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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6 19:53:57~2020-05-28 18:07: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和班夫閔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iooa.、在在是在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加個甜甜60佳 20瓶;41593422、美美只是個小柚子罷了、Verna 10瓶;kiooa.、42990667、荲荲荲 5瓶;小熊軟糖、木易羊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5章 (park in wb) “什么?”祈熱沒聽懂。 “格斗。”陸時迦說著, 伸手將祈熱往里拉。 祈熱被拉進(jìn)屋,房門在身后關(guān)緊, “我哪打得贏你?” 陸時迦松了她的手, “你沒得選。” 祈熱站著沒動,肩上包帶往下滑, 她往上提了提,抬眼看著他,用了陳述的語氣說道:“你早就想這么做了。” 陸時迦沒有否認(rèn), “是,不過比預(yù)期的早。” 他原本打算再晚一些,但是想法到了嘴邊,就那么說了出來。 祈熱一瞬不瞬看著他,眼神從起初的意味復(fù)雜慢慢變得通透, 她往前一步, 衣服是絲綢, 包帶又一次滑落,她抬手摘下來,用了些力往陸時迦身前塞, 嘴里說著:“原來你早就想揍我了,一直憋著呢。” 陸時迦仍舊沒有否認(rèn), 甚至平淡地說:“祈老師, 你是欠揍。” “……”祈熱張口啞言,嘴一合,繼而去擼袖子, “那來吧。”見他站著不動,解釋說:“我就要現(xiàn)在比,鑒于你身體那么長,rou那么硬,你兩只手都不準(zhǔn)動。” 陸時迦忍不住笑了,將她有些重量的包往旁邊的柜子上放,再低頭,看見她抱在胸前的手,纖細(xì)的無名指上那一圈銀白十分顯眼。只看一眼,人就跟著嚴(yán)肅起來,“祈老師,公平起見,我不會讓你。” 他眼神帶幾分狠勁兒,像是要上街打群架。 又見祈熱動了動嘴唇像是有話要說,知道她好勝心強,以為她臨時退縮了,便問:“要先練幾個星期么?” “不用!”祈熱一口咬定,“練不練都沒區(qū)別,教練都說了,我不是這塊料。” 陸時迦聽了沒笑,而是問:“為什么要練這個?” 祈熱不甚在意地回:“你不是說了么?欠揍啊。” 被揍,也算是一種另類的發(fā)泄方式。 陸時迦仍沒有笑,看她兩三秒,轉(zhuǎn)身往房間去,“我去拿拳套。” 他步伐隨意,背也挺得不直,卻透露出一種堅毅,祈熱便更清楚地明白,這場格斗的意義不似嘴上那般一時興起。 陸時迦出來得很快,早有準(zhǔn)備似的,手里的拳套一大一小,小的那副像是特意為她準(zhǔn)備。 小桌子和杯子已經(jīng)被收走,兩人站在被牛奶暈濕了一片的軟墊上,陸時迦躬背給她戴上拳套,唇角平直,一言未發(fā)。 祈熱也沒再說話,低頭看他熟練動作,卻沒有將細(xì)節(jié)落入眼里。 頭頂學(xué)鋼琴的小孩浮躁的心暫時得到平定,彈一曲德沃夏克的,似乎是現(xiàn)在才將正常水平發(fā)揮出來,教人安定。 風(fēng)從陽臺攜著綠植的香氣涌進(jìn)來,帶著東京夏末的黃昏,帶著頭頂?shù)囊魳泛蛷N房飄來蒜香飯的味道,一齊擠進(jìn)空曠的客廳。 祈熱看著眼前低眉順目的人,差點就要以為他們接下來不是要比賽,而是攜手跳一支優(yōu)雅的舞。 這樣一想,畫面忽地變得有些搞笑。 她見他仔細(xì)幫她穿戴好,再接著去給自己戴上,手腕處還未拉緊,祈熱還沒想明白,拳頭便朝他身前揮了過去。 陸時迦卻像是猜到她會違規(guī)偷襲,手肘迅疾一別將她拳頭格開,再動作飛速將手腕處按緊,耳邊還是祈熱剛才那句低呼,人也還未退回去,他便重心下沉,左腳迅速轉(zhuǎn)體,帶動左拳出擊,拳頭便打在了祈熱腹部,又快速收回。 他力氣沒用實,且在出拳時稍稍偏了角度,卻也足夠讓祈熱往后一退,直接摔坐在軟墊上。 祈熱腹部一痛,摔下去的同時,肩上又多兩只手將她護住。 她氣惱地捂住肚子,人一側(cè),掙開那兩只手,就聽陸時迦蹲在她身后,問她“疼么”,她不說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剛要開口吼問“你怎么來真的”,肩膀上一沉,人又被他扳回去。 陸時迦剛才還是擔(dān)憂的,這會兒和祈熱眼神一對,臉色立即變得嚴(yán)肅,問她:“你為什么來日本?” 祈熱愣了愣,明白過來,又聽他說一句:“我要聽實話,祈老師。” 祈熱當(dāng)初問過他,他當(dāng)時氣惱地回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分明清楚,不過是要她親口承認(rèn)。 “因為你。”祈熱認(rèn)真看著他的眼睛,“知道當(dāng)初自己想錯了,也知道自己放不下你,所以就自私地來了。” 室內(nèi)一時只剩鋼琴聲。 “你沒有告訴我。”陸時迦喉嚨一滾,“他們也都不告訴我,祈涼說你要去法國,我知道他在騙我,可是聽到的時候還是想打人,后來季阿姨讓我給你帶東西,我才知道你要來日本。” 知道她來日本,到拿著東西去東外大找她之前,兩三天里,他幾乎沒闔眼。他說他不知道她為什么來日本,當(dāng)然是說假的,從季來煙口中得知的那刻,他就明白祈熱要來做什么。 他心情從來沒有那樣復(fù)雜,明明覺得生氣應(yīng)該多一些,氣她當(dāng)初想不明白,氣她中間的沒事人狀態(tài),又氣她終于想明白然后追來日本,就如她自己所說,她是自私的;她故意在家門口喊他名字,轉(zhuǎn)眼又說“沒什么”,他氣她這樣耍他;還有她以往說的那些話,給他帶來的傷害也突然找了回來。 可欣喜壓過了一切。 他甚至想好要把房子改租到兩人學(xué)校的中間,想好要去淺草寺,去看花火大會,去東京塔,然后去附近的城市,名古屋、札幌旅游。 想得很多很遠(yuǎn),最后逼自己清醒過來。 他清楚地知道,他要祈熱,要祈熱一直和他在一起,可又害怕她再次離開,所以逼自己不要那么快原諒,要她知道自己做的錯誤決定,也要她知道,他們彼此離不開。 祈熱像是讀懂了他眼里的所有情緒,“我不告訴你,是怕你躲我。我一直都很自信,知道你還喜歡我,可是我也害怕,害怕你因為從我這里受到的,那么多……那么多的傷害,不想理我了。” 陸時迦聽出她哽在喉嚨里的情緒,心里滋味復(fù)雜,“你知道我為什么來日本,不是么?” 祈熱不想在這樣的場合下哭,所以迅速整理了心情,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