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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改裝過的,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被撞后爆炸的事故。”“不對,這車是傅書那輛。”滕涵眼尖的瞧見貼在車后窗右上角一本書的圖案,一拍沙發(fā)豁然起身,一邊撥打傅書電話,一邊朝外趕去。沈淵將電視關(guān)了,也跟著滕涵一道出去。傅書的電話打不通,要么手機被偷了要么壞了,不然就是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怎么可能打不通。他又給張昊打了個電話,“凱昊子,我懷疑小書子出車禍了,在漳市和湖市的高速上。我現(xiàn)在趕向那邊,你趕緊帶上行頭,可能需要急救。”他又給鄒凱打了個電話,將傅書可能出車禍的事情說了,并讓他帶搜救隊,“那車上并沒人,應(yīng)該是跳車了。”沈淵跟鄒凱行了快兩個半小時才趕到出車禍的地方,不過這地方被交警用警戒線圍住,并不讓人靠近。沈淵將車子開到應(yīng)急車道,下車便朝破損嚴(yán)重的車瞧去。那確實是傅書的車,傅書的車在后車窗上都會貼一本書的模樣,說是停車場車多的時候可以讓人一眼分辨出來,也免得尋找。滕涵與沈淵試圖靠近一點,便被交警毫不留情的阻攔了。這邊的交警是湖市的,張昊給湖市的熟人打了個電話,那邊交警的頭接了個電話,不再阻攔張昊等人。聽說車內(nèi)并沒有人,滕涵與沈淵松了一口氣,聽說已經(jīng)遣人下去救人了,滕涵跟沈淵又松了一口氣。滕涵速度快,張昊跟鄒凱也不慢,不過十分鐘,張昊與鄒凱兩人也都到了。鄒凱帶過來的搜尋隊一下車便從護(hù)欄往下,鄒凱四人在高速上心焦等待。不多一會兒,湖市的救護(hù)車也到了,不過四人并沒有什么心思理會,時不時的朝護(hù)欄朝下望去,希望下一秒就有喧嘩之聲傳來,那意味著,人找到了。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老長,心中焦急愈演愈熾,像是吃了幾個生辣椒,暴躁得轉(zhuǎn)個不停。也不知等待了多久,終于等到了人聲。四人恍然驚醒,都朝護(hù)欄處往下瞧去,卻見傅書一身雜草遍身擦傷的抱著何歡,而他懷中的何歡嘴角沁血臉色慘白,雙目緊閉著,瞧著奄奄一息的樣子。見到傅書還能站起,四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都跑到距傅書最近的欄桿處朝下俯身喊道,“小書子,這邊。”傅書聽到聲音,抬頭朝上望,見到四人雖則有些詫異他們來得這般快,更高興能夠見到他們。他將懷中何歡抱得更緊一些,他旁邊圍繞著一行人,生怕他又摔倒?jié)L了下去——因為傅書死死抱著何歡,不讓任何人碰,所以他們也只能在一旁協(xié)助。上坡的路極為陡峭,特別是傅書這般沒走慣山路的,這樣陡峭的坡度他一人走上去都是困難,更何況他懷中還抱著一人。傅書不情不愿的將何歡抱到搜救隊抬著的擔(dān)架之中,緊緊跟在擔(dān)架之后,生怕那兩人一個沒注意摔了,他能及時抱住何歡。不過幾十米的陂,應(yīng)是走了幾十分鐘,張昊他們在護(hù)欄邊上瞧著也心焦。鄒凱與沈淵在擔(dān)架上來時搭了把手。張昊提著自己的行頭上前快速的將何歡檢查一遍,發(fā)現(xiàn)何歡肺腑破損、內(nèi)臟淤血,情況不怎么妙。旁邊醫(yī)護(hù)人員急沖沖的將擔(dān)架往救護(hù)車內(nèi)運,傅書本還在爬坡,見狀瞬時爆發(fā)出驚人的速度,三兩下躍過了護(hù)欄,跟著進(jìn)了救護(hù)車,連鄒凱想與他抱抱而伸出的雙手無視過去了。