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不要改我的拼音!

許白:精衛填海真是太有yi力了,我也要去填西湖,這樣我就不用再跟隔bi那只王八在水里打架還被誤認為是水鬼了。mama說,打架不好。

傅西棠:古人常說的水鬼,在大多數情況下,就是水怪。

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對,本水怪要氣死了。

許白:北海先生,mama說挑食是不對的。

傅西棠:你也不吃胡蘿卜、大蒜、姜、蔥、菌菇……

“啪!”許白把書合上了。

他感覺自己所有的黑歷史都被大老板挖出來了,放在陽光下曝曬。所以他為什么腦子一抽要送這本書呢?哦,他是忘了還有批注這回事了。

誰還能記起來小時候做過的那些蠢事?就好像你的大腦已經自動遺忘了留在QQ空間里的各種葬愛宣言。

他想他需要開窗吹吹風。

窗外有爬山虎在睡覺。

許白吹著晚風,撓了撓它的葉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問:“傅先生的記性應該不大好吧?到明天他就會忘了我寫在書上的東西了,對不對?”

爬山虎搖了搖芽尖——不會哦。

許白摸摸鼻子,好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另一邊,傅西棠悠閑地坐在窗邊,手里端著杯咖啡。他的腿上放著一個iPad,上面顯示的正是許白看不到的那個秘密板塊。

一群老妖怪在里面聊天說八卦,大概不說八卦身上就該長虱子了。大家真的都很無聊,無聊到一個個去搜許白的電影看,美名其曰欣賞欣賞北街傅先生的品味。

西山大王:嗯,長得很符合傅西棠那廝的審美。

花旗參:我看過他的電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氣,為我許仙哥哥爆燈!

玉面小飛龍:隔壁那只狐貍你都活了多少歲了,叫一個建國后才破殼的小妖怪哥哥,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花旗參:@玉面小飛龍,一條蜥蜴也敢自稱小飛龍,你鱗片長全了嗎?信不信老娘剁了你扒皮做個包?放到店里還能賣個二百五。

水月:【截圖】這后生挺嫩的,小臉兒一看就能掐出水來。

花旗參:是吧,整天看這群老家伙,我的眼睛都要瞎掉了。

水月:還是年輕小伙子好啊。

鹿十:你們到底在說啥?什么許仙許白?哪個傅先生啊,以前那個梨園行的傅先生嗎?有沒有人理一下我啊,山里信號不太好啊!

鹿十:還開始打雷了,是不是哪個混蛋在渡劫啊我說!

大和尚:我說雷怎么沒直接把你劈死,叨叨叨比我念經還煩。

……

老妖怪們的聊天速度快得驚人,每隔三分鐘幾乎就要吵一次架,十分鐘后就要你死我活。過了一會兒大家消停了,注意力就又轉移到了許白身上。

大和尚:【截圖】喲喲喲有吻戲啊,阿彌陀佛。

鹿十:你們等等我我還在下載呢!一起看啊!

水月:【截圖】嘖嘖這出浴的樣子深得我心,小蛇妖啊,那腰應該夠軟啊。

玉面小飛龍:也就比我差那么一點點!

……

話題跑得越來越偏,傅西棠終于看不下去了。他放下杯子,十指放在軟鍵盤上飛快敲下一行字。

傅西棠:你們如果覺得活著太無聊,西嶺墓園還有好幾個空位。

大和尚:傅先生你在啊哈哈哈,我們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水月:什么時候出來喝杯茶啊,傅先生,當年你可拒絕了我好多次了【吻】

一眾妖怪打著哈哈,傅西棠在妖界雖算不上武力值最高的,也不是活得最長久的,但地位卻不低。

妖界尚武,可凡事總有例外,比如傅西棠。

有的大妖熱愛打架,脾氣暴躁,坐鎮的地盤天天都有人鬧事。傅西棠不愛動手,深居簡出,也鮮少發火,因為很少有人能真正挑起他的怒火,可北街一帶、甚至整個梨園行,很少出事。

附近的妖怪們都發自內心地尊敬他,甚至整個四九城里,都沒人敢不給傅先生幾分薄面——無論是妖怪,還是人類。

只是傅西棠幾十年前遠走海外,如今的年輕妖怪們,很少有人知道他了。

第二天,晚飯。

阿煙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里,然后一臉好奇地盯著許白。許白盯著盤里的胡蘿卜絲已經盯了超過一分鐘了,表情苦大仇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去英勇就義。

一分半鐘后,他終于動了。目光堅決地夾了一根胡蘿卜絲放進嘴里,匆匆嚼了一下就咽了下去,而后轉頭去看傅西棠。

傅西棠放下筷子,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而后看向阿煙,問:“昨天我跟你說的那個詞是什么?”

阿煙眨眨眼,仔細回想了一下,“欲蓋彌彰?”

“咳!”許白差點沒被胡蘿卜絲嗆死。

這之后,果然如傅西棠所說的那樣,盡管仍有妖怪會上門拜訪,可再沒有誰對許白顯露出過分的關注,這讓許白輕松了許多。

更讓他慶幸的是朱子毅一向關注的是人類世界的新聞,所以暫且還沒有聽到老妖怪們的風言風語,這讓許白安然逃過了一劫。

而縱觀全局的阿煙表示,像他們家先生那樣冷淡疏離的人,會在短短一個月時間內動心嗎?

除非六月飛雪冬雷陣陣。

作為一個妖界的前輩,為了許白好,還是不要跟他說多什么。以免他一不小心陷了進去,那就糟了。

小伙子啊,談戀愛,不能著急。

幾天之后,許白斷斷續續地把書上的批注都看完了。

他不得不承認,傅西棠的很多批注都很一針見血。有一些許白小時候沒有想通、甚至到現在也沒有答案的疑惑,他都解答了。那種疑惑終于解開的感覺,真的很爽。

許白覺得自己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某天收工早的時候,他就主動去找傅西棠。可是他找遍了樓上樓上,都沒見到他的身影,就連阿煙都不在。

奇了怪了,那兩人跑哪兒去了?

許白疑惑地回到樓下,走到桌旁倒了杯水,這才看到了被壓在桌上的紙——我與先生有事外出,晚飯會有人送過來,不用等我們。你煙哥。

原來是出去了啊。

許白百無聊賴地坐到了屋外走廊上,等晚飯送來。結果晚飯還沒等來,就等到了顧知的電話。

“我回來了,有沒有空出來喝一杯?”顧知的聲音聽起來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你不是說要去采風嗎?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許白詫異。

“半道上碰見了蔣固北那個大傻逼,我現在只想為他高唱一曲,還能有什么靈感?我能全須全尾的回來就已經感恩上蒼了,哎甭提了,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在家呢。”話說出口,許白覺著不對來,于是又改口說:“我腳崴了,