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教你如何追男神、幸好、【北美吐槽】舍友放蕩不羈回家愛抱著我哭、鴻燕、噩夢(雙性凌辱向紅燒rou)、男大當(dāng)婚[重生]、陽澄湖帝王、我是一條有工作的狗、living together、都是紅線的鍋
竟姓周,既到了這地步,把興國公交出去,足夠平息。回頭叮囑北邊收斂些,別再叫人抓著把柄,皇上翅膀硬了,咱們犯不著硬碰硬。” 這般安排,章皇后倒也沒有異議。 章太后又道:“玄鏡司如此行事,魏鸞沒勸著盛煜?” “那孩子!”章皇后皺眉,有些不滿地道:“原想著她拿下盛煜,能襄助東宮幾分,卻連進趟玄鏡司都難。也是盛煜脾氣太硬,成婚快半年了還沒動靜。不過這種事,本就是放長線釣魚,急不得。” 章太后冷笑了聲,“那可未必。” 章皇后微怔,猜得她的意思,卻有些遲疑,“她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自幼與我和驪音親厚,對太子也用心,且章家和魏家血脈牽系,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不至于吧?” “畢竟嫁人了,又是給盛煜。”章太后也拿不準,只提醒道:“防著些吧。” “不如母后幫著掌掌眼?” “也罷,哀家也許久沒見她,等過兩日有空便瞧瞧。” 章皇后口中應(yīng)著,鎮(zhèn)定下來徐徐喝茶。 過后,卸了釵簪素服到麟德殿見駕,為兄長求情之余,轉(zhuǎn)達了章太后的意思。 永穆帝未置可否,讓她先回宮去。 …… 翌日清晨,永穆帝召了盛煜入宮。 關(guān)乎章家的奏折和案情呈報都堆在案頭,連同玄鏡司先后送來的證據(jù),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淮蠖选J㈧线M去時,永穆帝正對著那堆文書出神,聽見他行禮的聲音,才回過神,指著那山頭道:“奏折暫且封存,這些證據(jù)你帶回去,別丟了。” 盛煜拱手應(yīng)是,又道:“死士嘴里吐了不少東西,尚未取證。” “緩一緩再查,免得cao之過急,逼得狗急跳墻。朕等了十幾年,不必急在一時半刻。”永穆帝擺了擺手,“這回的事隴州都督多有參與,便奪了興國公的爵位,章孝正畢竟是功臣之后,革職流放。底下人該殺該剮,都按律論處,朕會派人協(xié)助。至于章孝溫——” 永穆帝頓了一瞬,眼底寒色深濃,“先探探軍中反應(yīng),別打草驚蛇。” 這顯然是博弈后的結(jié)果。 隴州是京城與西北往來的要道,掐了這xue位,后宮與邊塞便隔了道天塹,等興國公的勢力斬除殆盡,玄鏡司的人手便能再往北跨上一大步。 盛煜對這結(jié)果頗為滿意。 君臣二人說了會兒隴州地盤的事,臨行前盛煜又道:“兵部軍資的事魏嶠也曾參與,但他也為玄鏡司查案立了不少功勞,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先革職,免得落人口實,往后尋機再用。” “還有魏知非。”盛煜提醒,“他熟知西州軍中情形,可堪重用。” 永穆帝還記得他為這小舅子冒險的事,聞言皺了皺眉。不過盛煜的話不無道理,他稍加斟酌,道:“現(xiàn)在經(jīng)常留一陣,朕瞧瞧。若用得上,就放到鄭王麾下歷練。” 鄭王戍守東北,與章家的地盤比鄰。 盛煜會意,告退后自去安排。 還沒到開朝的時候,各處衙署除了留值的人外,都還在過年。