鄒凱保持著雙手張開的姿勢,轉(zhuǎn)身瞧著傅書的背影,收回雙手,嘿了一下,“他這德行。”旁邊沈淵滕涵拍拍他的肩。第27章27“確定是他了?”鄒凱見傅書望著床上還在昏迷的何歡,皺著眉頭問。“恩。”傅書一眨不眨的望著何歡,像是怎么瞧也瞧不夠似的,較之之前更加癡漢,“當(dāng)他抱著我從車上跳出之時,當(dāng)他單手抓雜草試圖減緩下落速度時,當(dāng)他替我擋住后撞的樹時,我就知道,我離不開他了。他是英雄,獨屬于我的英雄。”傅書曾經(jīng)說過的話鄒凱他們也都知曉,當(dāng)時他們還笑罵傅書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人家救了他,他卻只想上了人家。鄒凱難得對何歡改了印象,先前他對何歡做過小白臉的事很不爽,認(rèn)定何歡是為了傅書的錢才跟他在一起的,打心里瞧不起他。不過若是何歡能為傅書做到這種程度,就算他是為了傅書錢財來的又如何,錢財他們有,缺少的卻是那顆只為他們的真心。“那就好好對人家。”滕涵接口道,他雖然沒說,其實也并不看好何歡這個小白臉的,不過小白臉用他的行為證明了自己,他自然更不會說涼話了。“自然。”傅書此時泛起甜蜜的笑,卻又有些涼,讓鄒凱滕涵謝珂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傅書握著何歡的手,何歡身上被劃破的傷口被細(xì)細(xì)上了藥,此時已經(jīng)結(jié)痂,傅書一點也不嫌棄何歡掌心橫七豎八的傷疤,反倒十分喜歡,這些傷痕是何歡救他落下的,是愛他的表現(xiàn),他怎么會不喜歡。他摩挲著這些傷痕,虔誠的印下一吻。何歡只能是他的,無論是何歡,還是別的人,誰也不能讓何歡離開他。傅書將所有的陰鷙都遮起來,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甜蜜。見他如此動作,滕涵、張昊以及鄒凱瞬間不自在了,空氣中散發(fā)著戀愛的酸腐味,對他們這些單身狗一點也不友好,傅書可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他們這些圍觀的卻受不了這種氣氛。不過也因為傅書的行為,讓他們將剛才的不對勁給拋到腦后。滕涵嘖了一聲,打趣道,“沒想到小書子你談起戀愛來是這樣的,還真瞧不出,你有當(dāng)情圣的資質(zhì)啊。”“就是,簡直黏糊的讓人受不了。”鄒凱既然解開心結(jié),也不再說逆耳忠言了,而是順著滕涵的話笑道,“你干脆將何歡隨身攜帶好了,這樣你就能隨時膩在他身上。”鄒凱露出個男人都懂的笑容,惹得張昊笑罵一句,“你當(dāng)小書子是你啊,牲.畜似的,隨時都能發(fā).情?”他們嬉笑怒罵了幾句,惹得傅書也沒那么傷神了,這才告辭。何歡需要休息,他們也不是那么沒眼力勁。待他們都走了,傅書朝何歡露出個微笑,這微笑十分燦爛,瞧不出半點陰霾,他的目光十分專注,眼底心底都只有對方一人。他對昏迷的何歡低聲絮語,像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但話里的內(nèi)容卻讓人不寒而栗,“歡歡,以后只看著我好不好。我舍不得動你,但是那些吸引你注意力的女人,我就沒那么好的耐心了。所以,歡歡,不要離開我,不要惹我生氣,我只有你了。”“你沒反對,真好!說好了,我們屬于彼此,你,是我的。”傅書虔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