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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呀。” “你不在乎?” “我為什么要在乎?” 她似笑非笑,霍仲南看著她,目不轉睛。 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 他離去前的旖旎蕩然無存。 霍仲南突然起身,“行,我去叫!” 于休休整個人彈了起來,光腳踩在地板上,“好的,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霍仲南哼笑一聲,調頭摁住他,一巴掌拍在屁屁上。 “下次再裝大度,裝得像些。” “我怎么不像了?” “眼圈紅了。”霍仲南刮了刮她的臉,嘆口氣,“你這女人,明明心眼比針尖還小,學什么口是心非?” “誰口是心非了?”看他低頭壓來,于休休抵住他的肩膀,“我就是要回去了,跟她又沒有關系。還有,我哪只眼睛看到我眼圈紅了?我天生眼圈就紅,不行啊?” “行行行!” 霍仲南喟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低頭在她腮邊啄了一下。 “不生氣。乖。” 他的聲音很軟。 嘴也是。 于休休最怕他這般模樣哄她。 一個剛硬慣了的男人一旦軟著心腸哄女人,比那種油嘴滑舌的男人戰斗力強多了。 在霍仲南期待的目光里,她的雙腳根本就走不動。 他就像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她無法阻止他散發魅力,也抗拒不了這種天然的吸引力。 “休休。” 霍仲南拉了拉她的手指,像在忍耐。 “我很在意你的想法。”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 于休休心里一歡,“真的?” “真的。”霍仲南一本正經。 于休休瞇起眼,仿佛要看入他的眼睛深處。 好半晌,她突然一笑,“我怎么看你,像個情場老手了?” 霍仲南:“……我不是。” “我仔細琢磨,一直一直,都是你在引.誘我。” 于休休抿了抿嘴角,眼睛突然往下一彎,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慢慢抬了抬下巴,目光狡黠。 “行吧,我信你一回。但你從現在開始,必須聽我的。” “嗯?”霍仲南不解。 于休休眨眼睛,“拆生日禮物呀?我幫你拆。” 她一臉無辜,水汪汪的眸子干凈、純粹,無一絲雜質,可是霍仲南卻從這句話里聽出了無窮的韻味。 他喉結一動,“好。” 夜涼似水。 四周寂靜一片。 于休休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幾根領帶,將霍仲南的雙手雙腳都縛緊了,讓他乖乖地躺好,然后滿意地上下打量片刻,朝他嬌嬌一笑。 “要開始嘍!” 嗒! 她關掉了房里的燈。 屋子瞬間被黑暗吞噬。 他們誰也看不見誰。 靜寂間,于休休的心,跳得也快。 黑暗里傳來霍仲南的聲音:“于休休?” “噓!”于休休光腳踩在地板上,腳心有些涼,但她絲毫不覺,慢慢走近,爬上去,跨過他,騎在他的腿上。 “你對這個禮物滿意嗎?” 她輕輕笑著,看不見他,卻能聽到他擂鼓般的心跳。 “嗯。”他呼吸很重。 “我聽不見。”于休休又笑。 “滿意。” 于休休低笑一聲,發現他身子緊繃著,像一塊僵硬的石頭,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她小手一頓,從他的額頭到頭發,耳朵,臉頰,喉結,慢慢滑下。 “比許沁的禮物如何?” 霍仲南:“……” 他低低一嘆,試圖來抓她。 可是手腳不便的他,施展不開,只能任由她折騰。 人的觸感在黑暗里會被無限放大,他此時的感覺,如同煎熬。 “不想說嗎?”于休休不滿意他的沉默,俯身下來,想看清他的表情。 然而,房間的窗戶被遮光窗簾覆蓋著,什么都看不到。 漆黑一片,是最好的保護色。 于休休膽子肥得逆了天。 她淡淡笑著,手上用了些力。 “這樣,還是不想說嗎?” 霍仲南呼吸比剛才更急,身子繃著,啞啞的聲音有明顯的壓抑,好像火山即將噴發。 “你解開我。” “不解呢。”于休休笑著靠近他,在他耳邊呵氣,“我憑本事綁的人,憑什么說解就解?” “于休休!” 他聲音低沉。 于休休看不見,但是能夠想象他皺眉的樣子。 “又兇我。”她不滿地說,委委屈屈,“也不是我強迫你的。你自愿的不是嘛。” 霍仲南一嘆,“那你玩夠了嗎?” “沒有呢,這怎么能玩夠呢?” 她用力一捏。 霍仲南蜷縮一下,想要翻身起來,就被于休休用力推了回去。 “你犯規了!”于休休貼著他,聽他無節奏的喘著粗氣,又有了幾分笑意,“禮物還沒有拆呢,你怎么能起來?” “于休休!” 霍仲南低喝一聲,如同一只憋壞了的野獸。 “你快點。” “不急的呀。” 于休休不急不徐,把他禁錮在自己的掌握范圍內,看他抓狂認栽的樣子,突然有點明白,他為什么喜歡這么對她了。 看別人生氣又干不過自己的樣子,是真的太爽了啊! 尤其這個人是霍仲南。 于休休在他身上興風作浪,卻不愿釋放他,偶爾拎住他被捆的領帶嘖嘖兩聲,邪惡到了極點。 “于休休!”霍仲南的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憋出來的。 “我在呢。”于休休貼在他的臉頰,安撫般輕輕蹭了蹭,看他呼吸急促,耳畔的軟發都被汗水濕透了,好心地用袖口替他拂了拂,慢慢地爬下來,突地,扯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時間不早了,霍先生要好好休息哦。你的禮物自己長了腳,飛走了。” 她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貍,想著霍仲南氣得想要殺人的樣子,愉快地跳下來,開了燈,拿起自己的東西,就想要逃離犯罪現場。 “晚安啦!大帥哥!” 與他拉開了安全距離,她十分得意。 揮揮小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于休休!” 霍仲南喘著粗氣,暴喝一聲,一張臉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 于休休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去幫你看看,許小姐走了沒有?要是你對我這個生日禮物不滿意,換一個也是可以的。” 她轉身去拉門把,試了試,居然沒有拉開。 鎖死了? 她意外地調頭看霍仲南。 碰上的是一束灼熱而邪魅的目光。 “想走?小混蛋!” 一道低低的聲音,像是殺手的催命符。 不待于休休反應過來,床上的男人手腳的束縛突然一松,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