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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貓:啊啊啊啊啊????漁貓:明哥!!!你!!!話不多說!!!好人一生平安!!!未明咬著煙笑起來,等著她把ID發(fā)過來。漁貓:明哥……他好像沒有在那個帖子里面留言……漁貓:好像因為這次寫的是……耽美……未明:……漁貓:雖然你只發(fā)了一串省略號但是我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感覺……未明:^__^沒事,大丈夫,nothing漁貓:……漁貓:好……好的……你跟流光聊得怎么樣……?未明:小少年被我嚇跑了。漁貓:我去!你對別人做了什么!未明:是他太年輕!禁不得風(fēng)雨!我就調(diào)戲了他一下!他就跑了!未明:哈哈哈!漁貓在電腦前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心想尚哥你終于得愿以償被明哥惦記上了……你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喲!然后發(fā)了一串“YOOOO“給未明。晚上十點半,未明扣上襯衫的第二課扣子,又撩了撩額前垂下的幾縷過長的額發(fā),渾身透露著低調(diào)的風(fēng)sao出了門。作為一個男性網(wǎng)絡(luò)寫手,未明的身材不會很好;作為一個宅男——雖然是非典型的,他的身材也不會很好,不說胖,起碼六塊腹肌、人魚線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但是,作為一個基佬,作為一個長的帥筆名又叫未明的基佬,他的身材必然是很好的。而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分鐘的未明正靠在吧臺邊,衣袖向上卷了一段,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小臂。他手里夾著一根煙,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明哥。“調(diào)酒師無奈地看著他,”這里面不能吸煙。”未明夾著煙晃了晃,扯起唇角,“這是棒棒糖。”調(diào)酒師白了他一眼,甩起一個杯子繼續(xù)調(diào)酒。“后城”的老板跟未明相熟,當(dāng)然更因為他臭流氓不要臉,所以不管他吸煙的事。而“后城”里一群小零們又覺得他吸煙的模樣又帥又有男人味,雖然吃不到嘴里但好歹享享眼福,也沒人去投訴。于是未明成了一個特例。“喲,明哥,你挺久沒來了啊。”一個面貌白皙清秀的青年站到未明身邊,點了一杯酒。未明微微點了點頭,“在家修生養(yǎng)息。”“腎虧了?”青年笑道,“你看你左前方,舞臺邊上。”未明眼皮也不抬,“早看見了。怎么,專門來打趣我的?”青年做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哪敢啊我,別人不是對你癡心不改嗎,都有好一段時間沒來了。結(jié)果今天一來,你也來了,存心傷人心么?”未明吸了一口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有什么好傷心的?我一向跟人好聚好散。”青年抬了抬手,“行吧,大眾好情人明哥,哈?我們換個話題。”未明:“想換什么?風(fēng)花雪月?”青年端起調(diào)好的酒朝一邊的舞臺晃了晃,“據(jù)說等會有朵高冷之花要表演。”未明朝一片漆黑的舞臺望了一眼,“小專專門給他騰了地方?”小專同學(xué),“后城”的駐唱歌手是也。“據(jù)說是老板的朋友。那天張恒言他們也看到了,是你的口味。”未明吐了一口煙霧沒說話。他心想合我口味的現(xiàn)在只有癡情小流光,我倒是想cao他一頓……好像漁貓跟他現(xiàn)實里認(rèn)識?——我cao,我在想啥呢!明哥滿臉不爽地把煙按在煙灰缸里。他站著身子,對旁邊得青年丟下一句,“正好小專不在,我先去玩一會。”便徑直走向舞臺。“哎——不行!”調(diào)酒師在后面喊他,“老板說那人來之前誰也別動舞臺上的東西,特別是讓你別動。”二十分鐘后。“明哥。”張恒言手里拎著兩罐啤酒坐到未明身邊,“來后門坐著做什么?進(jìn)去唄。”未明隨手拿了一罐啤酒,“被趕出來了。等到高嶺之花開始表演了再讓我進(jìn)去。”他拉開拉環(huán),隨口問道,“怎么喝啤酒了?”“偶爾換換口味。”張恒言兩條長腿隨意叉著,“真可憐,這么久沒來你的男神地位已經(jīng)歸我了。”“噢男神小寶貝,“未明笑起來,”陪我出來喝酒,你的小可愛們不會寂寞嗎?”張恒言攤了攤手,“他們才不寂寞。本男神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高嶺之花一來,他們就不管他們的男神寶貝了。”“……擦!”未明沒忍住罵了一句,“高嶺之花是個TOP?”張恒言大笑起來。未明往他肩上捶了一拳,“媽的,一個TOP叫高嶺之花,存心逗我?”張恒言笑著仰頭喝一口酒,“你激動什么?我們都相信你能把他拿下。干巴爹喲!”“我cao。”未明沒忍住又罵了一句,嫌惡地看著他,“你看了些什么東西?少女漫?”“現(xiàn)在跟著我那個小可愛是畫漫畫的。”張恒言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jī),“他們說小花來了,表演快開始了,走吧。”“把酒喝完再回去。”未明說,“我不想面對一朵是TOP的小花。”媽的。他想,還是流光同學(xué)好。一逗就害羞,還會給他寫矯情的長評……漁貓似乎說過流光也是四川的……——我到底在想什么!未明慢吞吞地把酒喝到一半,音樂聲就從“后城”透了出來。張恒言一口把酒全部灌進(jìn)嘴里,大拇指抹了一下唇,甩手把空罐子扔進(jìn)垃圾箱。“那我先進(jìn)去了。”他對著未明說,“你慢慢喝,我?guī)湍愎罍y一下你到底要多久才能拿下小花。”“去你的。”未明笑罵一聲。張恒言進(jìn)去后,未明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啤酒。從后門出去,拐一道彎就到了G城酒吧最聚集的地方。屬于夜晚的光線歪歪扭扭地照了進(jìn)來,隱約地打在未明身上。動感搖滾的音樂和著光線一起從后門竄出,人們的尖叫聲和口哨聲此起彼伏。聽起來高嶺之花長得應(yīng)該不錯。未明邊喝酒邊想,不過他對TOP毫無興趣。老板的聲音通過話筒隱約地傳出,未明稍微注意聽了聽,似乎是在介紹高嶺之花。“大家可以……叫他……Leo……至于……猜……”Leo?未明晃著只剩下一口酒的易拉罐,隨意地靠著墻。一朵高嶺之花,會表演什么?吉他、小提琴、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