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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鼻嘴“唔……?”拖長的喘息里,尾音迤邐地上翹,還帶著一點疑惑和撕裂。茨木童子可以很確定自己現(xiàn)在睜開了眼睛,但是視野里皆是一片血紅,茫茫漠漠不見遠處。然后某種熾熱的東西隔著一層軟布舔吻著他的眼睛。甜膩的濕意讓茨木的心頓時吊了起來,某種不可言說的感覺火焰般沖天而起,隨即燎原。眼前是一層紅色的軟布,軟布后……茨木不敢深想,這是怎么了,他明明只是在和酒吞喝酒,之后……他醉了?,F(xiàn)在卻被剝奪了視覺,試著嗅了嗅,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味覺都失去了。強烈的不安感伴著期待感升騰而起。想要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被軟布束縛著,照常理來說他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突破這層束縛的。但此刻渾身無力軟如一灘水。怎么回事!茨木強烈地憤怒了,是誰要這般戲弄他??伤睦镏赖们宄缢?,能有這個能力鉗制住他的人,除了酒吞,還能夠有誰?緩緩的,那張英俊霸氣的面容上,表情由茫然轉(zhuǎn)為某種不知名的竊喜。呵,是吾友酒吞嗎?如果是酒吞,那么這具身體無論怎么由他支配踐踏都無所謂,因為酒吞,便是他對力量極致的追求,他對王座極度的渴望。酒吞便是茨木的王與力量。茨木心中正翻江倒海,突然嘴唇被某個人尖利的犬齒狠狠一咬,血珠立刻沁了出來,染紅了棱角分明的唇,而后又被軟滑濕潤的物事巨細靡遺地舔去。燙的、柔的。茨木仰著光裸的脖頸,下意識發(fā)出一聲模糊的拉長的□□。身旁人聽了似乎神經(jīng)受了刺激似的,一口咬上他的唇,靈活的舌霸道地撬開牙關(guān),幾乎是沒有遭到任何阻隔,長驅(qū)直入進入口腔內(nèi)部。茨木粗重地喘息著,其他感覺被剝奪,此刻只剩觸覺變得格外清晰,所以哪怕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吻,也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讓他渾身都止不住顫抖。更何況這個霸道的吻十有八九來自于酒吞。他伸出舌主動與酒吞的舌交纏,如同一只饑渴的困獸,乞求著最后一點賴以生存的養(yǎng)分。被囚禁住的身體越發(fā)前傾,越發(fā)想要靠近血紅一片中的酒吞,想要回應(yīng)酒吞,想要把酒吞……拆碎了一塊一塊、一根一根骨頭地吞吃入腹。強烈的欲念猶如燎原大火,在內(nèi)心無邊無盡地燃燒。酒吞察覺到了他的熱情,發(fā)出了一串模糊的讓茨木渾身顫抖的笑。茨木只感到酒吞用力將他的頭顱按向自己,兩人唇舌相融不能更近,每一次面部皮膚的碰撞都是發(fā)狠地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茨木狠狠地咬了過去,二人唇齒之間頓時充滿了血腥味兒。茨木失去了味覺,但那股深切而美妙的疼痛卻食髓知味地傳了過來。疼痛、疼痛、疼痛。還想要更多。酒吞的犬齒鋒利地如同一把劍,鮮紅的舌頭重重碾過時會蹭出一顆顆晶瑩的血珠,混合著唾液自兩人的結(jié)合處流淌下來。茨木感到酒吞的另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力氣之大讓他幾近窒息??諝獾牧魇ё屗桨l(fā)依賴于酒吞的吻渡過來的一點可憐的氧氣。