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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上,“我也沒時間……” 看李妲姣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她放下手機,“我就算有時間,也不會成天跟個高中生出去玩,沒意思!” 李妲姣笑出聲,“說得也是,但是迦迦不太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就覺得他跟其他高中生比,怎么說,就是不太一樣。我跟你說,那天你們?nèi)リ柵_的時候,我就坐在門口,一開始看背影還以為是一對情侶呢,后來你們回來,看見臉了才反應(yīng)過來是你們。” “你說什么呢!”祈熱一臉嫌棄,“你眼睛瞎了吧!” “我一開始確實這么以為的啊,迦迦那么會穿,又高又好看,你又顯小,從正面看也很配的。”她說著嘆了口氣,“可惜了,你是不是不喜歡他這種的?” 祈熱張著嘴愣了好一會兒,開口有些兇:“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就隨便聊聊嘛,我一直覺得,迦迦過于依賴你了,不對,不能說依賴,就是……怎么說……”李妲姣斟酌著詞語。 祈熱嘴上說她胡說,眼睛卻緊盯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就是,”李妲姣想不出合適的詞,換了種說法,“他要不是你弟弟,我都齷蹉地認(rèn)為,他對你有想法。” “……”祈熱愣了愣,心情有些復(fù)雜,嘴上忿忿回:“確實挺齷蹉的。” 李妲姣笑得花枝亂顫,“我說的是我的感受,你自己是當(dāng)事人,應(yīng)該比我清楚。不過迦迦確實太小了,要是大那么幾歲,上了大學(xué)的話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好的,”眼見祈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她更樂了,什么話都往外說,“太小了太小了,就算在一起,都不能干點什么。” 祈熱見她越說越離譜,翻著白眼,“別這么成年人行不行?吃你的飯!” 李妲姣卻更來勁了,“你別說,現(xiàn)在的學(xué)生比咱們那時候開放多了,你那會兒公開戀愛是特例,其他都是偷偷摸摸。現(xiàn)在公開戀愛的還是不少,來我店里的學(xué)生,穿著校服就敢拉著小手,親來親去的。現(xiàn)在小孩發(fā)育得也更早了,看上去斯斯文文,可一談起戀愛,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呢。” 祈熱笑得無奈,稍稍扯向別的,“你跟季老板一樣,都喜歡觀察店里的人。” “對啊,光干活有什么勁?得給自己找點樂趣,上次我就觀察了迦迦,肯定不是省油的燈。” 祈熱不知道她還要說些什么令人咂舌的話,卻又忍不住順著說下去:“他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小時候雖然內(nèi)向,一肚子壞主意。現(xiàn)在大了,膽子也跟著肥了。” 李妲姣還沒說就光顧著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我的觀察應(yīng)該也是對的,”她豎著食指指點江山似的,“迦迦很喜歡肢體接觸,我不知道對別人是不是這樣,反正光看那天,恨不得粘你身上。你想想,對jiejie都是這樣,以后交了女朋友,嘖嘖。” 祈熱只覺話題要兜不住了,立馬起了身,“那桌要吃完了,我去收拾。” 李妲姣起身喊人,卻怎么也喊不住。 店里兩三點才打烊,祈熱也一塊幫到那會兒,回去的時候李妲姣跟她一同打了車,先繞去木樨門,送祈熱回家。 祈熱下了車進(jìn)門,院子兩盞燈都亮著,剛走出一步,頭頂一扇窗戶推開來,窗口探出個腦袋,因為是夜里,聲音壓低了一些,“你怎么才回來?” 祈熱抬頭看上去,陸時迦看著有些困頓,眼見他就要退回去跑下樓來,她急忙壓著聲音把人喊住,“回來!” 陸時迦又將頭探了出來,笑著說:“天氣預(yù)報說今晚會下雪,可是現(xiàn)在都還沒下。” 祈熱仰頭看天,夜空深沉似水,看不出任何要下雪的跡象。 “我能下去么?”陸時迦穿毛絨絨的白色毛衣,這么一問,就像被祈熱囚禁的一只小兔子,眼巴巴想要出去吃那根胡蘿卜。 “這么晚下來干嘛?睡你的覺去!”祈熱說著就要進(jìn)自家屋。 陸時迦的房間在后頭,他知道她去了火鍋店幫忙,也知道她今天會回家,特意跑到前頭這間書房等,一等就等到現(xiàn)在。 好不容易等到,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放人走。 “等等!”陸時迦放聲喊了出來。 祈熱急得立馬回頭,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小聲。 陸時迦笑出來,“你等我一下,你不等我就從這跳下去。” 祈熱哭笑不得,故意與他作對,“那你跳好了。” 嘴上這么說著,祈熱站在原地沒動,抬手將圍巾解了重新圍上,再抬頭,看見那截露出一半的腦袋。 被墻體遮住的地方,是一張桌子,祈熱很久都沒進(jìn)去過,只能大概猜著,陸時迦可能是一只腳踩地,另一只腳半跪著搭在椅子上,背脊稍稍躬著,聽著聲音,大約是在折疊什么東西。 邊折邊抬頭往外看一眼,確認(rèn)祈熱還在不在。 “好了沒?”祈熱有耐心等,還是催了一句。 “來了來了。”其實花費的時間并不多,陸時迦很快就將整張臉重新露出來,“接好啦。”說著胳膊一舉,手腕利落一動,將手里折好的紙飛機往斜下方送了出去。 紙飛機在空中蜿蜒而下,祈熱抬頭盯著,看準(zhǔn)了方向后往后退了兩步,手快速伸出去,抓住了就要往眼前經(jīng)過的紙飛機。 祈熱往窗戶看一眼,才低頭將紙飛機拆開來,上面一行字,原來是:明晚去滑冰嗎? 第一個字又被打上×,上面寫一個“今”字。 看來是零點之前就寫好了的,沒想到一等就到了第二天。 祈熱想起李妲姣提起的滑冰這事兒,也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這會兒想法也沒變,抬起頭看向那一對亮晶晶的眼睛,“不去。” 陸時迦聽著又往外探出一點,眉頭微微皺著,“那你要去哪兒?” “不去哪兒,就在家待著。”祈熱確實沒什么打算,可能晚上又會去火鍋店幫忙。 她說的是實話,樓上的人卻覺得她在撒謊。陸時迦臉上不太高興,伸手撐在墻上,腳一抬爬上了桌,上半身都出現(xiàn)在了窗口,“你怎么又這樣?” “什么又這樣?”祈熱看他動作矯捷,越發(fā)像只要突破囚籠的兔子,又擔(dān)心他的安全,“趕緊給我進(jìn)去!” 陸時迦不動,“你又躲著我。” “誰躲著你了?”祈熱不知道他這顆腦袋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我都很久沒滑了,忘了怎么……誒!” 祈熱說著話,就見他身子探了探,以為他還要繼續(xù)往外,卻見他快速地又退了回去,動作迅捷,手一拉,將窗子關(guān)上了。 小兔子鬧脾氣? 祈熱一時有些頭疼,看一眼陸家大門,這會兒肯定鎖著的,她進(jìn)不去。就只好低頭往地上找著東西,一掃,地板干干凈凈,實在沒什么能用上的。 她又看向手里的紙飛機,頓了頓,從包里找出常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