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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紅著眼眶,緊咬著唇看著怒不可遏的蕭凌斐,他默默地等待著對方的第二道耳光,與那人倔強的僵持著。可蕭凌斐最終還是于心不忍,卸了力氣垂下手,眼光似刀一般狠狠地剜了蘇夏一眼,而后憤然轉身離去,再也沒有回頭。蕭凌斐走出留察室,臉色比剛才進去的時候還要難看幾分,馮筱筱正欲上前詢問情況,卻見蕭凌斐轉頭向著身邊的艾米說:“立刻去給蘇夏辦理美國簽證?!?/br>馮筱筱詫異,上前問:“是讓他暫時避一避風頭嗎?”蕭凌斐面沉如水,看不到一絲情緒起伏,他冰冷的目光一直漠然地望向遠處,然后冷靜地說:“不,是我再也不想見到他。”第63章蕭凌斐不做片刻停留,徑直朝著樓梯口走去,馮筱筱讓艾米繼續留在病房照顧蘇夏,自己則跟上前去,與蕭凌斐一同下樓。醫院門口的記者陰魂不散,蕭凌斐拿出車鑰匙,交到馮筱筱手上。“再過一陣,外面的那幫記者也該疲了,到時候你開我的車,送蘇夏去我的別墅,那里清靜,記者也混不進去,等簽證下來了,就直接送他去美國?!?/br>馮筱筱接過鑰匙,面色沉重的看著蕭凌斐,她作為蘇夏的經紀人,深知這次事件的最終走向取決于蕭凌斐的態度,但就目前的情況看來,蕭凌斐似乎已經放棄了蘇夏。若是其他人,馮筱筱大可遵從公司意見,按照上層指示對外做公關,可這兩人的關系非同尋常,她不禁擔心,這會不會是蕭凌斐一時沖動而做出的決定。如果他真是鐵了心要將蘇夏雪藏,那從今往后,蘇夏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想到這,馮筱筱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勸老板一句:“蕭總,蘇夏往后的前程好壞就在你一念之間,你別太沖動?!?/br>“前程?”蕭凌斐斜睨了馮筱筱一眼,說:“那你去問問他,他打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的前程是誰給的?!他但凡有一絲為我考慮,就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蕭凌斐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個急診大廳,讓門前的幾名保安也不由側目。馮筱筱見他的言語中透露出不可挽回之勢,也只好閉嘴收聲,握緊鑰匙朝樓上走去,走了幾步,卻又被身后的人叫住。“梁秦呢?”現在的蕭凌斐在馮筱筱眼里就是一只隨時要噴火的哥斯拉,萬萬招惹不起。所以她聽見對方的問話也沒有轉身,甚至連腳步也沒有停頓一下,隨口回答道:“被陳鳴生帶走了?!?/br>蕭凌斐一聽,臉色登時大變,在心中高呼一聲“糟糕”,轉身就往醫院大門走去。守在醫院大門外的記者此時正呵欠連天,但一看到華凌老總蕭凌斐從醫院里走出來,全體瞬間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拿著長槍短炮,話筒和錄音筆沖了上去。心里本就窩著火的蕭凌斐看見這一群記者就更是來氣,他還沒等這一堆蒼蠅走近,就先發制人地沖上前去,搶下一人手里的錄音筆就扔了出去,摔了個粉身碎骨。“閃開!”蕭凌斐一聲怒吼,渾厚響亮且帶著熊熊氣焰的聲音使在場記者都嚇得變了臉色,都不由地側轉身體讓開一條道路,就這樣傻愣愣地看著蕭凌斐徑直離開了醫院。蕭凌斐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陳鳴生的家里,他使勁地拍著房門,過了好一陣兒,陳鳴生才慢悠悠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陳鳴生并未驚訝蕭凌斐的到來,但也沒有請他進屋的意思,只是抵著房門,啞著嗓子問:“你來做森么?”蕭凌斐不與陳鳴生廢話,也懶得跟他磨蹭,用力一腳踹開房門,沖進了屋子里。如他所料,梁秦這個優質偶像一旦牽涉進了這種不利于藝人前途發展的事件,陳鳴生就又犯起了老毛病,蕭凌斐穿過前廳,剛一踏進客廳里就看見梁秦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身上還掛著一條條的傷痕。“蕭總!”梁秦看見蕭凌斐急匆匆地走進客廳,又是驚訝又是羞愧,他還沒來得及起身,就看見蕭凌斐cao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向自己走來,用刀子割開了綁住他雙手的繩索。蕭凌斐從冰冷的地上扶起梁秦,順手拿過掉落在一旁的浴袍將他赤裸的身體裹住。這時陳鳴生神色緊張地走了進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蕭凌斐知道陳鳴生會說什么,搶先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是他的老師,你有資格管教他,但我是他的老板,也有資格帶走他!”陳鳴生緊盯著蕭凌斐和梁秦,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他緊繃著身體,不讓路也不開口,使周圍的氣氛變得壓抑且駭人。梁秦身上被陳鳴生抽打過的傷痕還隱隱作痛,但他卻依舊憂心著陳鳴生的病,在蕭凌斐的身后小聲地說:“蕭總……你走吧……我沒事的……”“沒事?”蕭凌斐轉頭看了梁秦一眼,冷聲道:“你當我眼瞎嗎?”說完,便又立即回頭怒視著陳鳴生說道:“陳鳴生,我不知道你給梁秦下了什么迷魂湯,他都這個樣子了還幫著你說話!他是我的藝人!我不能任由你這么糟蹋他,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帶走他,你如果不讓路,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這一番話說完,陳鳴生依舊是紋絲不動,蕭凌斐知道他固執的脾氣,也顧忌他的病,自然也不敢真像自己說的那樣強行帶走梁秦。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冷卻了一下,才又開口。“老陳啊,我很了解你,我也知道你在氣什么,不過你放心,在這件事的處理上,我第一個保的就是梁秦,他是你和我一手捧出來的優質偶像,我不會讓他栽在這個事情上。”蕭凌斐此話一出,陳鳴生的表情果然有了的松動,他的眼光微微閃爍,然后抬頭看向蕭凌斐,帶著一絲疑慮問道:“可系你止能保丫個……”蕭凌斐悵然一笑,說:“是啊,我只能保一個,所以我答應你,我保梁秦?!?/br>陳鳴生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蕭凌斐怕他不相信,又附上一句:“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商人,商人最能衡量價值,不是嗎?”陳鳴生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蕭凌斐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氣,他拉起梁秦的手,緩緩地走向門口,又繼續向陳鳴生說著話:“梁秦這次的確有錯,但你罰也罰了,罵也罵了,就適可而止吧,我現在帶他去我那里,明天一早讓他的助理帶他去看醫生,你就放心吧?!?/br>在蕭凌斐的一番勸慰下,陳鳴生終于徹底冷靜了下來,他低著頭,目光落到掉落在地上的軟鞭之上,也開始在心里后悔著自己對梁秦所做的一切。他任由蕭凌斐帶走了梁秦,直到聽見大門關上的那一聲響,才以微乎其微的聲音對蕭凌斐說了一聲:“多謝。”蕭凌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在趕來的路上就已經通知司機開車到樓下等著。他將梁秦扶上車,從司機手中接過車鑰匙坐上駕駛位,開車向著自己的住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