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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盤地坐下道。秦蘭連忙問道:“你是要進入郁挽前輩的幻境嗎,我也想看看行不行?”“我也想看!”蘇沒連忙舉手。楚昭挑眉,回頭看一眼越淮,見他無異議,便道:“那好吧,來,臨澤君,委屈你拉著我的手,其他人在一一拉著手,等會兒盤息凝神時,便可通識。”一干少年聞言,齊齊盤腿坐下,照著他說的互相握著手,閉目凝神。楚昭低頭瞥了眼與越淮握著的手,嘴角輕揚,低聲道:“開始了,注意不論看到什么都不要分神。”他說完揮手一掌拍入郁挽所在的霧柱中。幾近一瞬,他直覺頭皮一陣發麻,魂魄似扭曲了一般被生生剝離軀體吸了進去。楚昭耐下這股強勁的蠻力后,再睜眼,正是夜晚時分,他發現自己正跪在山門前?;蛘哒f,是當初的郁挽。“郁挽!”身后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他回過頭去,竟能感覺到一絲喜意。楚昭知道這是郁挽當時心中所感,而自己不過是寄附在了他身上。那少年走上前來,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散漫地抱著手道:“你別給那老頭跪了,他不要我,我還不稀罕他呢!”郁挽想勸他:“丘戈,青墓真人只是一時誤會了你,我再求求他,讓他重新收你為弟子。我沒想過拜青墓真人為師的,只要能有個地方收留我,給我口飯吃就很好了。”少年一愣,似不想被他看出自己動搖,故意轉過頭去:“你別這么說,你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人頭地,別再瞎折騰了。以后呢,你就跟著青墓老頭慢慢學唄。我呢,本來就不是個耐得住清修的人,更何況這九霄那么多破規矩,我背得頭疼。這不給,那不行,我都忍了,可獨獨一條忍不了,竟然不給我喝酒?郁挽,你可是知道我的,不喝酒,我得憋死!”“再說了天大地大,我去哪兒不行?非得在這九霄死磕啊,不要我,我還不樂意拜了?!?/br>丘戈跳上山門前的臺階上坐下,“你也別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怪丟人的。這樣,我今日就下山去。不給他他們九霄添堵。有空啊,我就來看看你。順便呢,再和你比試比試,看看你有沒有進步。哈哈哈,別到時候輸給我這個到處野學的!”郁挽轉身看著他跳下階梯,背著他揮揮手往山下走去。楚昭倒沒想到,兩個人原來早就認識。時間在幻境中一晃,已過去了幾年。昔日的瘦弱少年郁挽已長成玉樹臨風的青年。他等了很多年,都沒有他的消息,偶爾看到一壇好酒,就會偷偷藏在屋內,想著下次他來時,就送給他喝。一日在屋內看書時,他聽到窗外有石子打過,起身出門來看,門外卻沒人。一雙手突然從背后蒙住他的眼睛,故作滄桑的聲音問:“猜猜我是誰?”在青伶峰這么久,從未有人如此與他調笑,郁挽心頭一跳,難以抑制地興奮在喉間微顫:“丘...丘戈...是你嗎丘戈”“嘁...沒意思,那么久沒見,還是一下就被你猜出來了?!彼砰_手,郁挽急忙回頭,見到這張曾經熟悉的臉褪去稚嫩,更顯俊朗的臉,坦然淡笑道:“......丘戈,你來了?!?/br>“對啊,這么多年沒見,想不到你還是這么個樣子,不過嗎,穿得倒挺氣派,有那么個九霄青伶大弟子的身份?!鼻鸶陱阶宰哌M去,盤腿坐在屋內修席上,雙手往后側按,仰頭挑眉問:“愣著做什么?過來坐啊?!?/br>郁挽走過去,坐在他對面,遲疑了下問:“丘戈,這些年,你去了哪里?”丘戈擺擺手道:“剛下山沒多久,就被我那賭鬼老爹揪著耳朵提回去了。你知道的,我本就是逃出來的路上遇到你。有時候我還挺羨慕你,雖說無父無母吧,但自己當個小乞丐多自在是不是?那時候我被我又輸了錢的老爹打得渾身是傷跑出來,幸虧遇上你要飯愿意給我多要一口,否則我早就餓死了?!?/br>丘戈說得一臉無所謂,郁挽卻凝著眉道:“別說了,都過去了?!?/br>丘戈聞言,到嘴邊的話一滯,突然又笑起來,“也是,好不容易見你一趟,我提以前干嘛?,F在你多威風,九霄青伶大弟子呢。對了,我聽說你們最近是不是要舉辦一個九霄劍會?”郁挽點頭:“沒錯,丘戈你怎么知道?”丘戈伸手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青蓮家紋,挑眉:“我也加入了個門派,江城蘇氏。雖說沒有九霄這樣的大派出名,可是也不錯,我現在可厲害著呢。倒時候,九霄劍會你和我比試比試就知道了?!?/br>郁挽一怔,有些出神道:“......江城蘇氏?哪個江城蘇氏?”丘戈笑道:“還能哪個江城蘇氏,就青蓮派啊。不過也不怪你,畢竟是小派,你又不怎么出山門,不知道也正常。”他說完,好似發現修席下又處硌手,反手掀開席子,看到個暗閣,不由笑他,“想不到你還藏寶貝呢?我看看是什么?!?/br>一臉擔憂的郁挽看著他將藏了多年的酒拿出來調侃他:“竟然是竹葉青!郁挽,你偷偷藏酒,也不怕青墓那老頭發現了罰你跪山門?”他說完,徑自打開酒塞,抱著酒壇仰頭喝起來。郁挽猶疑了許久,在他喝下兩壇酒后,開口道:“丘戈,聽聞青蓮派修的是邪門歪道......你別被騙……”“什么邪門歪道?!”眼前嬉笑的男子突然一手將酒壇摔出去,周身戾氣,嗤笑道:“同樣是修仙,你們九霄就是正道,旁人修就是邪門歪道?”他起身站起來,“當初我不過是使了點小法術,先你一步爬上那斷崖,那青墓老頭就要說我秉性不端,心術不正,同樣是爬上斷崖,徒手可以,使別的法子就不行?那我為何要拜他求修仙之術?”“丘戈...師父是想磨煉你的意......”“別給我扯那些假仁假義!”丘戈冷笑著打斷他,“那是你師父,不是我師父。青蓮派有何不好?那也是下山的青伶弟子自己開宗立派的!幾日后,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青伶峰厲害,還是我們青蓮派更厲害!”丘戈說完掠過他,揚長而去。郁挽頓在原地,腦中想起前幾日青墓真人跟他說過的話。說他十多年前發現門中有資質較差的弟子某段日子的修為增長極快,連著幾日在門中比試中輕松勝了以往比他厲害的弟子,可沒多久,那些比試中受傷的弟子傷口處就發烏,他診脈后發現竟五臟六腑都震毀了。青墓真人找到他弟子,卻發現他正在修煉一禁術,此禁術乃是魔修之道。青墓真人大怒,當場一掌拍過去,當日便將其逐出山門。而這弟子卻死性不改,打著九霄宗門弟子的名義在江城收徒,后來建立了青蓮派,自家外傳是九霄的旁系門派,卻修的并非正道。師父還跟郁挽說,這青蓮派籠絡了其他小派,說是九霄多年獨大,打壓世家小派,礙于如此,此次其他小派也會前來參加九霄劍會。轉眼,便到了九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