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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魏鸞處得如何?” “敬國公府家教不錯,魏峻兄弟處得和睦,府里兩房也都很和氣。不過奴婢聽過有人夸兄友弟恭,卻沒聽過誰夸姐妹如何。殿下細想,魏清瀾是公府的嫡長女,父親襲了爵位,本該風光無限。魏鸞的身份原不及她尊貴,卻因沾著章皇后的光,成了公主伴讀,自幼得意。當meimei的始終壓著jiejie,魏清瀾又不像甘居人后的性子,關系如何可想而知。” 這樣一說,新安長公主立時會意。 同是公府所出,按常理,魏清瀾該比魏鸞風頭更盛。 可惜論身份,魏清瀾只沾了公府的光,魏鸞卻公府和皇家兩邊沾;論容貌身材,魏清瀾雖算得上豐腴,但比起魏鸞實在差得太遠;才華性情不必多論,再瞧婆家,魏清瀾嫁了個伯府還和離了,想必夫君姿貌尋常,夫妻感情更是不睦。 而魏鸞呢,從前內定了太子側妃,后來搖身一變,嫁進了曲園。 盛煜的身材、容貌、氣度、手腕都遠超同儕,偏巧鐵漢外表下又有份柔情,同是公府姐妹,魏清瀾處處落在下風,又對妹夫生出別樣心思,能不酸嗎? 長公主暗笑,低聲吩咐,“等得了空,請她來觀里坐坐。” …… 暖融冬陽下,盛煜倒不知這些閑得發慌的女人的心思。 送章太后下葬后,朝堂仍如往常。 因后宮里各處都是章太后姑侄安插的人手,永穆帝這陣子光顧著收拾內賊,肅清身周,且國喪期間不宜在朝堂大動干戈,是以放著定國公逍遙法外,不曾多理會。而定國公雖因周令淵母子被廢而大為不滿,礙著太后國喪,也不曾鬧出大動靜。 兩下里相安無事,誰都忘了似的。 偶爾有御史上書提及章孝溫,永穆帝也暫且不理。待朝堂重開后,還給盛煜升了官—— 時從道手底下的中書侍郎。 朝中三省之中,六部尚書皆由皇帝直接過問,中書、門下則由兩位相爺統率。沈廷翰任著門下侍郎之職居于相位,已是眾臣中僅次于時相的尊榮,盛煜這中書侍郎,按常理而言,是直接奔著接任時從道的中書令之位去的。 這般安排頒出來,著實令舉朝震動。 畢竟,時相和沈相都是熬了一輩子,憑著出眾的才能手腕,才從眾官中脫穎而出,得皇帝青睞擢至相位。盛煜年紀輕輕,就算曾履立功勞,卻并非正經的科舉出身,除了偶爾參議政事外,不曾在三省六部任職。 文職畢竟不同于武職,這樣資歷單薄的人橫空升遷,實在難以讓皓首窮經的文官信服。 更何況,盛煜先前被奪的玄鏡司統領之職,在宮變的次日,便被永穆帝以護駕有功的理由官復原職——玄鏡司與三省六部和禁軍皆無干系,任免皆由皇帝欽定,無人能插手。如今任了中書侍郎,竟也未免去玄鏡司的職務。 這樣算來,他年紀輕輕,便身兼兩個位極人臣的重位。 玄鏡司統攝天下機密、專司重案,麾下人手萬余,手里不乏皇親國戚的把柄,中書省在御前參政議事,交涉六部,其中權柄,除了能監國的太子外,尋常東宮都未必能比。 別說本朝從未有過,便是往前翻百年也少有。 此令一出,眾官嘩然。 便是明知永穆帝極得皇帝信重,亦有不少人上書諫言,說盛煜年輕氣盛,資歷有限,縱在玄鏡司功勛卓然,要想身兼近乎副相的官職,恐怕也會德不配位。并非臣下嫉妒賢能,實是此令難以服眾,還請圣上三思。 數日之間,諫言的奏折便摞得老高。 永穆帝挨個翻看,卻未置一詞。 梁王府里,周令躬坐視太子被廢,章氏倒臺,這陣子屬實暗自歡呼雀躍,就等過兩年,穩穩接過東宮的位子——周令淵的出身和靠山他自是沒法比,但他和生來病弱,遠離朝堂的衛王相比,輸贏一眼便能看清。 誰知道,愈來愈穩的局勢里,永穆帝會來這手? 就算淑妃借盛老夫人病重的事,博得盛家闔府感恩,盛煜也有意與他聯手,但朝臣權柄過重,又不是他忠實的擁躉,終究會令梁王擔心。 倘若永穆帝養虎為患,將盛煜培植成下一個章家呢? 倘若盛煜野心勃勃,想當那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人呢? 梁王雖庸弱,卻也是皇子。 永穆帝登基后雖瞧著英明睿智,能做出這般安排,未必沒有昏聵的時候。盛煜慣于心機,城府極深,能蠱惑得永穆帝做出如此有悖常理之事,沒準就能借著深得圣心之便,將衛王扶上皇位。 屆時,他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梁王坐立不安,授意親信進諫之余,趕緊跑了趟后宮,去問淑妃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不要懷疑永穆帝知不知道老盛的身份啦~ 只不過以前遍地章家眼線,到哪兒都得藏好尾巴而已。 夫君加官進爵,鸞鸞也該拿禮物啦=w= ☆、挑撥 相較于梁王的憂心忡忡, 淑妃對盛煜的升遷倒很淡然。 從東宮到椒香殿, 她在章太后底下苦熬了二十年,如今頭頂沒了婆母虎視眈眈、處處設伏,自是狠狠松了口氣。且章皇后已被廢,永穆帝雖未急著另立新后,憑淑妃這些年冠于后宮的榮寵和兒女傍身的尊榮,主理后宮之權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手里。 這陣子永穆帝也從未召幸旁的嬪妃, 夜夜到椒香殿留宿。 雖說國喪里禁房事, 卻不妨礙夫妻夜談。 永穆帝剛下旨擢升盛煜為中書侍郎時, 淑妃也曾聞之驚愕,以為是聽錯了, 之后趁夜試探永穆帝的打算, 皇帝穿著寢衣躺在寬敞榻上, 只露出個諱莫如深的表情。那種表情,永穆帝只在示敵以弱,籌謀拔除章家時露出過。 淑妃當時便明白了七分。 怕猜得不準,又輕輕幫永穆帝按揉勞累后酸痛的頭皮,婉轉勸道:“盛統領這些年為皇上分憂,著實是功勞卓然, 那晚在麟德殿里更是拼死護駕,忠心可嘉。朝堂上難得有這般文武兼修的奇才,皇上可該好生用著,給朝廷多培植棟梁,造福百姓。恕妾身多嘴, 可不能揠苗助長。雖說盛統領并非恃寵而驕之人,但群臣生嫉,于他并無益處。” 這番話,怎么聽都是為永穆帝和朝堂著想,甚至勸他耐心栽培。 永穆帝九五之尊,豈能不知后宮的小心思? 但凡人母,皆會為子女打算。 何況,梁王雖不像盛煜那樣事事出眾,卻也被淑妃養得才學能耐皆不遜太子。比起章氏那種野心勃勃,視朝廷法度和皇家威儀為無物,淑妃為親兒子生出點小心思,著實無可厚非。 ——就像她為梁王謀取沈翰的孫女,并未遮掩。 永穆帝便也說得更明白,道:“盛煜確實是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