但章經(jīng)當(dāng)眾殺人之事傳得沸沸揚揚,去年群臣彈劾章家的風(fēng)浪余波猶在,永穆帝召見了幾位主事之人,叮囑過后,問罪調(diào)動的事都安排了下去,很快付之文書,蓋章定論。 魏鸞在曲園之中,都聽到了不少風(fēng)聲。 只是盛煜忙得陀螺似的,她不好到南朱閣打攪,只能靜候消息。 這日后晌,盛煜總算來了北朱閣。 彼時魏鸞才赴宴歸來,將繁復(fù)的釵簪飾物去了,在小書房里臨字解悶。聽見院里仆婦問候主君的動靜,她扔下手里的筆,提著裙角便往外迎。 還沒出書房門,盛煜已繞過屏風(fēng)走來。 玄色黑紋的官服貴重威儀,他腳不沾地地連軸轉(zhuǎn)了這些天,下頜上已冒出青青胡茬,顯然是沒空歇息收拾的緣故。但那雙眼睛深邃有神,走路虎虎生風(fēng),便是不露情緒,也看得出他近日行事順遂,干勁十足。 魏鸞與他數(shù)日未見,心里竟覺得歡喜。 瞧他滿身皆是勞碌風(fēng)塵,便笑往里引,口中道:“夫君忙了這么久,總算是得空了?里面有新做好的牛乳茶,先喝著解解乏,待會吃了飯換身衣裳,咱們?nèi)ヌ宋鞲婺高@兩天老念叨你呢。” “不急。”盛煜伸手,牽住她手腕。 魏鸞微愕回頭,便見他笑了笑,是如釋重負后的輕松神情。 “飯晚點再吃,先跟我去玄鏡司接人。”他說完,便揚聲吩咐外面,“染冬,取少夫人的披風(fēng),要出門了。” 染冬應(yīng)命進屋,到里面拿魏鸞出門的行頭。 魏鸞傻愣愣地看著他,不甚確信地道:“夫君是說,去接父親和哥哥?” “不然呢。”盛煜淡聲。 魏鸞未料好消息來的這么快,登時喜出望外,手腕被他握著,心里的歡喜感激卻如潮水涌來。她看著跟前峻整清雋的男人,眼底的笑意愈來愈濃,在盛煜也忍不住跟著微笑時,忽然踮起腳尖,在他側(cè)臉重重親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鸞鸞:要親多重呀,吧唧響的那種嗎? ☆、團圓 被魏鸞拉著衣袖走出屋門時, 盛煜還是懵的。 親吻來得太快, 也太突然,魏鸞整個人歡喜雀躍,親吻過后,不等染冬將披風(fēng)取來,便拉著他往屋外沖。庭院里料峭的春風(fēng)拂過側(cè)臉,溫軟唇瓣重重貼在臉頰的感覺卻清晰分明, 暖熱柔軟而余味悠長。 盛煜腦海里翻來覆去, 盡是她踮腳湊過來的模樣。 他甚至后悔剛才沒趁機將她摟住, 多享受片刻。 染冬取了東西小跑著跟上來,盛煜接過披風(fēng)單手抖開, 輕易罩在魏鸞身上。 魏鸞胡亂系好絲帶, 回頭見他炯炯目光盯著她, 如有火苗竄動,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忙躲開他目光道:“快走呀!”說話間,隔著衣袖抓住他手臂,匆匆往外走。年才十六的女子修長輕盈,裙裾卷動, 被牽著的男人則魁偉頎峻,伸開胳膊任由她拽著擺布,唇邊笑意漸深。 染冬在后面瞧著,覺得這一幕有點熟悉。 ——跟魏鸞交好的表小姐章玉映年幼時,曾在府里養(yǎng)過一條威猛的大狼狗。小姑娘雖矮小稚嫩, 每回牽了狼狗在身后,卻格外威風(fēng)凜凜。那狼狗對誰都兇巴巴的,唯有在她身邊格外溫馴,任由擺弄。 跟這場景倒挺像的。 不過盛煜是身份貴重的朝堂新貴,染冬向來敬重他的威儀,忙將這念頭趕跑。 車駕已然備齊,兩輛馬車從曲園駛出,抄了近路趕過去,停在玄鏡司后巷的窄門處。 這地方位置藏得隱蔽,不易招人耳目。 有盛煜親自出面,魏嶠父子很快就出來了。 時近傍晚,落日熔金,夕陽柔和的光芒鋪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