唇舌不知糾纏了多久,酒吞的唇舌才終于放開了他的。離開的瞬間,尖利的犬齒擦挫著柔嫩的唇。酥麻的癢意騰空而起。想要酒吞,這個念頭魔怔般地卷空了茨木的整個腦海。什么不尋常,什么不合常理,統(tǒng)統(tǒng)給老子滾一邊,老子現(xiàn)在就是想要酒吞。茨木在全身被束縛著的情況下,本能地朝著酒吞的方向傾斜,最后一口狠狠咬在酒吞的肩膀上,打妖怪尖利的犬齒陷入皮rou,頓時血珠噴濺而出。冰涼的感覺蔓延到了唇舌,茨木巨細靡遺地舔過,觸碰到的身體也在細微地顫抖。隨之而來的是更兇狠的擁吻。茨木覺得這一切都跟做夢一樣,妖和鬼雖然幾乎可以隨時隨地發(fā)情,但是在身體的契合上,雙方之間能夠如此狂熱的簡直是九牛一毛。他在酒吞的掌控下極盡酣暢的喘息,而酒吞在他的攻占下不住顫抖。雙方對于彼此之間的渴望被拔高到大江山的寒翠峰那么高。無論如何都無法制止。神思稍一走神,茨木就被酒吞用唇舌強橫地渡了一口神酒,那酒極辛辣、極暴烈,入喉只覺喉嚨被突入一團地獄烈火,一路燒到胃部,所過之處所有皮rou都噼里啪啦地發(fā)出燒焦聲。味覺,逐漸恢復(fù)了。茨木伸出舌舔盡唇邊剩余的神酒,深深一笑。聲音沙啞暗沉地說:“吾友,你可真是美味。”酒吞發(fā)出一聲嗤笑,眼中的茨木光裸著上半身,雙眼被紅色軟布遮掩,軟布下流淌出線條優(yōu)美的鼻和唇部線條。此刻的他微微仰著頭,自己居高臨下地支配著他,他有什么資格說這樣話?酒吞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順著茨木的鎖骨,滑過凸起的喉結(jié)一路向上,最后勾起茨木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回:“茨木童子,以你現(xiàn)在的立場,可不該說這樣的話。”茨木聽了,只是聲音極低極暗啞地笑。莫名地便撩動得人心神不寧。酒吞低下頭,咬了咬茨木的下巴和鼻子,又舔過眼睛,才說:“今日便如此吧,也是我糊涂了,竟把你……”酒吞含含糊糊地說,他這話說一半留一半極是可惡,竟把你……后面那話又是什么?然而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五感的茨木此刻暫且得不到答案了,當(dāng)他輕易掙脫束縛時,大江山的玉筑樓上早已沒有酒吞的身影。唯有桌上一杯未喝完的神酒還帶著酒吞強烈的氣味。茨木微微瞇了赤金的雙眸,拿起那杯神酒一飲而盡。哼,酒吞童子,你以為這樣逃跑便可了事了嗎?我茨木童子,不論是天涯還是海角都能找到你。作者有話要說: 嗯卡文卡了大概三個小時,最后循環(huán)被害妄想手機女子這首工口小黃歌才寫出來,我不管啦我就是要開車劇情什么的都去□□吧老子不寫劇情啦我要吃rourourourourou?。。。。。?!啊我要酒吞?。。?!今天還是沒有出酒吞呢!我不做人啦!謝謝看文的小伙伴們,無論是非洲人還是歐洲人,我們都可以來這里一起爽爽??傊?,大家吃rou吃的開心才是真的開心!長期更新,面部寫完了。感覺接下來的內(nèi)容就會被晉江和諧,我要想一種委婉含蓄的寫法。嗯,不如這樣……我建個群,大家一起討論梗,我負責(zé)產(chǎn)糧??☆、斷臂、喉與鬼手(上)四、斷臂、喉與鬼手(上)其實很少有人知道茨木童子也會飛,他過去是會飛的,飛翔時金紅的鎧甲在日光、月光和朦朧的幽光中閃耀,肩甲更是一片燦金奪人眼目。但自從被鬼切砍下右臂后,他就很少飛了,在空中看到一個袖管空蕩蕩的茨木童子,豈不是一件很可笑、一遍又一遍揭開瘡疤的事?但如今,茨木童子也管不了那些,迎著幽微的月色銀光在清如流瀑的天地間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