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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低沉的模糊喘息。指尖向上,描繪著珊瑚般的妖角的細密紋路,于此同時,一股巨大而暖融的力量順著妖角、指尖進入冰冷的身體。好暖和。身體不由自主地舒暢起來,連腳趾都舒服到蜷縮,與此同時茨木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不夠,還不夠!心中對于力量的欲念仍在叫囂,酒吞沉迷在那股溫暖之中,發力將茨木的頭用手拉向自己,然后伸出水紅的舌,自上而下舔舐而過。茨木的角并不平滑,甚至拐角處還會有些些微突出的刺,但不知為何冥冥之中有股特殊的力量,讓酒吞忍不住甚至想要吃下這只角。酒吞的唇舌游走在名為茨木的妖角之上,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凹凸之處,力量自妖角流入唇舌,而后綿延入冰冷的身體,一股難言的舒暢貫穿全身。酒吞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孩童玩鬧似地咬著這支角,茨木隱忍的喘息響在耳畔,那喘息那樣低微、柔軟、曖昧,勾出酒吞某些莫名的□□。那些掩埋在內心深處、不見天日的□□,不是對紅葉,而是對茨木。對這個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用一萬種語言表達對自己的愛慕和忠誠的鬼。他清楚地知道茨木對自己僅有的只是對力量的追求,而他對茨木卻……他將目標轉向紅葉,為紅葉醉生夢死,以為這樣便可掩飾自己那段骯臟隱秘的心思,可是現如今,還有什么可忍的?眼前這個家伙,說出那種要把身體獻給自己的話,不就是為了此刻嗎?酒吞自我安慰著,同時更加熱切地舔吻著那只角,渾厚的力量讓身體上的傷口漸漸愈合,最終受傷處的皮膚恢復如初。“吾……吾友……你可恢復如初了?”茨木帶著些微喘息的關心聲響起。酒吞還沉浸在迷夢之中,此刻卻被一把拉回現實,唇舌放開了那只珊瑚般艷麗的妖角,水紅的舌和角之間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線,在夜色中發著明亮的光。“……”酒吞靜默了一會兒。“謝謝。”酒吞側過臉,說道。“吾友啊,只要你能變得像以前一樣強大,就算獻上我一只角又算什么呢!吾友,我們現在去喝酒可好?”“好……”酒吞回道,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茨木站起身時那略微搖晃的脊背。穿得太厚實了啊……茨木。☆、發與耳二、發與耳大江山向來景色如畫,玉筑高樓遠眺,只見一輪巨大的圓月浮在水面,四周寒樹林立,煙籠寒水月籠沙。幽藍的骨傘順著寒意悠悠朝天空漂浮,橘色的燈籠鬼四處漂浮,偶爾巨大的游魚來來去去。茨木便與酒吞在這高樓之上暢飲,酒吞向來喜好豪飲,當下不知怎的心情十分愉悅,更是海量。神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那股奇特的酒香濃郁得要熏醉茨木的神經。茨木其實不擅喝酒,但是為了與摯友共飲,不得已也練出了一些酒量。清風吹過,將酒吞張揚的紅發拂得飛揚而起,血紅的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嘴角帶著一抹嗜血的笑意。茨木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但是情況看起來好像不太妙,因為酒吞的一只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繞著他的頭發打轉。茨木心里有點迷,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妖怪的角,不,應該是說他的角,他沒有告訴酒吞的是,他的角不僅僅是妖力匯集的地方,更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別說他人,他自己平時根本就不會碰。當酒吞含住他的角時,他整個人都下意識地抖了一下,渾身過電一般的酥麻,力氣都隨著那唇舌的移動而流失,就如同將自己整個人都交給了酒吞了一般。酒吞的唇舌很靈活、很靈活,猶如山間的風穿過峽谷,流水渡過溪澗,流嵐輝映霞光。酒吞的舌下,他的思緒是空白的。吾友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那么吸引人呢!紅發、紅眸、紅唇和水紅的舌,低眉抬眼之間不經意間透漏的一絲媚意,都讓他的神志模糊神志消融起來。身體不知為何就突然起了一股沖動,想要抓起眼前這個人的發,然后盯著他血紅的眼睛,狠狠地吻下去。妖怪發情,通常是很容易而且原因很小。如果可以不忍,幾乎都不會忍。但是茨木有些迷惑,照理說他對酒吞不應該產生這種情緒,如果說有什么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所追尋只是強大罷了。而rou體……也許可以作為閑暇時的消遣,但在這之前,他的選擇向來都是兩廂情愿的女妖。這是出了什么問題了?酒真是越喝越多了,他感到酒吞充滿熱度的手指纏繞著每一根敏感的發絲,輕輕牽動時帶起的頭皮發炸的酥麻意味,就如同頭頂噼噼啪啪流過一串串光芒璀璨的火花。“吾友啊……你可是醉了?”茨木說,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燦金雙眸里的酒吞漸漸幻化成一團模糊的紅影。啊,即使是一團紅影的酒吞,也具有一股獨特的魅力呢。模模糊糊地想著,卻得不到摯友語言的回應,只是那雙手卻丟了酒杯,環繞到他的脖頸,兩只手觸碰著他的鎖骨。他的呼吸忽然就沉重起來。緊接著一顆溫熱的頭顱就湊到了他的頰邊,模模糊糊地蹭著他的臉頰,酒吞的嘴里吐出了一些異常溫柔卻又模糊不清的詞句,那些熱度,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在皮膚之上游走蔓延。茨木的呼吸更加凝重了,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正被酒吞的雙手與唇舌引導到一個未知的深淵之中去。而他竟然還有些期待,哪怕跌入萬丈深淵粉身碎骨也想嘗試一個名為酒吞的深淵。耳尖被輕輕掐了一下,身體便下意識地顫抖,模糊的、纏綿的、沉淪的。一個靜悄悄的、帶著沉重酒氣的試探便探上耳朵,伴隨著甜膩的濕潤。耳膜內是某種不知名的水聲,擂鼓的聲響淹沒在水下。砰,砰,砰。有什么東西在咚咚作響。茨木很想把那個聲音從月里、海里、水里、酒里撈出來,看看說的究竟是些什么。酒吞。酒吞。酒吞。柔軟的舌在耳內穿行,甜膩的濕意攪亂了神經,略覺粗糙的漂亮雙手輕輕摩挲著鎖骨。茨木覺得這好像已經與喝酒的主旨大相違背了?但是……沒關系,這都好,只要酒吞開心。只要摯友快樂,只要有助于他回歸于昔日的強大。耳畔溫熱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那雙手也懶懶地搭在他胸前了,有些癢的發絲柔柔地蹭著他的肌膚,酒吞睡著了。茨木有些呆,他怎么在這個時候睡著了?不,他怎么……醉了,然而自己的意識也沉沉沉沉沉了下去。睡吧……有什么生物在腦內這樣說著,側耳傾聽意識便消融無跡了。酒吞。你好重。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沒有出酒吞。我們的目標是,將茨木吃干抹凈,從頭到尾一寸不留。但是要慢慢吃,好吃的就要吃慢點嘛。☆、眼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