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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大門,當先的底座是大理石筑的巨大的大屏,上面刻著衙內山莊,頗為壯觀威武。此時正值盛夏,陽光灑在金色的大字上,那大字炫目奪人得很。山莊之內風很細微,不過走這么一段距離,就熱出一生汗。何歡還好,靈氣一轉便可遍體生涼,傅書就慘了,他穿著黑色的短裝襯衫以及西裝長褲黑色皮鞋,全是吸熱的,不大會兒熱得受不了。盡管他手心汗珠如雨冒,但他舍不得松開何歡的手,當做沒發現自己手汗淋淋的,拉著何歡一個勁的朝前走,一邊抱怨道,“下次一定要跟凱子說道說道,這條路完全可以建成綠蔭大道,不然夏天忒熱。”繞過大屏,便是一條石子鑲嵌的小路,不過加了現代工藝,石子不是鑲嵌在土地上,而是水泥之中,如此下雨時方不會泥濘濺身,弄臟衣褲。石子小路旁邊種植著矮灌樹木,其中生放著許多不知名的花草。何歡對花花草草并沒有研究,除了一些常見的,并說不出它們的名兒來,只覺得這些花兒草兒生長得不錯,朝氣蓬勃的,又香氣盈懷。花樹之后,又一高臺聳入,掩映高大樹木之中,穿花入林之后,登樓居頂,可大致瞧清此處地形各大景觀在何處。不過傅書并沒有帶他進入高塔,而是直接繞過枝繁葉茂的喬木,三拐兩拐便拐過掩映在嘉木繁茵之后的圍墻,圍墻之上有一拱門,拱門之后又是另一景致,雕欄畫棟、亭臺水榭、煙柳平湖、抄手游廊,全部古色古香的,有種時空錯亂感,讓何歡神色有些恍惚,恍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幼時,去別人家做客之時逛庭院之景。第19章19到了此處,涼風習習,吹到身上沒有那種燥熱之人,傅書松了一口氣,拉著何歡先繞到湖邊游廊陰影處,游廊之上掛著幾只鳥兒,翠色的、五彩的,唧唧叫喚,給這一湖平靜添了幾分生氣。“要不要休息一下?”到了游廊陰影處,涼風吹過,像是瞬間喝了一杯冰水,冰爽,透心涼。松開何歡的手擰開蓋子將灌滿冰水的玻璃杯遞給他,“喝點水。”何歡接過,喝了幾口。傅書取過自己帶的另一個玻璃杯,連喝了幾大口。平湖很大,至少何歡沒看到盡頭,湖水彎彎繞處他瞧見一座拱橋,拱橋之下有幾只畫船,很是漂亮。何歡笑了一下,這一切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依舊讓何歡很是懷念。此時他也明白傅書嘴中的全部仿古是什么意思了。傅書見何歡心情不錯,他的心情也很不錯,“我們先去房間,等六點再出來釣魚?”“恩。好。”何歡很是乖巧,對傅書的安排沒任何意見。傅書結果何歡遞過來的玻璃杯擰緊瓶蓋重新收好,拉著何歡的手直接朝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去。“后院差不多有一百個院子,每個院子中都有二到十個房間,讓前來游玩的人可根據自己的情況訂房間。雖然那房間外觀上來瞧還是古色古香的,但全是現代設施全,十分方便。”傅書一邊帶他朝內院走一遍介紹,“我、凱子、昊子、小涵、小珂在這山莊內常年都有房備著,現在帶你去我的房間。”來到屬于他的院子門口,院門口是指紋鎖,他先將鎖打開,然后對何歡開口,“來,錄一下指紋。”他側開身,讓何歡上前。何歡按了三下,確定錄入指紋后,傅書又將門關上,示意何歡試一下。何歡將錄入的是拇指指紋,他伸出拇指在鎖口按了一下,門吱呀一聲開了。“可以了。”傅書拉過何歡,帶他進入院內,反手鎖了大門。傅書所在的院子很大,庭院之中也鋪著石子路,石子路旁是草坪一樣的草皮,綠茵茵的,像鋪了一層綠茸茸的毛毯,很想在上面坐坐。草毯之中種了一些樹木,何歡勉強認出其中幾株是梅花、桃花、海棠之類比較常見的花樹,院中除了花草,還有假山流水,袖珍竹叢。傅書一直在注意著何歡,見他瞅來瞅去瞅個沒玩,“喜歡?”他拉著他的手,繞過花木,走到屬于他的房間門外,一推木門。房間分為內外兩間,外間是客房,沙發電視什么的應有盡有,內間便是臥室了。傅書關了門打開空調,讓何歡自己坐,他進內室將東西放好。何歡沒坐,他只是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朝外瞧去。窗戶是木質鏤空的,為了逼真,窗外糊的也是層紙,他將窗戶推開,窗外對著他的便是梔子花,梔子花香味很濃,卻又很宜人。隔得遠了,假山上潭水中浮有睡蓮,正在陽光下肆意綻放。何歡站在窗邊,不知不覺思緒又回到七八歲時,他還在侯府中四處亂竄的時候。他是侯府的小世子、混世魔王,作天作地誰也不敢管他。記得侯府中也有睡蓮,不過睡蓮不是浮在假山上,而是浮在魚缸之中。魚缸中養了幾條錦鯉,正中央就浮著睡蓮。他興致來了,就想下魚缸去捉鯉魚,嫌睡蓮礙事,便先將睡蓮給賞了人。他還記得被他賞了睡蓮的小廝欲哭無淚卻還得感恩戴德的臉,那種表情能讓他笑一天。他家假山上渾不似眼前這般高山曲水,階梯狀形成小瀑而成一景。他家的假山跟小山丘也差不多了,假山嶙峋,秀氣軒昂,其下有山洞可鉆,其上又有藤蔓覆蓋,若不熟悉的,完全無法確認藤蔓之下哪兒是山洞哪兒是巖石。但他從小就在假山中鉆來鉆去,對其中路線熟悉得很,他老子要教訓他了,他不想讀書上學了,便往假山之中一鉆,誰也找不著他。那樣的時光真的很久遠了,久遠到他以為自己早就忘了。在修真界時他從未懷念過他的童年,到了此界之后倒是接二連三的感慨。有人說,當你開始回憶過去時,你就已經老了,何歡深以為然,在此界過得太過悠閑,完全游戲人生,跟養老似的,可不開始變老。而且此界修煉之道甚難,若不出意外,他的笀元只有區區八十年,現在已經開始踏入暮年,正在等死之中。對于修真者來說,八十年不過一瞬,如曇花短暫。傅書從他身后抱著他,下巴搭在他肩上,側過臉頰問道,“在看什么?”見他耳.垂因他說話帶出的熱氣而熏得染了層薄紅,心中一動,微抬頭舌頭靈巧的卷起他這一小rou珠含著舔.著轉動著。同時手就著擁抱姿勢將他襯衫從褲腰之中抽出,從衣擺處一手解扣子,另一手開始愛.撫著。何歡任他動作著,側著身以手肘支撐身體,好方便配合傅書,“我在看短暫的生命。”“什么時候變哲學家了?”他手指靈巧的解開他褲腰紐扣,牛仔褲直直墜地,露出何歡又白又直又修長的腿。襯衫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他比襯衫更白更膩的胸膛,胸膛上有著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