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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間來考慮——為了您的復生和我的榮耀,而我的榮耀也將歸于您身。”克里迪亞不知道杯子里有什么,但他愿意一試,總之也不會有比當場面對一個敵人和擁躉示愛更糟糕的事了。這一次安眠藥飛快地發揮了作用,他睡了過去,毫不知情地被使徒抱回了溫萊斯的臥室。三個小時后,溫萊斯做完了他的勝利宣言,然后拋下亢奮的人群回到臥室,這位勝利者安靜地坐在桌前寫一份匯報,克里迪亞醒過來,看了他的背影一會兒,輕輕地晃了晃手腕上的合金鏈。他被人用一個難堪的姿態鎖在床頭,身上只剩一件襯衣,還被一只機械手撩開。溫萊斯回過頭來,自負的將軍眼里閃著動人的光,他心情愉悅,已經得到了世界,并且這個世界還慷慨地將一個完全遵從他的臆想的克里迪亞贈予了他。14溫萊斯分出去一半精力想:他好可愛,我想親他~樂聲和歡笑聲無處不在,它們熱切地從要塞的縫隙間穿過來,跗骨之蛆一般跟隨他,要拿著刀子殺了他。克里迪亞鎮靜地側著頭同溫萊斯對視了會兒,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笑意卻未達眼底:“杜蘭上將,接下來您是打算告訴賓客,您很抱歉不能招待他們……”他說話時,頭部是顯示屏樣式的機器人站了在床邊,從他被鎖住的肩頭上扯下襯衣,往上臂連續注射了四五針。最后一針結束后,劇烈的疼痛立刻挾持住了大帝,他骨里如有火舌在舔舐,又仿佛身臥寒冰,這痛和憤恨一樣強烈,分不清哪個能更先戳破他。克里迪亞難以忍受地仰起頭,他的皇冠被擺在床頭,發絲在枕頭上散開,喘息道:“因為陛下正在臥室的床上等著您*么?”溫萊斯推開他的高背座椅走過來,他彎下腰,用指腹擦去克里迪亞額頭上的汗水,殷殷道:“請您放松,這只是醫療用機器人,用以補種疫苗和細胞修復。”克里迪亞未說話,他眼神接近渙散,咬著牙反手握住合金鏈,鏈子的另一頭連著床柱,被他扯得繃直,發出不堪重負的響聲,過了一會兒,他的瞳孔才重新對準焦距,艱難地眨了一下眼睛。溫萊斯將掌心覆在他汗濕的額頭上,接著慢慢下移,蒙住了他的眼睛:“疫苗針對人類邁入星際時代后出現的一些傳染病,我叫使徒搜索了過去三千年的記錄,可能致命的病菌共計十三種,有兩種要塞里也沒有對應針劑,我恐怕您要在無菌環境里生活一段時間了。”克里迪亞用力咬著嘴唇,他仿佛難以呼吸,肺部出現了沉重的雜音,但他堅持嘟噥著說:“人類居然還沒戰勝傳染病?”溫萊斯分出去一半精力想:他好可愛,我想親他~另一半精力按部就班地說:“另外長時間超低溫冰凍損壞了您的一部分身體機能,感謝上帝,盡管過程痛苦,但是醫學已經發達到可以針對性地修復它們……這太令人心痛了,您可以停下粗魯地對待自己的下唇,改為咬我的手掌嗎?”克里迪亞的眼珠在他掌心下做出了個向上轉動的動作,溫萊斯猜那是個不太優雅的白眼,他心里歡呼雀躍,想:我要親他。克里迪亞咬牙切齒地挨著這痛苦,他眼前是溫萊斯的手掌,臥室頂端的旋轉燈打過來時,勉強能看見紅色的血管。醫療用機器人的修復項目進行得很快,他腰腹放松下去,陷入柔軟的床墊中,接著感覺一道輕風落到耳邊,溫萊斯另一只手撐在床上,一言不合開始俯身親他——上將閣下細細地吮去了克里迪亞下唇的血,接著從床上彈開,躲開了大帝的一記堪稱惡毒的膝撞。溫萊斯:“我的陛下,我慷慨地出借了我的臥室,所以我有權索要一個吻作為我的報酬不是嗎。”15他們擺在他墓碑前的鮮花在當年雨季到來之前落地生根,鳳凰花海由此而來。克里迪亞氣喘吁吁,他仰面朝上,一眼也沒勻給溫萊斯。溫萊斯側身坐在床邊,抬頭看著醫療用機器人屏幕上顯示的參數,調整了幾個按鈕。克里迪亞屈起膝蓋,兩腳蹬在床上往后挪了一段,然后腰部發力坐了起來,他背靠著床頭,機器人拉長了上身試圖給他手臂上流血的針眼粘上止血膠。克里迪亞漠然地看著它的機械手,毫無起伏地說:“杜蘭上將,我想知道,您的聯邦法律是否允許您囚禁并猥褻一個陌生人?”溫萊斯一點兒沒有猶豫地回答了他:“聯邦在民法上暫時沿襲帝國法律,”他轉過頭來,致幻劑的藥效一同被醫療機器人在修復細胞的過程中洗去,克里迪亞的眸色顯得透徹深邃,他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溫萊斯,這位施暴者反而一臉迷惑:“我的精神力感受到騎士與追隨者契約的存在,如果您如此厭煩我,為什么接受我成為您的騎士,允許我追隨您?”克里迪亞:“騎士契約?”他眨了一下眼,不解地問道:“請您原諒,我并未看出這兩者的聯系。”這句話溫萊斯在他的通俗吟游里看到過許多遍,他脫口道:“合格的騎士為他的主人奉上身體,他的追隨者若不是出于此意,將不會接受騎士的效忠。”克里迪亞一臉茫然,上將閣下聲音越來越小,接著他捂住臉,痛苦地呻吟起來:“哦上帝,您的那個年代騎士契約還未扭曲成關于性的主奴關系,我、我……媽的,原諒我。”克里迪亞不由自主地“呃”了一聲,驚恐和疑惑同時寫在他臉上,但是現在沒人關心他是什么表情了,溫萊斯看上去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克里迪亞僵硬地重復說:“關于性的主奴關系?您……您是認真的?”他磕磕絆絆道:“我是說,假設您真切地認為騎士契約等同于主奴契約,您當時為什么要這樣說?您——”溫萊斯急迫地打斷他,他快速道:“扭曲發生在您的侄子,亞歷山大一世末期,然后在五百年后被廢除,議會刪除了一切涉及締結契約過程的文字,我對約誓過程一無所知。”“您不必為此自責,”溫萊斯低聲說:“我以為我是被許可的,我想對您一些下流事,您同樣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愛您……我愛您,我愛您。”克里迪亞想給他一個安慰的擁抱,然而他的手還被鎖在床頭,并且另一件更加緊要的事扼制住了他的喉嚨,他得在這片歌舞升平的時候對一個剛向他表達了愛意的將軍問出來。克里迪亞愧疚道:“那么,請告訴我帝國簡史上未提及,而您恰好知道的——我死之后帝國都發生了什么?”他死之后,遺體由備用的帝駕從地球運往帝國首都海因星的鳳凰花海,帝駕一路緘默,白色的燈光則穿透茫茫星海,與一切人類已經抵達的和還未抵達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