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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憤道,“縣主,你說,做主將都的不按規(guī)矩辦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無憂的目光微微地有些發(fā)直。 ...是啊,對面是十萬大軍,就是鐵打銅鑄的金人,也有法子被人削去腦袋,何況此刻守在前線、一身血rou之軀的桓崇呢?! ... ... 這次,紅藥是主動尋上門的。 之前,她的確故意躲著無憂。因為上次桓崇來尋時,紅藥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出現(xiàn),竟然給恩人造成了困擾。 因為擔心再次傷害到恩人,紅藥對無憂便一直是躲著、避著。 見無憂恍然間又陷入了沉思,紅藥趕忙捂住嘴巴,她尷尬地笑了兩聲,調轉話題道,“縣主也不用太過擔心,周郎君昨日領了陶公的軍令,連夜率六萬人趕去襄陽了。而且我聽說,那個襄陽最是易守難攻,桓校尉他們,定會安然無恙的。” 無憂微微地笑了一笑,思緒漸漸飄遠了。 ...是呀,當年那季漢的關云長發(fā)動了襄樊之戰(zhàn),占有天時地利,卻也沒能攻下襄陽。 可是,如果桓崇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在襄陽,而是在樊城呢?! 聽著紅藥再三的保證,無憂眨眨眼睛,輕聲道,“紅藥說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千難萬險,總會過去。有周校尉相幫,這波危機定會順利渡過的。” 紅藥甜甜一笑,又感慨道,“縣主說得是。以為快死了,可實際上卻又活過來,人生可不就是這般反復無常哩!” 說著,她掀開一旁的食籃蓋子,道,“咱們不說這些喪氣話啦。縣主,你快嘗嘗,這是我用去年新收的桂花做得糕餅,你嘗嘗味道如何?” 面對滿臉熱情的紅藥,無憂真是拒絕不過,她用帕子執(zhí)起一個來,咬了一口,只覺滿口生香。她驚嘆道,“紅藥,你的手藝真好!” 紅藥“嘿嘿”一笑,“縣主喜歡?那可太好了!我從前還和周郎合計著,若是哪一天,他厭煩當兵了,我們倆就一道開個飯館。我擅長料理,就負責做菜,他擅長和人打交道,就做掌柜,一內一外,不也是門不愁衣食的好生意么!” 無憂聽她說著有趣,她在心中想象了一下,也跟著笑了,“若真有那一日,我卻要做那第一個上門捧場的食客才好!” 兩個女郎對坐而笑,無憂忽而又俏皮道,“你以前不都是避著我嗎?今日怎么不止不躲,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紅藥一怔,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道,“...是陶娘子。今日一早,她親自來了我家,說是讓我把周郎支援前線的事情告訴你一聲。” “是嗎...”提到陶億,無憂面上的笑容也淺淺地淡去了,“她還說什么了?” 紅藥小心地覬了她一眼,道,“陶娘子說,她不便同縣主直說。她還說...把這件事告訴縣主之后,縣主的心情就會安穩(wěn)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長得好看雖然沒用,但是長得好看可以娶媳婦啊! 今天捋了遍大綱,我覺得我要加快節(jié)奏了...o((⊙﹏⊙))o ☆、第 82 章 先聲奪氣, 頹勢盡顯, 大敗后的石韜部一連向北撤出了二十余里。 即便軍心不振, 但目前陶侃不在,荊州主力尚未來援, 石韜無論如何也不愿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他仗著己方明顯的兵力優(yōu)勢,重整軍勢,之后一連十數(shù)日,持續(xù)對樊城展開包圍式的攻擊。 然而,上至將官,下至步卒,軍中眾人斗志已失, 外加上甘衡陸續(xù)修復了外圍的防守營地,這座原本易攻難守的樊城竟成了橫亙在石韜部面前的一道天塹壁壘。 戰(zhàn),又攻不下;退, 又不甘心。 數(shù)日過后, 惱羞成怒的石韜在極度矛盾中得知了陶侃出面主事, 以及荊州援軍即將到來的消息。 “什么?陶侃露面了?!”石韜大驚, “派來多少人,可打探清楚了?” 一旁的參軍道,“這消息是我們安插在武昌的探子發(fā)過來的, 絕對屬實。聽說陶侃出面的當晚,武昌方面派過來的人馬就有六、七萬之眾...” ...還要再來六、七萬?! 石韜一愣,五根手指緩緩收緊, 硬是把那歷經(jīng)艱辛才傳到手中的簡短戰(zhàn)報用力捏做一團。 那參軍是石韜府上的老人,走南闖北跟隨他多年,是有志將自家的主子扶植上位的。見石韜猶疑,他趕忙伏倒在他身前拜道,“秦公明鑒!這十數(shù)日下來,我們每天都有人馬輜重的折損。那桓崇勇猛過人,如今再加上這數(shù)萬大軍。莫說守城,樊城方面就是率兵反撲也未可知...” 此言一出,石韜的面色頓時難看得如生吞了一只蒼蠅,他方要開口叱喝,卻見那參軍俯身向前,聲音又壓地低了一些,“...況這一回,太子對秦公兵權一事,本來就耿耿于懷,到時不止大趙天王那里不好交代,連太子那里也會以此攻訐...秦公,再戰(zhàn)無益,不若見好就收罷!” 能將兵十萬,石韜就算一時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卻也不是那種純粹聽不進人言的傻子。 他沉默半晌,將滿嘴交錯的犬牙咬得咯咯直響,最后終是沉沉嘆了口氣,道,“好,就如先生所言。傳我命令,準備退兵。” ... ... “石韜要撤軍了?!” 樊城大營內,桓崇、甘衡、王恬三人聞聽軍報,都是精神大振。 “石韜部軍心渙散,十萬大軍,尾大不掉。這時候人數(shù)過多,反而會成為他們后撤的負累...”桓崇琢磨著,忽然起身道,“即是如此,那么事不宜遲。公平兄,我這便帶人前去追擊,好給這群羯人留個教訓!” 樊城之圍,純是靠著桓崇的勇武才得以解開的,羯人也因此畏桓崇如虎。此回他親自帶人前去追擊,定會再給敵方一記沉重的打擊,可謂百利而無害。 甘衡短暫地思慮片刻,頷首道,“既如此,子昂點兵,自去即可。我知道你有分寸,只切記,窮寇莫追,莫將自己置于險地。” 桓崇點點頭,他大步向外而去,一手剛掀開營門,突然聽到王恬在身后將他喊住,“桓將軍!” 桓、王二人立場不一,二人不合,有目共睹,不過,好在他們倆都是以大局為先的。王恬在這次的守城中,雖然沒像桓崇這般大放異彩,但他協(xié)助甘衡修整城池,處理軍中事務,條理分明,細致入微,確也可見其人能力不俗。 從來了這里,王恬就沒有叫過苦、抗過令,這也不由地讓桓崇對他另眼相看了些。 此刻,他如此罕見地叫住了自己... 桓崇回過身來,神情微訝,“王校尉,請說!” 卻見對面的王恬十分有禮地拱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