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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留了百分之二十給顧懷,這些年顧懷一直沒要,就一直是晏城在打理。百分之二十是什么概念,當年的晏家雖說也是望族,卻遠沒有今日這般規(guī)模,顧懷他爺爺手里一共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留了百分行之20給他,另外的給了自己其他的后輩,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意味著他可以堂堂正正的來晏式工作,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晏城給顧懷倒了杯茶,顧懷看了一眼沒接,他臉色變得很難看,還好此時房間里沒有其他人。他原本很樂意顧懷來這工作,最近晏式其實并不穩(wěn),他的侄子試圖把他拉下董事長的職位,他手下真正屬于自己的股份就只有百分之7,剩下的是顧懷的,只是顧懷從沒來晏式行駛股東權(quán)益,他是顧懷的直系親屬,自然就由他來代表。若是非要借著這個點來攻擊,也能說出個名堂,顧懷如果自己來行駛權(quán)利就不一樣了,他們是父子,只要顧懷選擇站在他這邊,晏式就能牢牢的被他所掌控。可如今看顧懷的態(tài)度,他沒有半分把握,顧懷對他毫不親近,他沒有把握顧懷會選擇站在他這邊。如果顧懷對他心有怨懟,那還不如維持現(xiàn)狀。“回來也不是不行,只是怎么突然就想起這茬了?”顧懷又拿了一根煙點燃叼在嘴里,他怕再不做點什么他會按耐不住自己,他只要看見晏城虛偽的臉就忍不住上火。“不為什么,就是想起來還有些東西是屬于我的,覺得還是拿回來比較好”晏城看顧懷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不想和自己好好說話,打了內(nèi)線,讓秘書通知所有股東3點開股東大會。顧懷不想和晏城相看兩相厭,索性站起來往外走,他一出去,其他人看見他既好奇又緊張,他覺得沒意思,閃進了廁所,進了隔間。剛解下皮帶,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砺曇簦牡恼顷P(guān)于他的內(nèi)容。“你聽說了嗎?聽說少董要來晏式了”“你說的是晏董事長嗎?他不是單身?”“你懂什么,是和前妻的孩子,聽說小晏董一個人擁有晏式五分之一的股份,最近總經(jīng)理那邊動作那么大,估計是回來幫晏董的”“嗨,不是說晏董那個孩子和他不親嗎,指不定幫哪邊呢”“你傻啊,再不親血緣關(guān)系總是不能舍棄的,不過話說回來,老虎打架跟咱們這群螞蟻有什么關(guān)系呢,走了走了”外面很快恢復安靜,顧懷從隔間里出來,一邊洗手一邊思索著剛剛那幾人說的話,看樣子晏城這個董事長的位置坐的并不穩(wěn),晏式也不像外人看來那么一團和氣,不過這樣也好,他有了更多發(fā)揮的空間。很快就到了下午3點,股東大會依時召開,顧懷跟著晏城進的會議室,人基本都齊了,在坐的每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在公司里有著屬于自己的消息來源渠道,看到顧懷也不吃驚,倒是晏陽和晏明兩人看見他很親熱的站起來“堂弟,你怎么來了”晏陽和晏明是顧懷大伯的兒子,顧懷大伯是一個知足且無為的人,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管理晏式,就半點都不跟晏城爭搶,可他兩個兒子不一樣,年輕氣盛,一腔抱負,晏城就是他們的眼中釘。顧懷看見兩人頗有搭他肩膀的架勢,先伸了手,雖說是親戚,可并沒有什么來往,他和這兩個可沒到勾肩搭背的交情。股東大會開始,顧懷自己坐到了末位,他畢竟剛來,該收斂的還是得收斂,等秘書說完話,他沒等晏城給他介紹,自己站了起來“各位股東,我是顧懷,想必大家都清楚,我擁有晏式百分之20的股份,此次我來是想跟大家說一下,從今天起,我將自己行駛權(quán)利。”晏城眼神晦澀,顧懷這一來就擺明了告訴其他人他和自己不是一條船上的,起碼關(guān)系并不穩(wěn)固,但他什么都沒說,這時候無論他說什么都會讓其他人看笑話。晏陽晏明對視了一晚,沒說話,這種情形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有益的,若是父子兩個能直接斗起來,他們更樂見其成。會議就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下結(jié)束了,結(jié)束后,顧懷沒走,他去找了晏城,他既然來了就絕不是宣布自行行駛股東權(quán)這么簡單,他需要一個職位,能夠讓他把握住一定的實權(quán)。顧懷剛進辦公室,文件就沖著他甩過來,“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哪有你這么拆自己父親臺的兒子”顧懷側(cè)身躲開,他自覺不欠晏城什么,剛開始晏城一直接近他,對他表示了足夠的關(guān)心,可晏城知道他知曉真相后,碰了幾個冷釘子,就放棄了,這些年來,晏城光占著父親的名頭,卻從未履行作為一個父親的義務(wù),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沒有這個父親的,況且他已經(jīng)得到消息,當年晏城秘書的兒子還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就愈發(fā)覺得惡心,他想拿回屬于他的東西,牧周是主因,他需要強大自己,而這個消息就是誘因,他沒有那么好心到把屬于自己的拱手相讓。“我是不是你兒子你不是最清楚嗎?”晏城沒再說話,他知道顧懷知道他當年做過的每一件事,他既怪顧母在顧懷面前不給他留一絲情面,又還殘存著一絲愧疚,他從桌面上抽出一個文件“這是晏式新的一年最大的一個企劃,s市分公司是第一個試點,你去吧”晏城能把晏式發(fā)展成這樣,能力毋庸置疑。他既盼望著顧懷能夠擔起重擔,畢竟無論如何顧懷體內(nèi)流著他的血,這是顧懷無論怎么做都無法反駁的事實,可他也害怕顧懷太過出色,因為他明白他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一個合格的父親。第18章(add)顧懷沒有拒絕晏城的安排,這就意味著很快ge他就要去s市,他有些不舍,他和牧周的關(guān)系剛剛近了一點就要面臨分開。牧周這段時間過得很糟糕,他再遲鈍也隱約能感受到顧懷的用心,這世界上哪里會有人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所求的不過是,錢,權(quán)和愛。他給不了顧懷前兩種,顧懷所求的自然是感情。他想他可能是個自私的人,他沒有勇氣去戳破,甚至想要逃避。只是他還沒來的及理清自己該怎么辦,就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讓他無法分心。他早上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他的微博私信和轉(zhuǎn)發(fā)欄爆了,他以為是推文,準備順著艾特去點個贊,然后他才知道他碰到了寫作生涯最為惡心的事,他被抄襲了。被抄襲的是他2年前寫的一部古風文,那其實是他不怎么滿意的一幅作品,在現(xiàn)在的他眼里,不夠嚴謹,甚至脫離史實,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是他的粉絲,他看了一眼調(diào)色盤,不知道該說是抄襲者太過膽大,還是抱著僥幸希望不被發(fā)現(xiàn)的心理,他的部分劇情和臺詞原封不動的被搬到了電視上。牧周抱著靠枕坐在沙發(fā)里有點蒙,這世界上總是有那么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