一看,這男子,居然是葉懷青。一旁的楊梔也發現了,刻意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果然是葉懷青朝他們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面色發酣如醉酒。葉懷青跑得近乎昏天黑地,壓根沒發現前頭站著兩個人,腿軟地不慎腳下被石頭一絆,直接栽進一個結實的懷抱,強有力的雙手推拒著他,但反而扶了半天還是沒有推開。燕揚冽聽著被撞得有些生疼的下巴下急促又炙熱的呼吸,眉頭扭曲成一團的同時,犀利地反手去試探男人的額溫。這不摸還好,一摸就攤上事兒了。葉懷青這賤人竟然在發燒。發燒也就罷了,還沒事一大早在太居湖畔玩耍,簡直有病沒法治。楊梔見燕揚冽摸完葉懷青的額頭后臉色不大對,便道:“王爺,這三公子的臉紅得似乎有些古怪……”此時的葉懷青不知不覺中大概已經被燒糊涂了,就扒著手中單薄的前襟宛若救命稻草,除了喘息也睜不開厚重的眼睛。燕揚冽沉了聲氣,臉色黑如珍珠,但沒多說什么,直接打橫抱起人往最近的行央宮而去,還對楊梔吩咐:“去叫大夫。”楊梔本還怪異葉懷青突然短發的新發型,這會兒又遲疑地哦了聲,就瞪著他家王爺大步流星的背影,近乎瞠目結舌。嘖嘖,王爺這不會是中邪了吧。他有生之年,竟能看到王爺對三公子如此暖善的一面……待葉懷青迷糊間睜眼時,眼前的環境陌生又復古。他一坐起身,頭暈目眩,額頭上冷敷的毛巾掉在了床下。這時,他好像聽到外面燕揚冽和其他人的聲音。前殿上,大夫提著醫箱跟燕揚冽說了什么,然后就恭敬地退下了。楊梔試問燕揚冽要不要派人將葉懷青抬回褚玉殿,燕揚冽揉揉眉,若有心煩道:“待人醒了,讓他走回去。”楊梔:“……是。”后殿里,原本已起身的葉懷青聽到燕揚冽那么說,感覺著頭還是暈乎乎的,現在頂著大太陽走回去還不被曬死,於是連忙又躺回床上。楊梔進去看了看情況,葉懷青還沒醒,不禁走到床前摸著下巴打量起葉懷青古怪的發型。嗯,這短發好像挺適合三公子的臉型的,倒剛毅了不少,也蠻順眼的,但就是看著不怎么習慣……而此時的葉懷青在黑影的籠罩下,心里七上八下。據方才的偷聽,他眼下所在的地方,應該就是燕揚冽平日處理公事的行央宮后殿。不過這些不足為奇,讓他頗為意外的是,他重感冒跑步后發燒,路上撞到的人沒想到會是燕揚冽。且這燕揚冽居然會大發善心把他抱到行央宮,是什么情況?這有如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若換是以前的葉懷青,一定早就樂死在燕揚冽的懷里不投胎也甘愿。閉著眼睛腦內天馬行空,葉懷青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等他再次醒來,打了個哈欠,身體舒服了不少,這才穿上靴子下床。穿好靴子,他發現床頭擱著一碗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